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怵 Mindless 第一季

　　第十五章

　　初稿|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

　　“欲盡則籍，大限將至。”

　　惡魔Satan說到。他的惡羽在空中殘落，整個天空都是他的黑色背景裂解成了雷霆和閃電。原本的晴天也開始刮風下雨了起來，時而還伴有雷聲。

　　明國的特種部隊登陸南極洲總部，秘密聯合局。

　　努爾親自走出來熱情迎接，“你們好，我們的盟友，有句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請問諸位來此處有何貴干。”

　　“病毒正在向全世界蔓延，我希望我們能聯合起來共同解決這個問題。”約瑟作為帶隊的隊長同努爾說。

　　努爾說：“無特殊化組織分裂者們正在暴動妄圖撼動你們的軍隊力量，全世界開始動蕩了，為什么不去拯救你們自己的國家而來到這里與我們聯合。”

　　“事實上，今天早上我們接到一個消息，我們的國王已經被恐怖分子劫持了，其實不光是國王本人，大批的議員在休息的時全部消失現在不知所蹤。現在我們完全沒有了主心骨。”

　　“你們的情報部門居然也拿他們毫無辦法？”努爾問道。

　　“對，因為我們發現那是目前最先進的黑客技術，我們的技術人員正在尋找他們的行蹤。由于我們無法全局考慮，今早保衛科的特工投遞過來一則消息。內容如下：‘如果你聽到這則消息，說明我們的計劃已經得手，從現在開始請動用你們的聰明才智兩小時間找到我，否則這里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槍決一個人。“

　　“這個人要我們找他，否則就槍決他們？”努爾非常疑惑，這個人他什么要求也沒有提，居然就只是希望自己被別人找到？

　　“這個容易。我們反正有電子眼工程。”秘書長剛要說這句話被努爾示意不要繼續說下去。

　　“對的，我們聽到這則消息的時候也很是詫異。他好像要我們一起欣賞他的‘杰作‘。”令努爾覺得奇怪的是，他們好像并不在意他們有沒有電子眼工程，那么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電子眼工程。

　　“我們可能需要一個人了。”努爾說到。秘書長在旁邊，“不會是心尋吧。他剛剛才回去和家人團聚。”努爾再次示意她這只是緩兵之計。

　　然后努爾就接著說下去，“這個綁架的人是典型的表演型人格。他不止想辦法綁走了國王，還能同時讓那批人消失。他們應該是一小股軍隊，他們藏匿的地點一般人是無法想到的。況且心尋的消息充斥著大街小巷，那么如果這個人對心尋有什么特殊意義呢？“

　　“特殊意義？“秘書長問道。努爾跟她眨了一下眼睛，“我去找他。”

　　“今天大家先去休息室里，如果有需要，我會叫大家再出來。”努爾招呼大家說到。

　　等把人都迎到休息室去“那么現在，心尋先生在哪里。”

　　“他應該在家里。”秘書長說，

　　“去找他。”努爾囑咐她說到。秘書長就理解了意思，并不是要她真的去找心尋，而先看看他們的狐貍尾巴什么時候漏出來。

　　明國特種部隊的一個隊員看著桌上的方案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后搖了搖，他瞟了一眼努爾與另幾位隊員，互相交換眼色。

　　“破冰船”

　　努爾五分鐘前派出了第一梯隊的士兵前往明國特種部隊成員提供的破冰船位置。茫茫雪海中。破冰卡車來到了這艘破冰船旁邊，發現這艘船上并沒有生機，甚至可以講一個人影也沒有。

　　南極洲秘密聯合局總部

　　瑞斯一直和努爾盯著會議室的小電視。“一旦有異動，馬上動手。”努爾告訴他，瑞斯點了點頭。那幾個士兵在休息室里，有的在喝酒拉家常，有的在下國際象棋，還有的已經回去休息了。但是他們偶爾會看一眼盯著他們的瑞斯中尉。他們的樣子表現出的有點拘謹，瑞斯也開始懷疑他們來基地的真實目的。

　　“長官，第一梯隊報告！”

　　“什么狀況？”努爾看了一眼小電視，實時傳送過來的畫面。“我們勘測一下整只船體，那不是明國的艦船。”

　　與此同時，明國特種部隊的士兵突然從側面掏出槍，瑞斯的槍也早就抬了起來。“說你們來這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些正在工作的工程師已經被剛剛滲透進去的士兵給綁了起來。“兵來將擋，我們需要你這里的天眼。一個融入了全球科技的電子眼工程。”

　　“電子眼工程？”努爾假裝地看了一眼瑞斯。“上一次你們的系統重啟，同時也啟動了一個緊急的協議，它放置了信條到每個服務器里去，那些信條不僅可以追蹤到每個人手里的智能手機，還能竊取和篡改個人信息。”

　　“你們情報部門的這種行為就是在挑唆各國戰爭的爆發。”

　　“我不知道這個秘密協議。”努爾回應道，她看了一眼秘書長，她正在拿槍指著那群士兵。

　　“既然已經牽扯到了每個人的隱私，那么我認為這也是一個共享和合作的機會。”約瑟放下手里的棋子。

　　“所有人都放下槍，我認為可以嘗試。我們接受你們的條款。”

　　約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硬盤。努爾看到不禁在腦子里大罵，剛才那群士兵怎么沒有搜出來這個東西。約瑟嘟了一下嘴，把硬盤插進了電腦，竟然這個程序可以自動鎖定導出了協議內容，并開始刪除這個文件。

　　然后約瑟走出到門口，對著手下的人說：“一個不留，全部干掉。”

　　瑞斯叫道，“嘿，你好像忘記拿了什么東西。”那個被提醒的士兵右手摸了一下口袋，然后又摸了摸頭。SGI的士兵舉槍對著玻璃門掃射，放倒了門口的兩個人。

　　“十五分鐘老地方見。”這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特種部隊，相反他們是從那艘艦船下來準備想潛入他們之中的殺手，他們也是那艘船上躲避黑色恐怖傳播最后的幸存者。

　　努爾馬上把面前的殺手放翻。然后從酒柜里抽出了兩桿獵槍。“讓我們開始狩獵吧。”同瑞斯一起站在剛剛在電梯口，約瑟已經帶著人上到樓上去了。

　　剩下的有幾個殺手由逃生通道闖進來，士兵們根本就不是這幾個殺手的對手。他們直接就進去放火燒了武器庫。

　　“有人來了，所有人做好迎戰準備。”

　　隨著一個投擲物丟進會議室，所有人都抱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聲波炸彈！”會議室的玻璃全部震碎了。“保護科學家，退后。”他們退出向實驗室掩護著撤退。

　　瑞斯說：“所有人都呆在這里。”他馬上就跑了出去。他此時面對著5個殺手，他們都在虎視眈眈地盯著瑞斯。他慢慢地鎖好實驗室的門。晃了一下頭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后趁時間縫隙從腰間掏出一把蝴蝶刀。他的刀在手里一閉一合隨時出鞘。

　　一個殺手放下槍，不服氣地戴上了指虎，沖了上去，沒人看的清楚他什么時候胸口就插了一把瑞斯的蝴蝶刀。接著他踩了一下墻壁一個180°回旋踢，在空中扣動了扳機再撂倒一個殺手，當他踩在地面上，他看到一名殺手正挾持著一名工程兵。

　　“忍得夠多了，終于到我了。”瑞斯將蝴蝶刀擲出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充滿了魔力從殺手的脖子邊兒上穿過，頂到了墻壁上，士兵正疑惑頭剛轉過去看那把刀的時候，瑞斯就把他頂到墻上，在墻壁跟前把刀插進了殺手的眼球里。先向左一閃身躲開了一顆子彈，接著從口袋里掏出槍放倒了最后的一個開槍的殺手。

　　努爾正驚魂未定，走進來的是瑞斯就讓大家松了一口氣。這群人不僅支開了他們的精銳部隊，還差點殺了局長。

　　“計劃實行得怎么樣了。”伊娃正在涂指甲油。與他對話是約瑟，就是那個冒牌的明國的特種部隊的首領。

　　“非常好，安德森特工表現得非常到位。他正在等你的指令。”

　　“我們離轉化只有一步，不能出任何問題。我們可是天選之人。那個實驗品是時候拉出來派上用場了。

　　“那人叫什么來著，您給它起了一個藝名。”

　　伊娃，眼睛抬起來，不屑的看了一眼他。“kerudo。另外，，，，，，你無權過問這件事情。”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支左輪手槍，倏地向約瑟開了槍。“那你也派不上用場了。不過，還浪費了我的戰衣和資源。我的演技沒有人可以拆穿。”

　　“下一步，去征服心尋博士。”她嫵媚地搖了搖頭，回頭看著那罐子，是一個防輻射的罐子，里邊充滿了暗物質。

　　另一邊。心尋正在準備同惠一慶祝回歸，他們下一步就要去度蜜月啦。（開始撒糖）他們選擇去印度度過這個蜜月。

　　“今天老婆開心嗎？”

　　“那必須呀。”惠一說完很開心的笑著，然后把頭搭到心尋的肩膀上。他們在準備度蜜月地點的飛機上，惠一問他：“你好像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的你父母。“

　　“我的父親是一個名門望族，到我這里也算是富二代了吧。像我家里宮殿式的房子，我們家里也有兩三套了吧。我的母親在我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家這個字對我來說太沉重，，，，，，，有些可欲而不可求。“

　　“那你們家里是做什么發家的呀。“惠一問道。

　　“哈哈，我們什么都做啊，父親年青的時候吃苦，從紡織作業，一直做一些別人根本不看好的行業，如今人工智能這么發達，代替手工，這種都有一些年頭的企業那就更是裁員再裁員了。這樣的企業也都是保護級的企業了。后來也就成了‘大熊貓‘企業了，再后來就全權托付給別人了。我的收入主要還是來自木屋的運作。”

　　“這樣啊。那么請問，，，，，，我尊敬的心先生，什么時候帶我去見你的父親大人呢？”惠一看著心尋，兩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心尋。

　　“啊？”心尋已經很久都沒有和父親再聯絡過，自從他賭博輸的只剩下心尋住的那套房子了之后。他父親有幾次給他寄了一些他住的地方的照片，是一個小木屋。這可能也就是心尋總給自己的地盤叫做木屋的原因吧。失利之后，人走茶涼，他父親身邊的親戚大多都離開了他。他就一個人躲那些債主的追擊到深山老林里去了。

　　“等度完蜜月吧。”心尋抿了抿嘴唇。然后下意識地低了低頭。

　　惠一的手就塞到他手里了。“沒事兒，我們一起去。”

　　惠一不愧是成熟女人的典范，她能時時刻刻都留意得心尋的想法，那么心尋到底想不想見自己的父親呢，惠一不太清楚。“喂，心先生啊，，，，，，，“她拍著心尋的肩膀說道，我們什么時候生個猴子啊。”惠一躺在心尋的懷里。心尋沒有說話。他拿起一個嘔吐袋。“24小時都可以，其實今晚就行。”然后假裝嘔吐狀在袋子里吹了一口氣，把惠一氣的捶了心尋一下。然后又躺進他的懷里根本不想離開他。

　　印度，新德里。在這里歌舞升平，如此繁華熱鬧的城市，人們個個歡聲笑語。

　　“今晚我們先把東西搬到酒店離去吧。然后找個餐館好好吃一頓。”心尋提議道。

　　“好。”惠一說到。

　　一個穿旁遮普衣服的女人在柜臺仔細端詳著這兩位新婚夫婦。“先生，請問你，，，”

　　“已經提前定好的，Mr、Xin，找我名字就好。”心尋將自己的護照遞給服務人員，女士仍在仔細端詳打量著這位帥氣的，年輕有為的男性。他那放浪不羈的浪子情懷讓多少姑娘神魂顛倒。

　　“好的謝謝。”他接過了房卡。然后吻了一下惠一，兩個人牽著手乘坐電梯去了房間。

　　等著放下行李，惠一說：“我為我們的蜜月準備了一個禮物。”

　　“什么？”心尋轉頭看著惠一。惠一踩著鼓點跳著舞步到他跟前，笑嘻嘻地把為他戴上一個她親手編制的手鏈。

　　那個顏色是心尋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當時兩個人在英國海灣吃到的藍色海鹽冰激凌的顏色。心尋不得不佩服惠一的用心。“哇好漂亮啊。”

　　“喜歡嗎？你喜歡就好啊。”小姑娘興奮地說到。

　　“萬一哪天我想把這個吃了咋辦呀。”心尋故作緊張地說到。

　　“吃它干嘛呀，你都不想著把我吃了。”她走過來抓住了心尋的一只手臂。

　　額，是不是太酸了？哈哈哈。“走。“心尋牽起惠一的手，兩人一起下樓去游歷這個歡聲笑語的國度。

　　酒店里，心尋點了一碗湯，幾份小菜和惠一一起談笑風生，席間，心尋總是很會哄她開心。心尋有些時候看見那個坐在他對面的女孩傻笑的樣子就決定一定要好好呵護她一輩子。

　　愛情確實是一個說不清楚的東西。心尋深知深愛的女人和喜歡的女人有著天與地的區別。喜歡的人，也許是那個曾與他一起拜師學藝的賽利亞，還有那個心理醫生林遙的自來熟，他投入了一些好感。人生可以有無數喜歡的人，但是如此深愛的人可能這輩子僅此一次。從前的日子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日子很短，一生只夠愛一個人。你鎖了，人家就懂了。不對，好像沒有最后一句。

　　一個侍者走過來用印度語問惠一，“還需要添毛巾嗎？“

　　“不用了。”惠一也同樣用印度語回應他。侍者微笑著走了過去。

　　“哇，你還會印度語啊。”心尋立馬夸張地投入欽佩的眼光。

　　“掌握八國語言。從來不吹。哈哈哈其實不是啦，就是我在出發的時候做了這些功課啦。“心尋臉上洋溢著笑容，她其實在暗示他，在他離開的那些天，她在家里也從沒有感受到孤獨。

　　“他其實還問我們，要不要參加今晚在這里舞會。他說這里就餐的客人都可以參加。”然后就用瞳孔放大，期待的眼神望著心尋。

　　“當然可以，尊敬的女士。“心尋伸出手，惠一牽住了心尋的手之后就跟著他。

　　舞會兩兩配對，他們奏的是一個節奏稍快的探戈舞曲，配合著西塔鼓的節奏，在舞池中央有好對夫婦和情侶攜手跳舞。心尋的手放到惠一的腰際，惠一喜悅的神情看著心尋，仿佛他們從見到對方的第一面開始一見如故，緣分的天機不可泄露。惠一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了一個美麗的弧線。心尋看到她的裙擺就想起了小時候曾看過的《灰姑娘》的女主人公Cinderella。只不過他的公主今天穿的不是亮燦燦的水晶鞋，而是一雙普通的NB運動鞋。不過絲毫沒有影響心尋和惠一的發揮。

　　晚上剩下的時間呢，他們度過了登峰造極的一夜。

　　兩天后。

　　心尋從電視上看到了他們的新年集會。并決定一個人出去看看。心尋想到曾經讀過的書關于集體的心理的。在人群中，有些個體可能會因為擁擠和喧鬧可能會有過激行為。勒龐在《烏合之眾》里提及到：“群體不僅沖動而多變。就像野蠻人一樣。”、“刺激群體的因素多種多樣，群體總是屈從于這些刺激，因此它極為多變。這解釋了為什么我們會看到，它可以在順眼之間就從最血腥的狂熱變成最極端的寬宏大量的英雄主義。群體很容易做出劊子手的行為，同樣也容易慷慨就義。”

　　心尋在路上走，看到有供奉著濕婆神的轎車駛過。人們有些在歡呼，有些在同心尋一樣不停地趕路。心尋看到幾個身材高挑，只穿著單內衣的女性向她拋媚眼，他加快了步伐，避開了她們。

　　這里有警察維護者治安，他們還是害怕出什么亂子。大約是在德國科隆發生的那起時間的時候，安置更多的警察在這種大型集會周圍守護著群眾的人身和財產安全。

　　但是不得不承認，警察的守衛肯定存在死角。心尋想。

　　心尋再往前走，他好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聽到了有人在求救。他循著聲音找了過去，在漆黑的巷子里邊隱約看到幾個黑人男子，他們在密謀或者在欺負一個躺倒在地上的什么人。心尋心里大叫了一聲不妙。但是在這里不能多管閑事。這里不是中國，也不是在唐城。一旦他在這里惹出事端，可能會不太好收場。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心尋腦子里飛快地跳過去了無數條別去的警告。“救命。”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聲音很清脆。他想起自己在宋城拯救的正在經歷煎熬的生命，曾在那里振奮了他們的心靈。這種事情怎么能不管？

　　心尋對周圍的人說：“嘿，那里有人需要幫助。”他向周圍的人求救，但是由于人群效應這些人都像是磕了藥一樣迷迷糊糊地看著心尋。他根本無法喚醒這里的人。人潮鼎沸，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心尋拿起一個女孩的拍照桿就走過去了。這時有一個黑人正在黏著地面上的女孩，他想用自己的身體羞辱她。

　　“嘿，住手！”心尋跑了過去。那個黑人男子轉過身來，趕緊穿上了褲子遮住了他的身體，心尋直接對他的頭就是一桿，把他拍的腦震蕩低下頭去。心尋把他的頭摁住頂到停在旁邊的車門上，有一個黑人男子燈下黑站在心尋的背后，抄著啤酒瓶對著心尋的后腦殼就是一瓶，心尋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他昏倒之前依稀看到那幾個人跑走了，走之前還把他的褲子揭開，同時銷毀了證據。

　　輪奸案再一次發生，那個女孩長時間處于昏迷狀態。警察局的人沒有監控沒有證據束手無策。目前掌握的只能證明心尋脫了褲子出現在這里，即使他后腦勺受過了那些傷，也無法給自己洗脫嫌疑。

　　沒有人會去巡查他，也不會有人會去過問他的傷勢，只有直到那個女孩醒過來。這三個印度警察正準備依靠這些證據逮捕他。他的雙手被捆在病床旁邊。醒來后，惠一就在他的病床旁。“這到底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

　　“請把找來楊豐，我遇到麻煩了。”心尋用盡力氣說到。他隱隱約約感受到后腦勺的一股刺痛。

　　“你醒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干練的印度女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她穿著工作服，手里拿著記錄板，旁邊的是正在實習的一個男警察。

　　“你的案子由我負責。我叫琴巴，是一個法警，請問你是。“

　　“心尋。”

　　“來印度的目的？“

　　“度蜜月。“

　　“新婚快樂，心先生。我已經調查過了你的背景。他們打算在你身上做點文章。你現在就是熱鍋上的螞蟻，不過去哪里都有不少的眼睛盯著你。不過你放心，如果你要是做過什么對不起這個女孩子的事情，在我這兒一天你都無法離開。”

　　“那個女孩子她怎么樣了。”

　　“器官被撕裂了，她可能無法再次懷孕了。不過生育的醫生剛剛遞交的報告上寫著，她曾經打過胎，至少4個以上。”

　　“這樣啊。你說你調查過我的背景，你對我的了解有多少？”

　　“心尋博士，畢業于劍橋大學心理學。之前在電視上全球直播你在黑色恐怖地區的演講，有一說一在那里你的講話堪稱經典。”

　　琴巴戴著一副小圓眼鏡，干凈整潔是留給他最深的印象，心尋認為這個女人的到來一定不是什么善茬，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2天之后。“監獄“

　　有人來探監。警察把心尋押送到審訊室里。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40歲的女性。

　　“你好，心先生。”伊娃坐在桌子對面。她一臉嚴肅地看著心尋。心尋對她的第一印象差不多是，不整齊的頭發，涂紅的指甲，還有濃妝艷抹。

　　“你認識我？”

　　“對的，忘記問你了，心尋博士，蜜月過得如何。”

　　心尋的眼睛微微抬起看了她一眼。“拜你所賜。我勸你最好不要打惠一的主意。

　　“俗話說的好，一個成功男人背后總有一個女人。那么如果有一天這個女人消失了。這個男人心里會怎么想呢？你不為自己考慮請你為她考慮。“

　　“這不算是一個提議。”心尋回應說。

　　“沒資格談條件。我的觸手隨處可見。這些人類不是喜歡權力，就是喜歡財富，有些甚至給他幾個女人就可以策反有公信力的機構。私欲會害死所有人。等到那時，Satan的鐵蹄必定踏遍世界。”

　　“你只是想征服這個世界？那個目標有點太不值得一提了吧。”

　　“給你個提醒，你的朋友kerudo好像有點反常。”

　　伊娃在手機上打開一段視頻，其中展現的都是kerudo在玻璃墻里不斷對著墻壁使用暗物質作畫。

　　“混蛋，你拿他怎么了。”心尋錘擊了一下桌面，桌子是鐵制的，發出了響徹監獄的聲音。警察馬上示意他趕緊坐下。

　　“你知道嗎？現在資本家希望你被通緝提出國際舞臺！還有可憐的聯合局局長，在大業面前，它的組建本身就是一個笑話啊。你擋了所有人的道！就必須付出點責任。”伊娃指著心尋說。

　　“那還真是，有勞你了。來看我你開車的油錢都不夠付的。”心尋冷笑著站起來，自顧自地往監獄里走。

　　“你不要后悔。我給予你的尊重是有限的。“伊娃指著他的背影說道。

　　“不送。”心尋回頭鄙夷地看了一眼伊娃。她還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囂張跋扈，在心尋面前就是一個跳梁小丑。

　　伊娃的心中已經罵出多少句：“c-n-m。”

　　她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她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遭遇了牢獄之禍不僅沒有使他屈服，反而她感覺自己似乎無法從意志上打敗這個男人。

　　（未完待續）

　　初稿|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