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怵

　　第五章

　　初稿|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

　　克魯斯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的布袋，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繩子綁在了一起，他聽車聲知道自己正被押在一輛卡車上。他的周圍都坐著雇傭兵，他們就這樣互相盯著對方。克魯斯有點擔心心尋的狀況，狀況太過于激烈，他這一番操作也是為了給心尋爭取時間。

　　“長官找到那個東西了嗎？”兩個士兵之間的對話。“不知道。他干嘛為一本書搞這么大陣仗。”

　　“不清楚，那本書可能寫了什么武林秘籍吧。”他們用法語交流，但是克魯斯全都聽懂了。他心想那是一本什么書？忽然想起來之前大師說務必要特殊保護的那本經書。他們一行的目的也應該是找到那本書。大師曾告誡過克魯斯，那本經書比他的命還重要。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有濃縮的武術精華，也有可以逆轉世界的黑暗力量，就像這個世界上，天使與魔鬼，正與邪，光明與黑暗，都是相對的力量。大師在尋找最終能源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這本書。一開始他以為這本書里蘊含著除這個世界以外的能量，但是隨后就證明他錯了，這本書在利用他找到終極能量的欲望反過來吸收了他的能量。

　　“中國人的哨戒！”司機大喊。一個法國人把他的頭套摘下，拿出一個口水巾堵住了克魯斯的嘴，并且示意他一會老實點兒否則有他好看的。克魯斯識相地點了點頭。

　　到達了哨戒站，司機掏出了聯(lián)合政府的說明。“我們是秘密聯(lián)合局的。這是我們的通行證。”但是通過這些哨戒的時候這些人總會特別留意他們帶的槍支，防止引火到停戰(zhàn)區(qū)公開鬧事。

　　“卡車里裝了什么貨物？”中國士兵問道。

　　“裝了一些棉紡織用品。”法國的雇傭兵說到。但是很明顯他對自己的答案好像是不太滿意。中國士兵看到他表情遲疑了一下于是懷疑車上裝了別的東西。

　　“一般棉紡織用品都會有特殊的靜電標識，你們車里到底裝了什么？”士兵向車尾看了一下，然后轉過頭問他。

　　“真的沒裝什么。”士兵說到。他現(xiàn)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都很虛，示意副駕駛座的士兵不要做聲，也不要拿出來放在褲套里的手槍。

　　“檢查。“士兵們分開幾路準備開箱檢查。這個時候，克魯斯聽到自己的機會來了，他馬上一腳飛踢踢翻了面前的士兵，然后馬上用困住的雙手擠壓左邊士兵的臉。在這時外邊有一名法國雇傭兵擦槍走火，馬上和中國士兵交上了火。克魯斯卻早已經藏在了車廂的底部。等待交火結束，他就找機會溜了出去。

　　心尋摔得確實斷了一根肋骨，他模模糊糊地看到賽利亞躺在他的旁邊。普塔烏克走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腳把他拖了出去。等到心尋再次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捆在一個椅子上，而這個椅子整個架在古墓的上方，這個古墓的平臺是一處四四方方的結構。“水孕育了一個文明，如同這個世界不被發(fā)掘的新能源，源遠流長，生生不息。“參議員左手比劃著一個圈，拄著拐杖緩緩地走過來說道。

　　“放，，，，，”心尋第二個字沒說出來，說出了一個字他的胸膛還在疼。

　　“你不是在找那三千萬債券嗎？我用我自己的錢拿下那些會聽話的乖乖人士，用三千萬建了一個實驗室，我們在實驗室里不僅研究你這樣腦回路奇怪的人類，也在研究這個世界偉大的黑暗物質。心尋，一個畢業(yè)于劍橋大學心理學系的博士，現(xiàn)在譽為具有影響力的心理學家。現(xiàn)在開設了一家明面上的私家偵探所，你的妹妹在辭職了之后就負責給你打下手，她也在接一些比較容易的來訪事件。當你聽說這件事情之后，你特地讓你妹妹接手切爾西律師的家庭事務，找到了他的孩子瑞秋。但是你的妹妹怎么也沒想到，對她無微不至關懷的哥哥居然是一直在利用她，你覺得她會怎么想？”參議員冷笑道問他。

　　1天之前，在心尋的家里。賽利亞來拜訪雨嫣。“誒，找個地方坐下吧。最近哥哥那里忙，你看我忙到現(xiàn)在還沒有閑下來。”雨嫣趕緊走到熱水器跟前，給拜訪的賽利亞倒了一杯水。

　　“我聽心尋說，你最近在特別出名的那位切爾西律師家里工作？”賽利亞坐在沙發(fā)上正對著剛坐下來的雨嫣。

　　“啊，對。當時哥哥正在忙別的事嘛，抽不出時間。不過你倒時提醒我了。他聽到切爾西家里的事情的時候有些著急。不過他們家里的那個千金，真是太可愛了。有一次我看她，她像一只小貓咪正趴在窗臺上看外邊的風景。”雨嫣饒有趣味地說道。她忽然感覺到有一些頭暈，“為什么我感覺到暈暈的。”她身體一斜就倒在了沙發(fā)上。

　　如今，

　　心尋低著頭，他有點精疲力竭了，周圍火勢卻一點都沒有消減。他感受到了熊熊的火焰正在從下向上翻涌。這時普塔慢慢地將雨嫣的椅子推了過來，她的嘴被膠帶封住，眼睛里含著淚水，額頭上蹭著泥土和血跡，看起來這幾天她沒少吃苦頭。她大概是聽到了剛才參議員評析他的話。

　　“恐怕是沒機會了。“賽利亞從普塔的身后出來，她竟然身上的傷完全不見了。她一襲黑衣站在心尋的面前。心尋以為自己看到了幻覺。

　　“怎么會這樣？提前踩點和彩排結束之后讓我?guī)е诉^來給我們演戲，有點兒意思啊。”心尋冷笑道。“不過你選擇綁我妹妹我會證明給你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和他們提前商量一定要給你準備一份大禮。”賽利亞剛才確實從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這里他們早就在之前勘察過，這里木質結構老化，年久失修，如果點火的話，極有可能造成整體的塌陷。“敬畏這個世界偉大的能量吧，白癡。”她指著心尋冷笑著說到。隨手拿出了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那道傷痕居然自動恢復了，這也是大師之前教她的武林秘籍，心尋不免唏噓大師偏心。

　　“你在努爾的身邊呆了那么久，那個老狐貍居然沒有看出來你是內奸？”心尋半開玩笑地說到。

　　“努爾聽到我出勤去和你看望大師的時候，她直接就答應了我的請求，沒有經過任何思考。”賽利亞一說完自己一驚，原來她是叛徒的事情早就被局長發(fā)現(xiàn)了。

　　“沒事兒。反正我也不用回去。”賽利亞說著再用多余的繩子把兩個椅子背連捆到一起，“哦對了，下一步大概是去關照我們可愛的寶貝----瑞秋小姐的。為老板鋪平道路，可不能少了我們的小可愛。“她笑了一下。這個笑只會讓心尋覺得惡心。“就這樣吧。”參議員站起來，用拐杖戳了一下心尋和雨嫣的凳子腿，他們兩個人連同椅子被踢到了火海里去。于是他頭也沒回地與普塔烏克和賽利亞直接走開了。

　　心尋的椅子在滑落的時候已經被砸開，滾落到了祭壇的正中央，但是這里的木質確實過于脆弱，雨嫣的椅子砸爛又摔了下去。心尋去抓雨嫣的身體，但是這一層的地面確實太不穩(wěn)了，這時他大喊一句：“撐住，哥哥在這里。”心尋從剛才椅子跌落的斜面劃了下去，滑了一半迎接他的只有無盡的翻滾和周圍不斷升高的溫度。到達了最低的時候，雨嫣已經昏迷了過去。心尋抱起了雨嫣就瘋狂地往祭壇的石階上跑。”撐住啊，雨嫣。“妹妹在剛才一直摔跤和蹭到地上的木灰，弄得她的臉上都臟臟的。心尋穿過了石柱鋪成的通向另一側石階的路，就這樣回到了剛才解開繩子的地方。這個時候祭壇周圍的火焰已經撲了過來，火勢確實兇猛，還不斷有少了一半的木質墜落。而且他們也已經到了一種無路可退的地步了。這個時候有一根繩子帶著箭矢從四方的穹頂飛了進來。“得救了！”心尋大叫到。

　　原來是克魯斯回來了，還來不及慶祝，心尋馬上把箭矢彎成一個環(huán)狀套在雨嫣和自己的腰上然后拉了一下繩子，外邊克魯斯架設的滑輪結構把他和雨嫣從四方的穹頂拉了出去，他們從外邊摔了出去。在穹頂周圍還留著一些建筑工地用的腳手架，兩個人從這些腳手架上滾落到一邊。兩個人被分到了兩側。心尋恍恍惚惚地往雨嫣身邊爬，雨嫣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心尋堅持著爬過去到最后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緊緊地握住了雨嫣的手。

　　過了兩天到了瑞秋演出的那一天，Ram幫千金大小姐快速收拾了她的一些衣物。“哦對了，瑞秋啊，今天雨嫣和他哥哥可能不來了，她今天專門打電話告訴你，讓你安心表演，你呢就先去樓上準備準備。”

　　瑞秋告訴自己不要失望不要緊張但她上車的時候回頭望望門口。她為自己化妝，畫了眼線，涂了口紅，梳了頭發(fā)。可惜的是，她補完妝后也沒有見到雨嫣和他哥哥的身影。

　　“瑞秋啊，你東張西望地看啥呢，總感覺你有點心不在焉。”管家邊開車邊對她說。

　　“沒有，就是在等一個老朋友。”瑞秋表情上略顯冷淡地說，心里卻很著急。

　　某生物研究所，所有人都在緊張的準備一支新的生物制劑。在這個美國的權利不斷弱化的今天，美國只能繞開“新國際法”去私下制作新的病毒制劑，也是為了能對國際的形式產生直接的威脅。沒有人不愿意去想一個國際聯(lián)合方向出現(xiàn)偏差的B計劃，而正是這株帶有一些些復仇傾向的生物制劑，也直接導致了在南美洲和非洲爆發(fā)的瘟疫，并且在談判桌上以多數(shù)票通過了“隔離區(qū)”法案，這是各國領導人對這些地方局勢掌控的救命稻草。

　　當以“生物武器”的名義將這株生物病毒被恐怖分子投放到南美洲地帶的時候，墨西哥的領導就在談判桌上同美國領導人直接翻臉。

　　“如果這個世界的人都像你們這么自私自利，茍且偷生，那我們建立的聯(lián)合政府也終會不復存在，和平也是。”墨西哥領導人指著美國人的鼻子說。

　　“你們根本就無法阻止獨裁者勢力在你們國土的滋生，戰(zhàn)亂就像是瘟疫一樣將波及全世界。樂勝集團投資這個項目的時候，根本沒有把你我的政府官員放在眼里，所以你們誰也不能怪，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在危急時刻承諾的這些事！”美國領導人淡定地說。

　　“為了你們口中的世界和平原來只是談判桌上的一個騙局咯。”伊朗領導人接續(xù)說。“那我們徹底把那些核彈協(xié)議撤銷，看來是我們多走了一步。”

　　“夠了！”努爾大叫道，“你們在這幾位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大哥們，確實是戰(zhàn)爭沒有發(fā)生在你們的國度，病毒霍亂沒有波及到你們。不然你們總有一天會后悔你們這些行為的。”

　　“那作為聯(lián)合政府的聯(lián)絡人，你告訴我們，怎么樣才能化解各個國家的干戈，怎么樣才能夠讓大家都滿意？”韓國領導人問。

　　“你們必須提供到底是誰在制造投遞給戰(zhàn)區(qū)的武器，以及那些利用這些病毒制造恐慌的人，把他們送上軍事法庭。”盡管插不上話，但人長得很干練的英國領導人說話了。“另外，我又得知了一條消息。就在幾個小時以前，你們的生物制劑被盜，你們的人簡直跟瘋了一樣，把這個世界交給你，那簡直是送這個世界于一片灘涂之中。”他站起來話里帶刺，想必現(xiàn)在美國領導人的臉色確實不好看。“希望你時刻銘記，現(xiàn)在秘密聯(lián)合局的所有情報都是我們共同分享的，你們FBI能知道的，我們隨后也能知道，這個世界的所有新聞就好像是穿堂風一樣，都是透明的。有人想在背后做文章，恐怕也是徒勞的。”

　　“你…….”美國領導人氣得要死，想站起來噴他，但是英國領導人不愧是在一會上和別人經常斗智斗勇，氣勢也是毫不松懈。

　　努爾說：“這個問題必須按照聯(lián)合局的辦法來解決。各國出特種兵去調查到底是誰偷走的生物制劑。美國領導人愣了一下，他看見談判桌上大多數(shù)人都支持，他也就尷尬也投了贊成一票。其實他心里很清楚，生物制劑就是他們繼續(xù)當世界霸主的資本，他們根本不會因為一個二流的情報組織壞里自己的事，因此默默在心里打了別的算盤。

　　“這個方案可行。”俄羅斯領導人說。

　　談判桌上氣氛確實緊張，努爾忽然感覺自己不敢拿事，他們呢在明面上一個不讓一個，得虧有些事情沒有私下解決，不然世界第三次大戰(zhàn)非得引發(fā)了不可。

　　在XZ，心尋一直陪著雨嫣打著點滴，他將雨嫣的手一刻都沒有松懈地攥在手里，眼睛盯著雨嫣可愛的小臉蛋。旁邊坐著克魯斯。他一直在看手機。大家的神情一會兒凝重，一會兒又緩和下來。

　　見雨嫣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心尋說到：“醒了？“、

　　“醒了？“克魯斯快速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來，我給你擦擦臉，灰頭土臉的。“心尋從旁邊的水盆里洗了一下毛巾，用蘸的方式擦去了雨嫣臉上的一些灰塵。雨嫣記起來當時在她第一天到的心尋家的時候，也是他幫她擦和梳理了她的長發(fā)。濕漉漉的。她問過心尋：”你覺得我到底是長發(fā)好看還是短發(fā)好看。“其實心尋第一個喜歡的人是一個長發(fā)女生，他就說：”長發(fā)吧。“所以雨嫣至今為止從未留過短發(fā)。

　　“回唐城，瑞秋她，，，，，，，“雨嫣說話蒼白無力。

　　“我知道，她的藝術節(jié)嘛。到時候如果你不能及時趕過去，肯定我替你去了。“心尋站起身來，在洗臉盆里洗了洗毛巾篤定地說道。

　　“好。“雨嫣的眼睛疲倦的一睜一閉。

　　“他們到底是怎么抓到的你？”

　　“我在家里。我本來在家里看到賽利亞就招待她和她閑聊兩句但是沒想到她居然在我喝的水里下藥我當時就暈倒了過去。“

　　“我去學校里找瑞秋吧。順便去四處看看。”雨嫣無能為力，她也十分的想要去看瑞秋的表演。她從口袋里把瑞秋的照片遞給哥哥，希望他能多拍幾張瑞秋藝術節(jié)表演的照片，如果要是能錄像就更好了。這是心尋第一次見到瑞秋的長相。這女孩個頭不是很高，但是她有一副可愛的臉龐，兩個小酒窩，還有櫻桃般的嘴唇，心尋覺得同她的面容最匹配的動物是應該是貓。

　　心尋回到了唐城，瑞秋的學校里。他在校園里閑逛，他想在這里無論是鄉(xiāng)紳或者是紈绔子弟，按理說如果有什么陰謀，學校應該是他們最好的藏身地點。當他走到操場看到好多人都在鬼鬼祟祟地交流著什么，心尋以為是他今天的衣服沒有整理合適，但是湊近一聽，才知道那個叫安妮的女生昨晚跳樓了，女孩從房頂直接落下。她的尸體今天早上法醫(yī)給帶走了。據(jù)警察的報告，死者的身體有被啃咬過的痕跡，身上的衣服被撕扯過，除了在體內發(fā)現(xiàn)折斷的肋骨還有直接接觸地面的淤青之外，沒有在她其他地方找到瘀傷，那么也就意味著她生前沒有遭到毆打。大家看到尸體之后非常害怕，因為安妮的尸體引起了同學們的諸多不適。

　　“聽說，校方這次又采用了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天哪！這么大的事，要他們真正的閉嘴確實需要一些功夫。”一些人交頭接耳說。

　　心尋敲了敲校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晚上好，心尋先生。”心尋過度驚訝地看著校長，他居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想大概是因為他經常愛看報紙或者新聞，心尋出現(xiàn)在這里本來就是一個大人物，又或許是因為他的“木屋”在這個城市里本來就是一段廣為流傳的一段佳話。

　　“我在外邊聽說了，校長大人。你們如果不早一天讓媒體輿論參與調查，我們就可能晚一天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們?yōu)槭裁匆[瞞這件事情。”心尋嚴肅地看著校長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真實目的嗎？所以我們才引你到了這里。藝術節(jié)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怎么會錯過你一直私下幫助那個女孩的表演呢。”其實校長早就發(fā)現(xiàn)了雨嫣與他交涉，是受到了別人的指引，根據(jù)在木屋的情況，校長又推斷出，一直為瑞秋提供幫助的人是心尋而并非他的妹妹。盡管雨嫣只想了解瑞秋的一些信息，對于校方，他們當然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給他們這些信息的，這都是看在心尋的面子上。心尋忽然覺得他的小心思像一層墻紙一樣被無情地戳破了。

　　“為何不叫法警來聽聽專業(yè)的判斷呢？”法警杰克走進了校長辦公室。他手里夾著一本檔案。旁邊站的是一個胖女警，她的手里拿著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記著什么。

　　“死者安妮，死亡時間在昨晚九點到十點之間，今年十四歲。死者的身體有被明顯啃咬過的痕跡，衣服被刻意撕得粉碎。那個時間也是校方的熄燈時間。

　　熄燈時間？心尋不能理解受害人和侵害她的人怎么想的，只是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可能是假性侵害，這一切顯得太過于刻意了。

　　杰克慢慢走過來湊著心尋的耳邊說，“我聽說你好像給安妮曾經做過心理干預，但是現(xiàn)在這么看來也不怎么有用。你雇主的女兒剛才彩排的時候好像摔倒了，挺嚴重的，剛才救護車的聲音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是她。”他想趕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心尋轉身要離開房間的時候，他轉頭對杰克說：“把犯人抓到才是我們的第一要務。”

　　“誰說不是呢。哦對了，我們在現(xiàn)場勘察的時候沒有在房頂上發(fā)現(xiàn)有多余任何一個人的腳印，所以，，，，，，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嗯。”心尋低著頭走出了門口。杰克更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他想看清心尋的心思。

　　“那你怎么看？”校長問杰克。

　　“我開始有些擔心心尋會因此自責。不過當時確實他也是在忙切爾西的案子，沒時間管這些。我們也最好不要給他一些心理負擔，畢竟他得幫我們找到兇手。”法警杰克也早就聽說過心尋的名號，他對于心尋的態(tài)度就是利用他的大腦達到破案的目的。

　　“一個人縱使有拯救世界的能力，未必就能拯救世界了，心再大，，，，，，也沒有這個世界大。正如今各國形勢都比較的吃緊，我們這些下邊辦事的，也只能聽之任之。”杰克略顯無奈地說。

　　“不過，剛才聽安妮的母親說，安妮小時候經常被自己的父親虐待。經常被當作‘欲望的工具’，這才是一個家庭的悲哀。”

　　所以呢，根據(jù)線索梳理，除了衣服被撕爛之外，她的身體在跳樓之前沒有受到過任何侵害。在落地之前，也沒有和別人博斗過的痕跡，也沒有作出過反抗。

　　杰克的內心略過一絲悲涼。能夠解釋這個問題也只有一種答案了。

　　興許她就是一個喜歡受到虐待，她的愛意得到了班上別的男生的嘲笑，內心此時真是痛苦到了極點。再加上這個一直在暗中覬覦她的人也想得到她，那么既然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的愛，不如滿足別人。但是不能現(xiàn)在就下定論，如果要找原因還是得知道她父親對她的影響到底是怎么樣的。

　　杰克長嘆一聲，青少年確實是心理疾病的重災區(qū)啊，生這樣的家庭，真是家門不幸啊，那么既然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結果，那么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呢？于是他的目標轉移到了了喜歡她的人的關系網(wǎng)中。

　　而他懷疑的第一個人，就是下午才和她碰過面的盧修同學。

　　克魯斯走到醫(yī)院的外邊，點燃了一支煙，這是有一只瞎眼的禿鷲在他的頭上盤旋，他吹了一聲口哨。

　　那只禿鷲。叫了一聲，然后慢慢地落在克魯斯的肩膀上，它晃了晃腦袋，好像附魔了一般。“地獄之門正在打開。”禿鷲傳遞出這句話。

　　地獄之門？這些蠢貨還是打開了那本該死的書。克魯斯在心里咒罵到。這些難道不只是神話傳說嗎？傳說中的惡魔之王即將到來，那么也就意味著會有很多人為了自己的私欲壯大黑暗的力量最終毀掉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欲望，將會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大贏家。

　　而這個惡魔的名字在圣經中有一個非常令人膽顫的名字，那就是Satan。他挑嗦神明為人類降臨災禍。在這個世界里，戰(zhàn)爭和霍亂都是Satan的杰作。

　　“那么，大師去哪里了？”克魯斯問它。

　　在神話里，停留在克魯斯肩膀上的禿鷲是地獄與人間的中介者。它能看到陰陽兩個世界，甚至可以預見人類的死亡。人類犯過的錯誤已經被牢牢釘在里恥辱柱上，在黑暗力量逐漸強大的今天，也是惡魔的解除封印之日。人類相信光明，他嘆了一口氣，禿鷲叫了一聲就飛走了。克魯斯堅信地獄的魔鬼永遠也無法打敗上帝和他善良的臣民。

　　克魯斯拉起弓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說完將煙蒂狠狠的踩在腳下。

　　（未完待續(xù)）

　　初版|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