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得如何?”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東西可以交給你,但你不要忘了你承諾的事情。”
“放心,你唯一需要擔心的是他會不會臨時變卦,畢竟他曾經也是……”
“……他不會變卦的。對木葉的感情……他和我是一樣的。”
…………
“啊……他終于走了,在那種家伙的眼皮子下躲藏還真是費勁呢……”
“答應我的條件什么時候可以兌現?”
“嘛……小哥別那么急躁嘛,等那家伙把那件事辦好后,一切就可以結束了哦。”
……
雀,今年32歲,有一四歲女兒,四年前丈夫執行任務意外身亡再加上剛剛產子,患上了產后抑郁并有自殘傾向,當時的主治醫生為平川,四年來的治療一直在繼續。
“看起來只是一場普通的校園暴力。”黑絕看完了雀的病歷單后點評道,“不過不排除有唆使誘導的可能。”
“那目的呢?”
夕陽下,桃走在大街上拎著平川給她開的藥。
“這其中有沒有貓膩我需要看到平川醫生的忍者履歷才知道,但是檔案都在行政樓……幾天前下雨去接媽媽的時候她們組的涼子沒和我說話,但她的眼睛就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所以你這段時間不能去偷檔案看。”黑絕道。
難得得到一個可能的線索就這么被截斷了,桃皺眉:“那就先不管這件事,先把那件事情查清楚再說。”
……
日子在她的學習、修煉搜證中不知不覺過了三周,到了第十三周的周五,下周就是期中考試,也就是全年級的任務考核,據說三代也會過來觀看。
木葉忍校的西側森林中,一場激烈的戰斗隨著佐助的無力起身而結束,當然桃也沒好到哪里,身上一堆傷口。
這三周每天放學后她都會找宇智波佐助對戰,他對于她的邀戰也欣然接受,在佐助的心中,春野桃無疑是一塊優秀的磨刀石,
“我會打敗春野桃,再來挑戰哥哥!”幾個月前的豪言壯語還在眼前,佐助抬頭看著喘氣的春野桃,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急躁之感。
每每地與她對戰,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一點點進步,并都有種再差一點點,再戰一次他就能贏過她的感覺,可是這樣的感覺持續了三周都沒有變為現實,而且不僅沒有實現,反而變得越來越淡。
第十一周的約戰,他們同時倒地,不過她先顫抖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第十二周的約戰,他最先撐不住倒下去,春野桃見他倒下才慢慢地坐下,她滿身灰土手臂被火球灼燒得起泡。
第十三周的約戰,他倒下,春野桃站在原地休息,身上不見灰土沒有灼傷痕跡。
戰斗是最好的修煉,秀一的話誠不欺她,一直都沒下功夫鉆研的土中潛航之術在她三周的戰斗中竟然有了進步,她不僅可以液化土壤還可以隔離與土地的直接接觸了,也就是說她再也不用每次用完土中潛航之術后都要回家洗衣服了。
“誰能想到忍術的進化原因竟然是你的潔癖。”黑絕呵呵一笑。
桃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起身拍灰:“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佐助突然喊住了她,“你問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桃停下了腳步。
“宇智波為了防止血脈外流通常都是族內通婚,如果男子喜歡上外族女子則會娶回族內;女子若喜歡上外族男子也只能招贅,不得外嫁。”
佐助將他探聽到的事情一股腦地告訴了桃:“至于你問的近十五年有無女子招贅,我問了媽媽……咳咳,問了有些人,有一姑姑在十年前與一小家族男子通婚招贅,其他的并沒有。”
十年嗎,桃在心里搖頭,年齡對不上。
“那近十五年去世的青年女人呢?”她又問。
佐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遵守約定老實道:“有兩個,一個在十三年前外出任務失蹤,另一個在十年前出任務時意外死亡,由于兩人都沒開眼,所以族內也沒花大力氣找她們的尸首。”
見桃沉默不語,佐助還是沒忍住問:“你為什么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
佐助面色一沉:“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下周再見。”說罷不等桃開口便轉身離開了森林。
“我以為你至少會編個謊話來糊弄他。”黑絕嘻嘻一笑。
桃看了看天搖頭:“那他估計會更生氣了。”
……
晚上七點,孤兒院。
桃坐在講臺前撐頭拿筆在紙上整理著自己收集到的信息,試圖將這些破碎的拼圖拼在一起,但再怎么拼接還是少了幾塊。
底下的孩子安靜乖巧地做著自己的事,畫畫、寫大字或是折紙飛機;比起其他哥哥姐姐,他們更聽這個小姐姐的話,雖然她有時候會帶他們玩有趣的游戲,但是讓自習安靜時,總是讓人不敢違抗她的命令,用之前學到的成語來說,應該叫不怒自威。
她并不知這些孩子如何思考,現在能找的一切線索都找過了,剩下的一切都指向了行政樓的檔案室,那里有建村至今的忍者任務報告。
上次去時不僅有中忍把守而且內部還設有結界,也不知結界等級如何,得等明天去找修介時問問;還有芽吹組內的那個姐姐,都過去快兩個月了現在該漸漸打消懷疑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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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雷牙
1.短小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