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醉酒不可怕,最可怕是,有人幫你回憶
粗略估計了一下,上百個視頻。
一半都是關(guān)于自己的。
從最上面開始逐一點開。
周野牧脫光了只剩褲衩,怨念十足的講述了自己對于沒有女朋友的憤怒和心酸。當(dāng)被問及喜歡何種女性的時候,周野牧盡顯男兒本色:“在坐的各位好看的女妖怪,都是我的菜!”接受了男妖怪和雄性妖怪們的吹哨和鼓掌,就拎起那個十五升的酒杯,噸噸噸噸起來。
剩下的視頻逐漸變態(tài)。
和妖怪們一起跳舞(((((?(???)?))))),最騷的抖臀舞。嘴里還喊著:“看我電動小馬達,噠噠噠噠~”
玩真心話大冒險,選擇大冒險去親一口雪女。雪女已經(jīng)盡量在跑了,還是被自己抓住壁咚。然后雪女實在不好意思已經(jīng)噘嘴準備接受的時候。卻,捏起雪女的裙角,親了一口。非常霸氣的說:“我最喜歡對女人說:‘不’這樣的詞語了!”然后被雪女凍在原地5秒。
氣氛逐漸熱烈。
然后周野牧掏出了起爆符,問:“在座的各位想看煙花嗎?”向左~向右~向前~向后~
巨大的爆炸讓氣氛愈加熱烈起來。
和一個會吐金子的妖怪一起放了金色的煙火~
然后一堆醉醺醺的妖怪前來要起爆符,說也要放煙花。
周野牧,那可是十分義氣,二話不說全給散出去了。
大殿在這個時候拆的差不多了。
但是周野牧還能喝!
還能玩!
朝天上扔了一發(fā)苦無,接著就是,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命中!
隨后各個妖怪的熱情調(diào)動的更加火熱!
什么火焰啦,什么光線啦,
一發(fā)苦無或者手里劍上天,那就是十幾個不同的技能甩上去,天上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整整一書包和一腰包的東西,就這樣。消耗完畢。
錄制短視頻的妖怪們,也逐漸上頭。
周野牧說要表演一出:魚兒出水!
什么是魚兒出水呢?從高處跳進酒缸,噸噸噸~一口氣喝干!
喝干了,就出來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實在沒臉見人。周野牧關(guān)閉群聊,選擇裝作一只鴕鳥。只要自己看不見,那就等于不存在。
腦袋放空,問題不大。
可惜了,雪女長得挺好看的,帶點腦子自己就脫單了。
he~tui!頓悟重要,還是頓悟重要!
一邊走向?qū)W校,一邊在想今天應(yīng)該如何度過。
順手散去影分身。
結(jié)果一堆信息往腦子里涌來,頓時就是一陣天昏地暗。人并沒有昏過去,一手扶住了墻壁。而肚子里的東西,就像高壓水槍打開了閥門,噴射了出去,水流巨大,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喝的進去的。而更加神奇的事情是,因為不知道吃了些啥東西,噴出來的嘔吐物。居然還是彩虹色的。沒啥惡臭,只是酒味。涂在地面上,花花綠綠的,乍一看還以為是抽象主義的畫作。
干嘔了十幾分鐘,一個水遁清理完畢。扶著路邊的墻壁休息了一下,閃身回到學(xué)校。
一身酒味的周野牧沒想多,直接進去。
風(fēng)紀委員沒反應(yīng)。加藤惠的隱身,
打十分!滿分!
學(xué)生會主席的巡查,沒反應(yīng)。
加藤惠牛歡喜~
到了班級門口后,平冢靜正在班門口巡查值班。
徑直走進去,卻被勒住了命運后頸脖。
“一身酒氣?你是怎么混進來的?”盡職盡責(zé)的老師十分生氣。
周野牧有點懵圈:“你能看見我?”
“這么大一個人,瞎了才會看不見!?跟我來一趟辦公室啊。”
什么情況?我身上所有的危險品處理完畢了啊,怎么加藤惠的隱身不起作用了?
想到此處,
就隨便找了個女同學(xué),在她面前來一段抖肩舞。
路人全部視而不見,除了憤怒愈加熱烈的班主任——平冢靜。
在辦公室。
平冢靜掏煙,周野眼疾手快地點上。
周野牧140°鞠躬:“非常抱歉,昨天有個酒局實在推不掉。”
女教師狠狠地瞪了一眼,果然,美女瞪人,也很可愛呢。
“到底是什么朋友?需要你像個30歲的大叔一樣出去應(yīng)酬?”平冢老師十分生氣,大抵是從事教育近十年來,頭一個這樣的學(xué)生,有些束手無策。
“有女朋友嗎?”
“沒有!”周野牧理直氣壯,“世界尚未和平,無大家,何以為小家?”
老師顫巍巍的手熄滅了煙,然后雙手按在胸口,緩了一會兒。
“中二病?”
“人不中二枉少年。”
“那說說看到底在哪兒喝酒的?”
“千葉神社。”
“哈?那種地方能夠喝酒?”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即使是不可能三個字里,也包含了可能二字。”
“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給你放一天假。”
周野牧有些愣神,什么情況?這種操作?
“宿醉之后一定很痛苦。記得睡前用熱牛奶解酒。”老師的眼神認真,除了痛惜,就是一股子無能為力。
周野牧覺得有些愧疚,自己皮的有些過分了。特別是自己擁有了超乎常人想象的能力以來,似乎飄了不少。
突然想起來椿真子的那句話:“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
是的,人的生活有時候需要割裂開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互不影響,才能夠在這種平衡之中找到自己生活的真諦。
倘若沉迷于力量,日后若是和父母有些口角,是否會一發(fā)拳頭轟上去?
倘若遇見一點點的煩心事,會不會隨意的摧毀他人的人生?
想了一會。
微笑著對老師說道:“不需要喲。老師請相信我是工作生活兩不誤的那種人喲。”
“哈?你工作?說說看一個月賺了多少錢?”平冢靜還想勸勸周野牧。
“上個月,六十萬円。”
空氣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算了,我管不著你。”平冢靜有些說不出話來,“但是如果你需要幫助了,或者難過了,有什么別的需要,不論是生活還是學(xué)習(xí),請一定要和我說哦。”
“恩,放心。如果老師有什么需要,不論是什么麻煩。也可以和我說哦。”
“你真的是個高中生嗎?真是個不像高中生的高中生呢。快去上課去吧。”
回到教室,周野牧一邊聽課,一邊整理自己的東西。
在書桌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字跡清秀,是女生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