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背著大包小包的去了自己的書房,洪舉人已經在哪里等了半盞茶“不錯,是個守時的,四書五經學到哪了?”
“回先生,大學中庸和大部分都詩經都會背,大學能解釋。”
“不錯啊,不愧是書香門第啊。”
“我還沒說全呢,說全了你還不得夸一聲賓王再生啊。”心中暗暗說到。
“是老爺教導有功。”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你先解釋一下自天子以至于庶(shù)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吧。”
“是,上自國家元首,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養品性為根本。
若這個根本被擾亂了,家庭、家族、國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輕重緩急,本末倒置卻想做好事情,這也同樣是不可能的!”
“學習一道以修身正心為本,無論你以后居于何位,都要戒驕戒躁,切莫范貪念之心,記住了嗎。”
“記住了。”
“看來你大學學的不錯,今天溫習一遍,明天開始講中庸吧。”
一個時辰之后,賈寶玉邁著醉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撲倒在床上,喃喃到“這個時代的凳子坐著太難受了,堅決要發明沙發……”是的,他不是醉了,是腿麻了。
“從商也得盡快啊,賈府省親之前說什么也得攢下一份不小的家業啊…”
“別的紅樓穿越者都是怎么起家的來著……香皂?水泥?抄家?現在也抄不出多少啊,建完大觀園再一網打盡吧。還有在文壇上打出名聲,詩詞是肯定的,明天翻一下這個世界的著名詩詞吧,排個雷,納蘭詞我可是背了兩百多首呢,話說,納蘭詞大部分都是情詞啊,這個歲數寫情詞,會不會被當成怪物?”
“那個能堪大用的叫啥來著,賈蕓?他現在幾歲來著……得,穿早了也是麻煩啊。”
賈寶玉翻身跳起,坐到桌邊把記憶中的納蘭詞一一寫下,然后折疊好,放入一個木盒中,塞到床底。
“從商什么的,先出去看看現在發展到什么程度了吧。”
看著這琳瑯滿目的集市,感嘆了一句“古代人就沒什么娛樂項目嗎?”
“等等,娛樂項目……麻將是鄭和下西洋被發明的,由于本朝不重視海外發展,麻將還未出現,撲克牌也是。”
數個時辰后,笑到嘴角快裂開的賈寶玉被自己的便宜老爹狠狠的噴了一頓,然后一臉殘念的回到臥室,你問他干什么去了?
紅樓夢里開賭坊的那位叫什么?醉金剛倪二,紅樓夢里對他的記載算得上正面記載,沒錯,賈寶玉把麻將的打法和制作樣式告訴了倪二,在這個娛樂缺乏的時代,一個新的娛樂項目是有多么吸引人可以想象,麻將肯定沒法子用塑料做了,只能用木頭,讓書店的刻字坊做好之后送過來,然后放在賭場里,倪二一則是被新的東西吸引,二是為了和他這個賈府嫡脈攀上關系,定好麻將桌上的利潤五五分成。
且不說賈寶玉如何殘念,看看第三天倪二做出十副麻將成品之后。
“早啊,那邊那個榜上貼了什么東西啊倪二?怎么那么多人?”一個顧客指著貼在墻上的一張紙說到
“新玩法,好東西,看看?”
“新玩法?多少錢一桌?”
“五十文起步。”
“什么好東西定價這么貴,你不怕沒人來嗎?”
“看那邊十個桌子,像沒有人的樣子嗎?”
做為雀神代出的國度,麻將怎么可能受冷落,那熱鬧場面,想想可知。
當然,在這個沒有版權的時代,一種流行的東西很快就會出現盜版,所以,賈寶玉很明智的決定讓倪二在第二天開始銷售麻將,售價也不高,一兩銀子。(那種貧困的人家是不會買的,因為他們沒有時間去打,所以不要說我定價太高……)
麻將不是生活的日常用品,只能帶來一時的收益,并不能長久,賈寶玉估計著能有個兩千兩的收入就差不多了(據資料,清朝乾隆年間北京長住人口達97.6萬人,2000這個數據并不大,要知道,在古代葉子牌這種東西幾乎是家家必備)
卻說幾日后賈寶玉正在書房苦練那被洪舉人嘲諷的繁體字的時間,外面有個丫鬟喊到“林姑娘到了。”
賈寶玉一愣,現在是五月底吧,什么情況,我現在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并不算大啊。
放下筆,果斷走出房門,找到剛剛那個叫喚的丫鬟問個清楚。
(這章林妹妹不會出場的,我還沒想好那個玉是摔呢還是不摔呢………)
“襲人,我記得茜雪上次說林妹妹不是六月才到嗎?”
“聽說林姑娘一行在路上遇到了鹽商的運輸隊,因為林老爺好像是什么鹽課巡史,鹽商很敬重他,所以鹽商就順路幫林姑娘的船只開道,就快了一些。”
“那是巡鹽御史,笨。”
聽著襲人的話,賈寶玉的嘴角抽了抽,敬重……果然是深宅大院的丫鬟。
自己這個蝴蝶到底改變了什么,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巧合,或者這個世界的大體已經脫離了軌道?
這幾個問題才是賈寶玉思考的重點,對了,還得加上一個,這個玉呢,是摔呢,還是不摔……
賈寶玉絕對想不到,鹽商們本來是想讓運輸隊走慢一些,給他們和商家談判的時間,而運輸隊的幾個鹽丁聽聞了京城里有一個被吹的天花亂墜的新玩意叫什么麻將,議論的時候被隨隊的一家鹽商的兒子聽見了,富家公子喜歡干嘛?玩啊,有好東西,自然得早點到手,至于巡鹽御史的女兒?那只是個合理的借口。
且不說這個富家公子在遇見他老爹之后的悲劇下場,大家都是大人了嘛,作死要考慮后果的。
卻說揚州鹽商眾多,其中執牛耳者為江春,黃均泰、馬曰琯、馬曰璐、程之韺、汪應庚、黃至筠、鮑志道,其中以江春為最,在光宗朝光宗遠征天竺,三剿匈奴時總共捐輸了兩千萬兩白銀,賜太上皇手書“國之義商”,同時其二子任揚州知府,可謂煊赫一方,富極一時。
賈寶玉看到這里,手抖了一下,天竺?印度?什么操作,喜馬拉雅山脈是擺設嗎。
“襲人,拿一張地圖過來,要最大的。”
“這個嗎?”
“嗯,你再找找有沒有宋朝末年的地圖。”
看著這個玄朝的地圖,賈寶玉整個人都不好了,明太宗還有三征安南呢,結果安南什么時候成了天朝歷來的國土?元宗征安南是收復失地?!
“二爺,宋朝地圖你書房里只有宋華宗末年的一張了。”
看著這個帶著時間的痕跡的地圖,賈寶玉震驚了,“宋華宗絕對是穿越者!最不濟他也得到了一部分現代的記憶!”
無他,只因天竺半入其手,并且在華宗末年,還試圖進行改革,改革成君主立憲制,以及,自己身上的毛衣………
賈寶玉面對一個問題—怎么確定這個世界當前只有自己一個穿越者,有一就會有二,林黛玉提前進京就已經讓他起了疑心,現在出現了一個實例,讓他更加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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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梅望雪
作者初三,更新不穩,莫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