過了兩天,吳勇傷已痊愈。
張浩研究了功法,發現上面確實提到了使用武技功法的缺陷,使用后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根椐每個人的身體素質會有不同。
難怪那混混頭子被一腳就干翻了,原來是后遺癥發作,當時張浩過去時還小心他有詐呢。
至于原理,仍然是一頭霧水。
靈力發源于肚臍處,可在周身游走,卻有沒有實體。以自己為研究對象,抓破頭也想不明白,這不科學啊?!
那本功法,研究起來比較麻煩。只是稍微有點頭緒,就是讓靈力以脈沖形式在兩個手臂上運行,經過一段準備時間,手臂上的通路相當于擴大了一些,傳輸的靈力會更多,進而揮刀速度更快,力量更猛。
至于靈力怎么產生的?流轉方式有哪些變化,還有待進一步研究分析。
臨近城北門,混亂煉器坊,混亂之地最大的煉器之地。
門外,張浩觀察了一會兒。
這的老板還能再懶一點么?起名水平比我還差勁啊。
來之前,張浩就和多瑾堯商討過下一步計劃,要奪取混亂之地的統治權,就要先發展自己的勢力。
以華夏傭兵團為種子,發展壯大。而裝備,則是發展的基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裝備則是星火的助燃劑,如同汽油,會發生質的變化。
兵強馬壯,才有實力,有了實力,才會招攬更多人,有更多話語權,這是一個正向反饋。
說起裝備,煉器才是張浩的拿手好戲。
多瑾堯給了三策。
上策,通過整合收服本地最大煉器坊,有基礎,短期內可為傭兵團裝備提供強力支持;
中策,傭兵團自己建立煉器坊,多招人,由張浩帶領,逐漸形成規模,缺點是有些慢;
下策,武力控制一些小的煉器坊,但這里的實力盤根錯節,一不小心就會引起沖突。
張浩選擇了上策。因此出現在這里。
這里因為緊鄰城門,出城去北邊的迷霧森林打獵都從這里經過,武器修復、打造的生意很好,人氣旺盛。
邁步進入混亂煉器坊,吳勇緊跟著。
前廳裝備架上,擺著一排排的裝備。
最里面的金色裝備架子上,擺著十幾件金色裝備。
“垃圾、垃圾、都是垃圾啊”,張浩背著手,邊踱著四方步,邊品評著。
邊上的人成功被他的話吊起興趣,“怎么垃圾了?我看挺好,你看這把劍,劍身筆直,劍刃由兩度弧曲而伸,成平直,劍鋒夾角由銳加大。而且,劍身的花紋也很漂亮。”說著指著武器架上的一柄劍說道。
張浩心中一樂,感謝兄弟配合。
其他購買武器的人聽完這話,也紛紛圍觀上來。
果然,哪個世界的人都是喜歡當圍觀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
“各位看好了,”張浩拿起那柄劍,“這劍看著挺好,其實就是個樣子貨,騙騙一些不懂行的人而已。花紋有用么?這個陣法刻的都變形了,”
用靈力一測,果然,藍色裝備,力量才加了1點。
“再看這韌度,”兩手一用力,劍身彎曲過來,彎成半圓。松手后,劍身沒有完全恢復,彎曲成一段弧形。“這還不垃圾么?”張浩揮舞了兩下彎成弧形的劍。
“可是,我們的劍都是這樣的啊!”人群中有人說道。
“……”張浩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再看下硬度,”張浩轉身拿起吳勇的佩刀,雙手一用力,“當,當”兩聲,弧形劍上出現了兩個米粒大小的豁口。“這還不垃圾么?”
“可是那柄刀上也有豁口啊!”又有人道。
張浩一陣胸悶,尋聲望去,見是一青年,正認真的看著刀。
小兄弟,你是來拆臺的吧,你等著,待會我保證不打死你。張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青年嚇得往后縮了一步,不敢再吱(zhī,東北方言讀zī)聲。
“你是干什么的?來搗亂的吧,把武器弄壞了得賠。”這時一個活計過來了。
“你這么厲害,你自己打造一柄啊,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別光說不練。”
“就是,就是”
“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打造出什么厲害的武器!”
“這小伙子說的對,我從這買的兵器,老是得修理。”
“……”
人群開始鼎沸起來,說什么的都有。
“誰啊?是誰踢館來了,膽子不小啊!”一個洪大的聲音傳了出來,緊跟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從里面走了出來。
紅臉堂,絡腮胡,胸前一把護心毛,手臂比常人能粗上三圈,膨脹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而且他的胡子還是棕紅色的。原來是這里的老板毛紅銑(xǐ),被人稱為快槍手紅毛銑。
毛紅銑善使槍,尤其是標槍。真實實力恐怖,家傳武技群星閃耀,無人能敵。之前一些找茬的人,均被其幾槍就被挑翻,又因為這里非常需要煉器師打造武器,慢慢就沒人敢惹此人了。
快槍手?聽著周邊的人議論,張浩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紅毛銑。
“你我都是煉器大師,作為同道中人,不如賭上一局。”張浩不緊不慢的說,“咱們各展本事,各自打造一柄刀,比試屬性多少,再互砍比試硬度。”
“我輸了,我的華夏傭兵團歸你,你輸了,這個煉器坊歸我。”張浩自信的說。
人群一片嘩然,原來他就是華夏傭兵團的新團長。
“據說他用不光彩的手段,騙了樸四海的傭兵團。”
“這么年輕啊!”
“毛老板跟他賭!”
“毛老板拿槍挑了他,別跟他嗶嗶!”
“毛老板別跟沒毛的比!”
“……”
毛紅銑也在打量著張浩,他是煉器大師,武器架上的金色裝備就有他打造的。
但對方來歷不明,實力也不清楚,有點心虛。武器的硬度是他的一大硬傷,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工藝解決。
“當我傻么?你的傭兵團對我有什么用?我是煉器大師,志不在此。趕緊走,別惹我,我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不然,別怪我的長槍不客氣。”
張浩一陣郁悶,這家伙挺狡猾啊,不上鉤。上次收傭兵團的方法失效了。
還好還有備用方法,就看他是不是真的志在煉器上了。
不緊不慢,手伸進衣服,在從胸口處掏出一張紙,遞給毛紅銑。
毛紅銑面色凝重,這是一份工藝清單,密密麻麻列了八十多種。
拉絲工藝
織物拓印工藝
反重力工藝
寶石回收工藝(擬)
陣法拓印工藝(擬)
……
錳鈦硬化工藝
骨瓷硬化工藝(擬)
吸血工藝
淬毒工藝
啞光工藝
雙陣法雕刻工藝
這些工藝,在煉器界,可以說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啊。毛紅銑手微微顫抖,激動起來。錳鈦硬化工藝、骨瓷硬化工藝,目光停留片刻,又繼續往下看。
“你這是,這是什么意思?”毛紅銑滿臉漲紅,額,原來也很紅。
“煉器,沒人比我更懂!”張浩自信的說道,“要不,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們談談?”張浩見起作用了,心中也十分得意,這都是他和之前團隊智慧的結晶。
兩人在密室一番交談,然后張浩又在煉器室打造了一把刀。
當天,毛紅銑宣布混亂煉器坊歸屬張浩所有,改名為華夏煉器實驗基地。他則繼續擔任首席煉器師,一切業務照舊。
臨走,毛紅銑仰慕的問,這些帶(擬)的工藝是什么意思?
“這是計劃要研究的工藝”張浩隨意的答道。
“……”
外面紛紛議論,兩人達成的協議無人知曉。那張紙上寫的什么內容,更成了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