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怵
第一章
初版寫|浪子
第一版更改|浪子
在我記憶里上回見到心尋的時間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5個月。
當時我和我的老婆茱迪正好趕上了心尋先生的婚禮,隨后是他和惠一太太的蜜月時光,他們的愛情實在是令周圍的人羨慕不已。為了給他們一個美好的蜜月旅行。當局停止了一切在心尋身上的監控和保護,這也是努爾局長平易近人的表現之一吧。
我是他們愛情的見證人,也是他們婚禮的記錄者。不為了別人就為了我和他的交情。他總說欠我點兒什么,每次在我的面前卻又忍俊不禁的笑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惠一過來親吻了一下心尋,然后為我倒了一杯咖啡,示意我們先聊著,不打擾了的神情。
在所有人的面前都保持一個謙遜姿態的心尋先生,在我的面前笑容可掬,并且時時刻刻都在問我:“這句話說了不會被記錄進去吧。”
“這句話要是說錯了不會有人找他麻煩“之類的話。
其實我也是和他客氣客氣,他發生這些事大部分的時候我也親眼目睹了。
盡管他的母親在他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了他的身邊,他的生活也從來無時無刻沒有停止過奮斗。從他決定結束美好的讀書生活之后就來到“唐城”這個地方的時候,他的命運注定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么,這個故事從哪里說起?”心尋看了一眼我,“通常一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一個男人有多么優秀和他身后的女人密不可分。”他轉頭看了看正在餐廳的惠一,對著她笑了笑。
“從頭說起。”我對他說。“然后長話短說。”我舔了一下嘴唇。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他第一次一個人來到唐城,人生地不熟。是我的父親接待的他。我的父親是一位老唐城人,和心尋的父親算是世交。所以我一見這個人,盡管他并不不屬于特別好看的小奶狗類型,但是說他是小狼狗這句話一點也不為過。當時他已經留了至少6、7個月的頭發和胡須。背著一款阿迪的雙肩包還有他的蘋果掌上電腦,以及無數個寫滿了文字的筆記本。于是“不修邊幅”和收集癖便是我對他的印象。
他告訴我父親其實這次出來,并沒有經過他的父親的同意。因為在他的革命掀起之前,國內仍舊對心理學一塊還是盲區,大部分停留在一些犯罪、戀愛、兩性等等的心理學。還是有很多的有志青年從國外留學回來,為那些對心理學感興趣的同學普及心理學一般只能通過看從國外傳回來的電視劇集,什么微表情一些專業名詞,都只淺淺地浮于表面。
在眾人由于就業難皆反對的這門學科背景之下,心尋毅然決然地去了英國劍橋大學學習了心理學專業并且選擇了回國來到唐城和小伙伴楊豐先生開設“木屋”。事實上,心尋在唐城之前也做過一些嘗試,但是都以失敗告終了。
他有一個妹妹心雨嫣,讀的是高級院校的新聞學專業和律師專業雙學位,她在家里一直以心尋哥哥當作她學習的榜樣。因為父親還是擔心心尋一個人去唐城,就派心雨嫣在心尋的身邊監督心尋別干一些蠢事情。去唐城創業,去唐城找到自己的立身之地,對于一個充滿未知的未來,心尋都盡他所能實現了這個大膽的想法。在心尋的字典里邊,問題只要是和人有關,心理學憑借著強大包容性把多少不可能的想法都置于現實生活中,就拿微表情這一塊舉例,居然這也可以作為一項證據被廣泛應用于現代犯罪案件審理當中。
心尋的木屋在土豪楊豐的幫助之下,建起來如同一個城堡一般。墻面周圍的都是玻璃幕墻。有差不多5、6個房間,包括一個前臺咨詢和預約,楊豐還特地向心尋詢問了他想要的內景配設。“大哥今日您對于我的幫助,真是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心尋對楊豐說。
楊豐回了一嘴:“心尋,你還跟我客氣啥玩意兒,咋倆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我還等著我的孩子出生叫你一聲干爹呢。”
“誒,感謝的話真的還是要說到。”心尋長吸了一口氣,“那我就請你吃一頓飯吧。”
隨著工程臨近尾聲,心尋想要的的暖色窗簾由雨嫣操心配置,等待工人把墻面刷完暖色的油漆。慢慢地添置桌椅,小茶幾,沙發,還有幾臺電腦,這里就變得非常溫馨了,當然這都是雨嫣的功勞了。
晚上的時候。雨嫣激動地給哥哥說:“哥,今晚去吃飯了,我記得北街那里新開了一家老鴨湯,味道還不錯。我要和幾個閨蜜一起,要不要一起去呀。”
“不了,要工作完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招到人,沒人幫我整理這些文章檔案啊啥的,只能我親自來收拾咯。”心尋無奈地說。
“行吧。那我和幾個閨蜜出去了。”雨嫣悻悻地離開了。其實她知道,父親派她來就是來盯著心尋這個人別出什么亂子,心家的大少爺可不能出什么亂子。
話雖然這么說,心尋嘴上很煩這個叨叨地妹妹但是其實在私底下特別照顧她。這個孩子是從一個家破人亡的家里逃亡出來的。令心尋永遠也無法淡忘的是他妹妹那天站在他家門口永遠無法擰干的頭發和濕漉漉的腳印還有受到驚嚇的那副表情。那孩子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掉在她身上,那副可憐的樣子真讓人心疼。
“趕緊去洗洗,快,心尋快去給你妹妹放熱水。”母親喊心尋去幫幫她,她忙于給雨嫣小同學找更換的衣服脫不開身。但是她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一件合適的衣服,只好找了一件還是很大的衣服。
“好。”心尋沒有說話。他走到二樓的浴室,緩緩地轉動閥門,然后嘆了一口氣。他準備離開浴室一回頭,看到了一個濕漉漉的頭發,全身骨瘦如柴而且臟兮兮的小女孩。
一個只有幾歲剛剛懂事的孩子。衣衫襤褸的她站在心尋的身后。盡管她的臉上都是淤泥,但是她的臉蛋清秀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可能是太久沒洗澡了,心尋遠遠地就聞到了她身上混合著汗味,泥漿味和土腥味。他的這個來自別人家的妹妹似乎真的是從野人堆里爬出來的一樣。她突然就當著心尋的面脫掉了自己的襯衣,露出了她母親的用布做的文胸。心尋起初嚇了一跳,不過小女孩從小一路逃難,連吃飯都是困難,所以自己也不能要求她這么多了。她的目光里充滿了死寂,竟沒有一絲生命力,“僵尸”是落在心尋腦海里的第一個印象。她緩緩地走過心尋,背對著他自動摘落了自己的文胸就踏進了浴室。
心尋驚呆了,他死死地盯著這個女孩子。看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替她收拾好了衣服。丟進了洗衣機,然后坐在了沙發上,混著父親的耳音說,她家里的親人的遭遇實在是太慘了,她是那個家里唯一留下來的人。其他的人不是遭到迫害死了,就是逃到別的地方去避避風頭了。心尋的媽媽趁熱打鐵就躺在沙發上為這個女孩撐起了毛衣。
她邊撐邊還說到,“那么給她起個名字吧。”
“好,就叫她心雨嫣吧。”站在鞋柜旁邊的父親說。
“我覺得好。”心尋的母親對視了一眼他。
心尋拿著浴巾走到門口嘗試在和她溝通,看著他的妹妹對于自己看到她的赤身裸體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心尋羞澀的趕盡拿著浴巾給雨嫣的身上套好。“你叫什么名字?”
“你來自哪里?”
她想理會心尋,但是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她不能說話,面露出痛苦的表情。說出來的話也總是支支吾吾的。心尋判斷這是她長期自閉的結果。當時心尋先生正在讀唐城的高中讀高一同時在自己學習心理學。他決定試著去接近這個喪失語言能力的妹妹。
現今。2020年。
唐城。
“喂,請問是心尋先生的電話嗎?”
心尋躺在自己的治療椅上休息了片刻。他在夢里會想起第一次見到妹妹的場景。被自己的電話叫起來,是一個未知的號碼撥來的。
“是的。”
“你的妹妹在夜店喝醉了,你看你能不能送她回家,她剛才支支吾吾地叫心尋還是什么的名字,然后我們解開她的手機,剛剛看到她的手機上緊急聯絡人有你的電話。”
“哦哦好的,謝謝您了。我現在就過來。”心尋放下電話趕緊穿上了衣服。
心尋關掉了木屋所有的燈光,拿起汽車鑰匙,到地下室打開車門坐進了車里,發動往夜店所在的路上開。
他的速度飆得很高,導航也提醒了他很多次已超速要減速。從擋風玻璃的倒影上看到心尋的表情十分著急,頭有些疼的他的用食指緊貼著自己的太陽穴按摩了一下。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
到了夜店門口,他見到路上有好幾個的流氓攔截在他妹妹跟前,問她要不要一起過夜。
“哎你看著點,她這個樣兒是出來賣的嗎?”心尋指著他的鼻子走了過來。
“哎,你怎么說話呢,關你什么事?穿的倒是文鄒鄒的。”那個混混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心尋看到了她臉上的陣陣醉意,他還是轉過頭對著雨嫣說,“小妹妹,走。陪哥哥回家跨年了。”
“怎么說話?正常人說話。”另外一個混混說著就要掄拳頭過來打他。
雨嫣的閨蜜攔下了混混,“哎,大哥。我們不是不愿意和你回去,主要是我這位姐妹喝多了,怕到時候吐你一車到時候就不太好了。”她的樣子有點求饒的架勢。
這是心尋第一次見雨嫣的閨蜜-----惠一。
給心尋的第一印象大概是一個非常干練,做事情也十分聰慧,說話溫柔,長得可愛的韓國姑娘。
“沒事兒。”混混依舊不想放手。
“喲,你還來勁了。”心尋過去一把抓住混混準備伸進雨嫣衣服的手,輕微一使勁竟然給他直接掰斷了。是不是現在想當流氓沒有兩下子也是不行的了?
“啊呀……”這個混混趕忙縮回了自己折斷的手。招呼身邊的幾個同伙準備包圍心尋。
心尋表情突然暗沉了下來,那一副不甘示弱的神情,也是留在惠一腦海里的第一印象。他在混混還沒圍過來的時候先揪住一個人衣領給他臉上一個耳光,然后一個飛踢踢翻了身后的靠近他的人。之后一把揪住了想揩油的那個混混的耳朵。
“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見一次廢一只手。”他的表情猙獰,讓那些混混膽戰心驚。
把他們他們嚇得趕緊夾著尾巴跑了。那逃跑的速度真的是快。
“謝謝你了,你就是雨嫣的哥哥吧。”惠一對著心尋,并伸出一只手,說。“我是惠一,我來自濟州島。”
心尋伸出手同她握了一下手。“我是心尋。不用謝,為了保護妹妹在所不辭。快上車了。你家住哪里我也把你也順路送回去。”說完他轉過頭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準備走去自己的車位。
“啊呀,不用麻煩了,我家住的離這里挺近的也不是很順路,到時候繞來繞去的多麻煩呀,雨嫣剛剛都吐了好幾次了,你得把她趕緊送回家。”
“你也見識了這里的晚上實在是不太平。我還是送你回去吧。”心尋很擔憂地說道。
惠一見自己拗不過心尋只好答應了他送自己回家的請求。雨嫣在車上吐了好多次,多虧了惠一幫她拍拍后背疏通,不然她早被自己的排泄物給嗆死了。
路上心尋問:“今晚上請你們喝酒的是誰啊怎么就盯著女孩子灌酒喝。”
“哦,是我的經理,他真的是一個地道的老流氓,在酒桌上只盯著人事部的女孩子灌酒喝。不過就憑這點他在業界的名聲真的是糟透了。”她的表情義憤填膺。然而心尋只覺得她可愛,心里小鹿亂撞。
“哈哈,是嗎,到時候惠一小姐記得留一個電話在你前邊夾層的日記本里。”心尋開著車對她說。
“啊?是留我經理的電話嗎?”惠一小姐受寵若驚,她此時心里也是小鹿亂撞,終于有一天男生想加她的微信了。
“啊?”說的心尋老臉一紅,他其實是想留下她經理的電話,萬一到時候在發生這樣的情況以不變應萬變。但是由于自己的語義不明,導致了現在一個半醉半醒的人和一個清醒的人的尷尬局面。
“啊對,惠一小姐可以順便留下你的聯系方式在你面前的日記本里。“說完心尋對著后視鏡微笑了一下。他看到看車后座的雨嫣和惠一,雨嫣躺在惠一的懷里,憨憨地睡著。惠一兩只聰慧的大眼睛,漂亮的一襲長發,高挑的鼻梁,還有為了今天出門見人涂著的一抹唇印。她的臉上即使是淡妝也足以讓心尋這樣的男人發瘋了。
“啊?雨嫣有你這樣的哥哥她一定很幸福吧。”她溫柔地說道。
“嘿嘿,其實不瞞你說,雨嫣其實是我家的一個養女。是我一步一步幫助她愿意與陌生人交往。當初她剛逃出來到我家里的時候,那樣子實在是太難堪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她的哥哥一定很偉大。”惠一會心地笑了一下。心尋從后視鏡里看到惠一,笑容還有兩個小酒窩,臉蛋上還泛著淡淡紅暈。
聽著話的意思,心尋真的再一次臉紅了。這是第一次有人肯定了他的功勞對雨嫣帶來的改變,尤其她還是惠一小姐的閨蜜,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身份。
到了惠一的家。他下去親自為惠一拉開車門,遞給了惠一一張名片。上邊寫著:“木屋------心尋。”的字樣。
“請問你是?”
“嗯嗯我是私家,,,,,,偵探,但是其實大家都會把我那里當作心理輔導的地方。”他一字一句地說到,說完還摸了摸頭。
“哦哦好的,那很高興認識你,心尋先生。”惠一笑著對她說到。
“我也是,惠一小姐。”他笑著同她回應。
第二天等到妹妹醒來的時候,他并沒有責怪妹妹。心尋害怕晚上她起夜困難,連夜陪著她身邊,一晚上也沒怎么睡,替她換了好幾次額頭上蓋著的毛巾。并且經常用自己的手去試試妹妹的體溫。
記得妹妹剛來這個家的時候,可能是在外邊經常著涼。她連續幾個晚上都發高燒,心尋一直陪在她身邊。連續幾個晚上都沒怎么睡過。他知道妹妹有風寒的毛病,所以經常叮囑她晚上出去玩千萬不要太遲,千萬不要著涼。
心尋順便從廚房里自己泡的紅糖水端在她的身邊,然后拿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去,看到妹妹把所有的湯都喝掉這才放下心來。她晚上出了好多次汗,因此心尋為她蓋的毛巾每兩個小時更換一次,來來回回地他也沒怎么休息好。。
不巧的是她發燒的同時,生理期也來臨了。疼痛使得她更不想說話了,每次總是痛苦睜眼看一下心尋,然后就再閉上。
早上她醒了,她悄悄地點了點心尋的鼻頭。上邊仍留著些許的冷汗。“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于是慢慢地把他哥哥敲醒,讓他快去補覺。
“好。今天幫我打理下那些文章,年末了文檔歸檔不能出現錯誤。”心尋迷糊地雙眼看著他說到。
“好,你就趕緊去睡吧。”雨嫣捏了捏她的肩說到。“辛苦啦。”給哥哥從陽臺拿了一個蘋果,細心的她洗了洗,拿刀給水果削了皮,悄悄地走近房子里放到哥哥的床頭,他已經睡熟了。她悄悄地走到床邊,親吻了一下心尋的額頭,哥哥太累了都沒有來得及摘領帶,襯衣也沒有脫就睡熟了。她彎下腰對著他的耳朵說:“阿里嘎都。”
于是雨嫣小心翼翼地摸出去工作了。
雨嫣今天的工作是去一個富人家里幫助一個叫做瑞秋的小女孩。從已知的材料上看,這個小女孩從小學習鋼琴。她的父親是一位在職的律師,母親則是一位鋼琴老師。這個宮殿周圍都是花園,偶爾她一個人還會在水池邊坐一坐,打理一下花花草草。秋天的庭院里全是落葉,每當秋風吹拂這些落葉,就讓瑞秋越來越產生離開這個家的想法。生活不缺情趣,就是一個人孤獨了些。她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不厭惡生活,愛挑戰。但是在這個庭院里沒有人了解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父親常年在外邊打官司,經常顧不著家。所以她的工作就是陪伴和與這名叫瑞秋的小女孩心靈溝通。
雨嫣陪著孩子練了練鋼琴,她發現這個孩子冰雪聰明。長著一雙聰慧的大眼睛,文靜地呆在鋼琴凳上,練習著五線譜的識譜。那些上加區間的那些音符作為一個新人去找確實是需要一些時間。
今天的約談結束了,她就要趕回“木屋”去整理昨天哥哥沒有整理完的郵件和文檔。
瑞秋很羞澀,她不愿意與外邊的孩子們玩,最多只是和這家人的管家Ram聊上幾句。管家Ram是墨西哥人,來到唐城打工。因為平時對瑞秋疏于管理,能預想到瑞秋的父母對管家的待遇很好,希望他能順帶著照顧一下瑞秋,他一直跟著這家人足足有10個年頭了,這些年確實沒怎么見過切爾西先生。雨嫣一開始是Ram請她到家里來陪瑞秋聊聊天。這個小姑娘總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呢?
由于在貴族家庭里很重視家里孩子的心理輔導這一塊,所以雨嫣的幫助是被給予最大的尊重和重視的。在這個19世紀建成的英式大城堡里,斑駁的玻璃上透露著年輪留下的痕跡。這里掛著好幾副上個世紀淘回來的名畫,其中有一幅畫最讓雨嫣記憶猶新,就是一個近代畫家刻畫“馬背上的拿破侖”這幅畫,上邊還刻有作者的書名。雨嫣對坐在輪椅上身上蓋著棉毛毯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老奶奶十分的好奇。今天正好問一下管家這個老奶奶的來歷。
“哦?你說老奶奶啊,她是這邊的一家之主。瑞秋,整個房子也就只有瑞秋和我愿意和她說說話了。但是說回來瑞秋的家里人也不是這里的原著居民,在鎮上大家似乎也沒有見過她的父母。她的母親總是兇惡惡地勸她別等了,那個人是永遠也不可能等到了的話在她的耳朵已經磨出繭子了。但是她始終堅信所愛之人終會回到她身邊,回到這座古老的城堡里。”
“嗯嗯。奶奶你等的人他在哪里啊?”
雨嫣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扶住她的手問。
“在戰爭勝利的那一天,他說等到真正勝利的曙光到來,他也就會帶著隨軍行李回來了。”
已經足足等了20年,了無音訊。但是老太太始終不愿意放棄這個希望。
在瑞秋的房間里。除了聽瑞秋彈奏的音樂之外,她還要和瑞秋分享最近發生的故事和見聞,她隨時都可以出去,但是由于她內心的抗拒,始終不愿意走出這座城堡的大門。
瑞秋的母親這時候走了進來。“她的年齡已經到了要去上中學的年齡了。之前的課程我們都是找像您這樣愿意下榻來到我們家里的老師。她們都說孩子很有天賦,但就是不是很愛說話,于是找您過來,希望您能再陪她聊聊天。”
“沒有關系,現在的問題都是暫時的。等我和她聊過以后,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雨嫣對她說。
“好的。”瑞秋的母親對雨嫣投入信任的目光,還有第二種表情,那就是如釋重負。為什么會有這種感情呢?雨嫣問自己。
根據要求和心尋的指導意見,雨嫣告訴自己,第一要肯定孩子自己的實力,她的能力確實領先很多孩子好多了,而且又這么努力和上進。第二告訴她這個院子外邊還有很多人和事值得她去看去探索。
當然她把這些話都慢慢滲透給瑞秋了。
其實雨嫣要說的話和瑞秋不謀而合了。因為瑞秋本來很早就有了想出去走走的這種想法,但是她是一個非常叛逆的孩子,這個又母親在家里占有了絕對的說話地位,她總是不認可,再加上她們直接本來也缺少交流導致她本來對外界一點兒興趣,都被這個全權管理的母親一下全部安排了,自由空間就變得少了起來。
她總會把這些心事全都分享給這個素不相識的姐姐,或者說外人聽。她對雨嫣說她看過的那些名著里邊有很多都是講那些外邊的世界的,所以知識面很淺薄的她就更少接觸外邊的世界了。
“要不然你帶我出去吧。這里的空氣快讓我喘不上氣來了。”瑞秋拉拉雨嫣的手,央求她說到。
“嘿,瑞秋,其實你的想法都可以和媽媽講啊。我只是一個外人。沒辦法做這么多決定的。“
“你和母親說一下不就好了嗎?我見到母親對你說話也很客氣。我從沒講過除了我之外她還能有另一個說話這么客氣的人。“
“好呢。但是你要答應我,你再拒絕你母親的想法,也不能拒絕母親安排的去外邊上中學的事情。”雨嫣嗔怪地看著瑞秋。
“行,就這么說定了。姐姐。:
“一言為定。”
不過令雨嫣沒想到的是,這種教育其實還是這么多快樂地玩耍,她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哥哥到底在這個國度缺失了多少在這個年齡段應該享有的快樂。
不過她應該感謝的是,她要是沒有他的哥哥或者是收養她的父母給她這么優秀的教育,她當然也不會像今天如此如此的優秀,她心目中有一個大英雄,那就是自己的哥哥。當然他在我心目中也是一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