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九歲的老處男,就這么被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給奪走了初吻。
熊孩子!
!!!!!!
更炸毛的是,對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干了什么。
他差點氣背過去,太陽穴瘋狂作亂,拳頭攥緊,忍著怒氣跟她說,“哪個王八犢子教你的?”
要是讓他知道,一定扒了他的皮。
小姑娘低著頭,好像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弄的寧錫韞壞脾氣都沒了。
還好,這件事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寧錫韞自然是不會告訴林長安這件事,丟人,但并不代表,林今上不會。
解決完林今上,寧錫韞看了會資料動身去法醫那了解情況。
法醫姓談,中分短發,皮膚很白,手很修長,不像法醫,反而像達官顯赫的貴公子,不過盛,恰好適宜。
“談公子,結果怎么樣?”寧錫韞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手插兜進去,隨意走動。
賀賢的尸體放在架子上,面部惡心泛著膿包,身體也泡腫了,看起來格外滲人。
寧錫韞是很不喜歡這地方,到處都是人骨頭陰氣沉沉的,平常如果沒事絕對不會進這扇門。
還有,他怕鬼。
“不盡人意。”尸體被水浸泡時間過長,已經無法從尸斑的著色程度,尸僵程度,尸體肝溫,肛溫來具體推斷死亡時間。“要解刨處理,需要家屬簽字同意。”
“刨吧,我來處理家屬那邊。”
“你不是休假嗎?”談公子蹙眉。
“休假就不能過來了?”何況,他是個熱于助人的好刑警,哪里需要往哪搬。。
“那倒不是,聽說你請婚假,以為時間會很長。”
“我艸,他們這群人閑的吧,老子什么時候說過請婚假。”
談公子不以為然,回到正軌,“致命傷在后腦,是被重力砸傷然后拋到河里。”
“照你這么說,河里不是案發現場?”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也有可能是河里的石礁所致,除此之外,死者的右手兩根手指頭斷了,后背手腕腿部有多處毆打過的痕跡,死者在死之前遭受過虐待,足以見得,對方對這這些安排很熟悉,像慣犯。”
深夜十分,纏繞在墻壁外圍的藤蔓迎著風沙沙作響。
顧硯白睡意淺,聽力好的他隱約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
開始他以為是林今上又夢游了,心有疑慮便跟了出去。
玻璃上倒映著一個白色的身影,身形纖瘦,裙擺伴隨著動作的幅度輕揚,再往上,她的手里拿著一把刀,是手術刀。
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林折耳的小房間。
接著,樓上的林今上發了瘋的叫。
顧硯白冰藍色的瞳孔猛的收縮,上前阻止了林長安的動作,刀劃破了他的手心,血在地面綻放出美麗的花朵,“深深。”
林長安目光無神,倒了下去。
“深深。”怎么回事?
“喵~”林折耳睡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差點被砍死.....縮了縮脖子,瞧著主人暈倒了,猛地驚起從小窩里跳出來撲過去。
顧硯白橫抱起林長安上樓,平放在床上,將杯子蓋的嚴嚴實實。
林今上就站在一旁,目光呆滯的看著她,像沒有靈魂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