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怵
第七章
初稿|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
心尋在廁所門口洗手,他順著反光鏡看到了在女廁所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韓國女人,那個韓國女人正抹著口紅,胳膊上挎著一個包,穿著一襲風衣向一張有人的酒桌走去。心尋轉頭一看,原來是坐到了心理老師林遙的旁邊。
“你終于出來了?花了不少妝了吧。是不是一聽說今天要見一個大帥哥,簡直按耐不住你了。暴露本性了吧哈哈哈。“林遙對剛剛坐下的惠一說。
“惠一?“心尋向桌子走來。他臉上流露著喜悅和驚訝的神情。
“你們認識?“林遙說到。
“對啊,這是我妹妹的閨蜜呀。我和她吃過一次飯見過兩次呢。“心尋說。
“啊?這是我的室友。我們為了在這個地方生存就商量著拼租了一個房子,現在月供3000,日子還比較拮據。“
“依我說,兩個生活習慣不一樣的人要是強行拼住在一起還真是不容易呢。”惠一說道,她稍微有點惆悵。“比如,這個女人呀,晚上睡到大半夜,我在背單詞,她就在那里說夢話。大半夜坐起來說,嚇得我把書立馬丟到地上去了。后來問她都對此毫無印象。”
“說夢話……”說完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等晚飯吃完后,林遙識趣地說她想要一個人打的回去,因為同他們呆在一起,她就是一個電燈泡。
走到送惠一回家的路上,她暗自感慨這個男人確實經歷了不少,從他面對事情那么坦然的態度,一字一句都在向她暗示,這個男人的談吐、見識、神情都這么的迷人。在路上心尋對她講了自己曾經在大師那里求學拜師的經歷。他在來之前,克魯斯給他發了一則消息,他告訴心尋務必要小心,他走到路上總覺得暗中有人盯著自己。
“心尋。我覺得你好像有心事。”惠一發現了心尋的表情有些異樣。
心尋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自己沒藏住心事。“說來奇怪,學校那邊跳樓了一個女學生。現在我和妹妹剛剛幫助了他們一家人,又搞得他們家破人亡。現在他們家的千金失蹤,走之前還給我留下了一些謎題。這些都好難啊。”心尋說著看了一下天空。
“消失?”惠一不解的問。
“昂,管家說有人在一樓放了水果就下去找。不過他看起來好像并沒有在撒謊。”
“哈哈哈,看監控探頭啊。”惠一沒好氣的說。
“我也疑惑呢,有人刪去了十秒鐘的監控,在這十秒鐘之內,憑空將一個大活人轉移出了醫院。”心尋轉過頭看著她說。
“十秒?”
“十秒。”惠一眨了眨眼睛調皮的看了一眼心尋,心尋此時在冷靜地思考,他沉思的樣子居然也可以這么迷人?
“話說回來,我今天不是很想來,自己是被家里人逼婚了那么久,一聽到有才華的男生,也不可能撇得開自己最近來例假的事實啊。”
“那你得早點回家了。不然晚上容易著涼。”心尋想起來自己曾經在網上看到的如何緩解疼痛,“我去超市里給你買一點紅糖水吧,回去的時候不然喝一杯紅糖水,你會舒服很多。”
“但這只是一方面原因,我有些時候不敢回去太遲。”惠一擔憂地說到。
“為什么?”心尋不解的問惠一。
“因為我一般要比林遙早睡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她有時候不僅晚上會說夢話,而且晚上大半夜我覺得有人打開了我的房門,她說她涼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特別嚇人。”惠一講的時候聲情并茂,看的心尋著實有些好笑。
“夢游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心尋心想你要是不熬夜,還可能看到這種人鬼情未了的事情???
“那更多的不是夢話,”惠一搖了搖頭說,“有幾次我認真地聽了一下,那個聲音,,,,,,,”
“嗯?聲音,哪種聲音?”心尋看到惠一臉上羞羞的表情,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就是那種啊。”惠一嘴里剛蹦出來這幾個字,就立刻臉紅了起來。
“哦?她沒有男朋友嗎?”心尋覺得有些奇怪地問。
“不知道,好像交過一兩個吧。又吹了,大概原因也不是特別清楚。”惠一說的話不禁讓心尋起了疑心。如果作為林遙的室友對這個事情都不是特別清楚,那么就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人了,心尋想到之前法警告訴他安妮曾經找過學校的心理咨詢師。等她兩尷尬的間隔,心尋看了一眼惠一,臉再一次刷地一下就變紅了。
這個時候虧的電話及時響起,才緩解了暫時的尷尬。
是管家Ram打來的。
“心尋?瑞秋找到了,她昏倒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語調特別著急,讓心尋不由得心一緊。
“瑞秋,,,,找到了?從哪里找到的?”心尋問道。
“她家附近的空地。”Ram回答說,“馬上就到。”心尋放下電話就趕快跑向醫院。惠一非常納悶,她跟著心尋一起跑。“是那個失蹤的小女孩嗎?就是你妹妹房東的女兒嗎?”
“對。你先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去看看她問問情況就送你回家。”心尋說到。
“你,,,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就好了。”惠一說道。
“別別別,說好的送你回去,稍等我一會兒馬上回來。”心尋人影嗖的一下就出去了。惠一也有些懷疑,她只是有些懷疑心尋的真實身份。一個偵探的妹妹雨嫣是怎么和切爾西一家人扯上關系的?木屋背后的金主難道是她的哥哥?他為什么會關心那么多,從一開始跳樓的安妮就開始跟進,到瑞秋的失蹤一案。還有他曾在XZ的大師拜師學藝的這個過程。惠一也想去看瑞秋,在路燈下愣了一下,她發現自己的影子好像比平時短了一截,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她對自己說。心尋跑出了很長的一段距離之后,他又折回來走到惠一面前。“走吧。”他拉住了惠一的手。惠一的表情突然沒有那么嚴肅了,逐漸喜悅起來,兩個人瘋跑到醫院里去。
心尋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惠一倒是不太困,但是心尋的身體已經逐漸步入了老齡化,身體已經不再允許他晚上熬夜了。當然這也是玩笑話。
Ram倒在一旁昏昏大睡,杰克警探一直在同旁邊的胖女警聊天。
“發生了什么?”心尋問胖女警說到。心尋希望警察能給與一些解釋。但杰克擺了擺手說,“很奇怪,和之前的作案手法一樣。受害者她身上有多處咬痕,也有手銬被銬住的痕跡。”
“那…….”心尋剛想問什么,但是被杰克的手伸出來給擋住了,這就是他很不滿意心尋即將要問出來的話。
‘她又沒有貞操的這種話你作為監護人應該問不出來吧。“杰克說到,心尋早就猜到警探會是這個反應。也就是說如果是同一個作案,那么這個嫌疑人連續作案。如果沒有聯系,就是后來者在模仿前一個人作案。目前已經有兩個女性受害。至少從瑞秋和安妮的身上找到共同點在于她們的家庭生活都不是特別如意。
“難道,,,,,,,“心尋想向警探暗示什么。但是話頭很快被警探奪過去。
“沒有,很奇怪,犯人好像以虐待為主,并沒有對受害人實時侵犯。“
侵犯?居然不存在,從之前的案件來看,至少受害者是自愿的。那么瑞秋被侵犯的這件事,她也是自愿的嗎?心尋不禁問。
“那,,,,,,發現的經過呢?“心尋問杰克。
杰克并沒有理會他,反身轉過去同胖女警說,“我發現的。“旁邊一個女孩從洗手間里走出來,他手里拿了一個很大的毛毛熊。
“盧修?你怎么會在這?“
“晚上約好一起去圖書館學習的,結果我想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在她家附近看看,在路上就看到好多人圍觀她一絲不掛的在那里躺著,完全昏迷的狀態。那些目擊者說當時有一個人影坐在她的身上壓著這個女人。“盧修說。
心尋心想,這句口供并不可信。如果相信這個孩子,關于那個人的線索靠一句話也是根本無從知曉了。心尋啞然。切爾西家已經走向了沒落,那么現在讓瑞秋消失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禁想到背后正在看戲的那些人,就是操盤手參議員,他的兒子趙峰,以及小嘍啰普塔烏克。嫌疑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心尋不由得去想這個問題。
意大利某廣場。
聯合會分部。
這是一所建立在廣場之下的秘密間諜機構,在以前只是一戰的一個地下的一個總指揮室,被意大利人翻修,建立了一個分部。
指揮的隊長是一個叫做羅佩的人。他正在看著總控制室。這時,一個總控室的人大叫道。“有人非法侵入電梯!”一小隊GIS成員拿著武器在電梯門口排好。第一個人舉著防爆盾。這個時候不知道誰抽了最后一個人腰上掛著的手雷。前邊的人緊急臥倒,炸的他們幾個人血肉模糊。貓爪從電梯里緩步走出來,“開槍!”GIS第二梯隊迅速補上,瘋狂地對著貓爪和荷花刀掃射。他們各自躲避子彈,特種部隊立馬舉起了防爆盾。防爆盾非常的抗揍。臂刀手里掐了兩個手雷,叼了一根煙,撤掉保險直接從上空中丟了下去,下邊正中就是總控室。點了一下煙灰,煙灰在天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他緊接著慢悠悠地給自己纏上繩子跳了下去。“緊急規避措施馬上啟動。”
羅佩快速讓大家準備一下,從樓梯那邊離開,但是樓梯口馬上就全部被炸掉了。那么就意味著只能乘坐空客從停機坪離開。在停飛機的地方,GIS第七小隊正在同弓弩手協同作戰。他們的火力被弓弩手壓制住了。“長官,六刺客來了四個人壓制我們。”
“攔住我們走對你們有什么好處?你們也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
“繳械投降,放棄抵抗是你們最后的選擇。“荷花刀一刀切開了停機庫的鐵質門,在上面畫出了一個人通過的門。貓爪的飛刀緊隨其后,在空中慢慢的劃出一道亮麗的曲線,然后殺掉了站在他旁邊的副官。
羅佩剛要飲彈自盡,但是貓爪的手太快了。她的動作雖然虛無縹緲,但是卻是沒人有能看清楚她的起承轉合彈奏琵琶一般。他的槍就中的子彈火星就被卡在了槍膛里。他的頭上立刻架了兩把槍。
“去總控制室。”貓爪說。她走在最前面,這個時候整個基地都開始崩塌。臂刀繼續抽了剛才沒有抽完的那支煙。
剛一和努爾的總部連上線,蓮花刀一刀將羅佩切成兩半。出現在大屏幕上的貓爪面容此時顯得異常恐怖,黑白搭配,臉上畫的是一個無常。“我們就是六刺客。馬上就來,等著我們。”她用日語說。努爾不敢說話,她隱隱約約看到了貓爪的眼睛有一道深邃的黑暗物質。
一股巨大的黑色物質立馬將整個基地的點能和熱能快速吸收,從路面上快速鼓脹。之后整個廣場就整體坍塌了下來。一架空客飛機在坍塌之前緩慢地行駛出了危險區域,前往了南極洲------聯合會總部。
我慢慢地合上筆,心尋問我要不要喝水,他走到廚房里端出兩瓶水,“那么木屋后來怎么了。”我問他。
“樂勝集團后來收購了我們的公司。他們把木屋準備拆除,蓋上了新的寫字樓。”心尋喝了一口水說。
“之前幫助你建成的公司?就是你的好朋友楊豐嗎?我們不是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耍嗎?”我對心尋說。
“對啊,就是他,為了不在正面引起爭端,他偽造了自己自殺的證據,隨后就消失在大眾的目光之下了。自殺的理由也很充足,就是公司運營不善,心里無法頂住這么大的壓力。其實他的公司在和樂勝企業的斗爭中扮演了一個炮灰的角色。不過這倒是沒啥,最關鍵的是苦了一直陪著他的女朋友翀兒,在他消失的那幾年,他的女朋友雖然知道他還活著,但是還是要隱姓埋名,不能讓這件事牽扯連累到她。”心尋嘆了一口氣對我說。
“楊豐那小子后來不是結婚了嗎?和未婚妻,他們的愛情終于修成正果了哈哈哈哈。”我對他說。
“是啊。大家都不容易啊。”心尋說著嘆了口氣。
“后來,克魯斯怎么樣了?”我問心尋。
“趙峰找人來清人,他帶著普塔到木屋來鬧事,把我的一些員工全部趕出了木屋,然后貼上了封條。”心尋說到。“當時普塔烏克本來想大打出手,但是他的手上永遠留下了克魯斯的一支箭傷。他的手上就一直纏著繃帶。他們告訴克魯斯,其實大師那天在XZ的時候就被叛徒限制了自由。而且拘禁了好多天自己不吃不喝,人就幻化了不見了。他們把尸體處理了,為了確認他不會再復活,還踢下了萬丈深淵師傅又不是貓,有九條命。克魯斯后來去找大師尸體的時候并沒有。話說,你應該去找一下克魯斯。參議員后來找到了古老祭祀的傳統技法,需要分別祭祀一個有智慧的人,一個少女,一個嬰兒,和一個圣潔的人。于是他們就要準備殺了那些人。然后找了一個祭壇,,,,,而且克魯斯告訴我這種技法是為了讓Satan有一天重現人間的。”心尋繼續講述到。
“好惡心,比趙峰還惡心。”我說。
“豈止呢,故事到這里還沒有結束。我才剛剛講了個開頭,你知道瑞秋后來怎么了嗎?”心尋饒有趣味地說道。
“你說,,,,,,”我打開本子,繼續記錄著。
確定瑞秋沒有生命危險了之后,心尋就送了雨嫣和惠一然后接瑞秋回了自己的家。在聽到了瑞秋的全部計劃了之后,首先是對一個只有15歲的女孩子心生敬佩,他甚至覺得瑞秋就是上天賜予給他的第二個禮物。但是他必須要隨時做好準備告訴剛剛出院的瑞秋在她不在家的時候,家里所發生的一切。
心尋說自己要去學校探探口風,看看他們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戲。雨嫣就負責在家里照顧瑞秋,小姑娘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出一些虛汗,雨嫣就給她擦擦身子。她晚上時候說一些雨嫣也聽不懂的夢話,她在夢里找自己的母親,喊著媽媽去哪里了,聲音很大有些嚇人,因為當聲音發出的時候,雨嫣看她,她完全處于睡夢當中,眼睛也沒有睜開。
他正好在走廊的時候碰見了心理老師林遙。“心尋先生,其實最近學校的老師上課情緒都不是特別高,因為校長經常壓榨老師們勞動時間。而且我們有一個化學老師突然就從我們面前消失了,沒有人見過他去哪里了,憑空不見了,我在想這件事可能和之前那個女生跳樓的事情有關系。”
“啊?”心尋表示很不解。“被滅口了。”心尋心想,在祭祀活動中,這是一個有智慧的人。而祭祀的安妮是一個少女,那么祭祀圣潔的人就是大師!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半解除魔鬼封印的祭祀!
“而且,最近有好多學校都陸陸續續的請假了,本來家長們送孩子來上學就是圖個放心,現在出了這么多事,已經沒人再敢去趟這趟渾水呢。”林遙的表情讓心尋又再一次陷入了思考。
“不是已經叫警察在這里都布局了嗎?大家還是不怎么放心。哎。”心尋嘆了口氣。心尋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他看到空中有一只鷹隼一直在盯著他。鷹隼的眼神不由得讓他身體一抖,他再看回自己的影子發現影子短了一截。問題回來了,盧修說了假的證言。
警察也很納悶,盧修說的那些路人在攝像頭里也從未出現過,能出現也是執法人員在腦海里腦部是什么情況。從監控那里看,甚至可以說發生那件事的地方,基本上就沒什么人會去走。他們懷疑盧修撒了謊,于是就先叫他過去錄口供,如果法醫在瑞秋的體內發現盧修的DNA,盧修這一回怕是插翅也難飛了吧。
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盧修傷害瑞秋一點動機也沒有,況且他一直喜歡瑞秋,當然也不可能侵犯了她,在他心里這種行徑就是在玷污他的女神。女神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心尋很清楚。但是他永遠也沒有想到的是,在盧修被警察帶進去問話的第二天,盧修就認罪了。心尋的心理像灌了銅鐵一般,有苦說不出。他在內心里對盧修這個人似乎也有了評判,安妮的死也漸漸浮出水面。
心尋還是在校園里漫步走著,走進教學樓,看到了趙峰慢慢從教室里走出來,“等了你好久了,你好心尋博士。看起來,最近學校真是災禍頗多呀。”趙峰冷笑著看著心尋。心尋打心里想抽他。
“大家都是受害者,何必這么客氣。”心尋眼睛里充滿了敵意。
“任何時候,一旦你認定了一件事,你的想法就會變得片面。”趙峰說道。
“說的是。”心尋根本就不想管那么多。“你想怎么樣。”
“我對我的小未婚妻狀況非常好奇。一個還沒過門的人在新婚之前就失去了貞操,怕是別人家的少爺也不敢要吧。”趙峰說話的語氣讓人有些憋屈,心尋聽到氣得攥緊了自己的手捏成了一個拳頭。
“你是認真的?你想娶瑞秋當自己的妻子?然后趁著現在她家破人亡之際?”心尋質問道。
“想什么呢?一個當今世界工會主席娶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明媒正娶。就像我說的,我這是在拯救她的靈魂。再說了她跟你又有什么關系呢?你只不過是他們家打雜的。“趙峰說道,他的態度在玩弄心尋的情緒。心尋還在容忍他的挑釁。
“是啊,打雜的嘛。那現在不巧了,她現在只要住在我家里一天,我養著她。我就是她的監護人。”心尋指著趙峰的鼻子說到。他早就懷疑瑞秋遭人算計了。而趙峰說的這一番話,證明了他的想法。說白了,趙峰還是想坐工會的主席,光聽這個位置,就讓這個男的眼睛發光。
“那你可得盯好了,給我盯死了,”趙峰的眼睛里充滿了殺氣,“我到時候就讓你跪在我面前,而且要心服口服地跪在我面前。等著!”趙峰說完,搖了一下腦袋,像剛剛吃完某神藥。“哦對了,俗話說的沒錯,有錢確實能使鬼推磨。只要丈母娘一點頭,你也就無法控制了。”趙峰說完鄙視地看了一眼心尋。心尋死死盯著這個男人。
心尋愣在了走廊,愣了好久沒有動,指甲在手里已經壓出來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