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的二樓上,富商和他的女兒正在上面觀察著這臺下的年輕人們,遇到對得上眼的還時不時點點頭,表示欣賞。
白瓊一手環(huán)腰,一手撐著環(huán)腰的那只手撐著腦袋瓜,拇指和食指捏著下巴摩挲著。
“大人!你的武功是不是還挺高的?”白瓊眼睛在臺上隨著臺上的人一左一右的轉(zhuǎn)動著,口中卻問著這不相干的的話。
南門墨傾稍稍偏了偏頭,“你想說什么?”
“如果是你上臺的話他們這些人是不是都沒什么熱鬧可湊了?要不大人你上去給他們直接秒殺?”白瓊很認(rèn)真的說著玩笑話。
南門墨傾眼眸微瞇,睨了她一眼,“白瓊,你是不是這幾日日子過得舒坦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富商女兒還長得挺好看的,就這樣被這些人以一場比武就決定了終身其實還挺讓人遺憾的。”
白瓊的話里透著些感傷,南門墨傾聽完有些不可查的情緒泛著小漣漪。
“怎么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從古至今,這樣就覺得終身的女子可不在少數(shù)。”
白瓊搖搖頭,莞爾笑了笑,“可能在你們看來是很正常的吧!不過若是我的話,我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決定那個將來相伴一生的人是誰。太草率!”
“你還挺有主見,不過這些可不是能由著你一個女兒家做主的。”南門墨傾其實對她的主見還頗有些欣賞之色,不過這也是不現(xiàn)實的想法而已。
“唉!從古至今,這個身不由己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拆散了多少對歡喜鴛鴦啊!”
“哎!大人,你以后想要娶一個什么樣的妻子啊?是溫柔賢惠的?還是活潑可愛的?還是嬌俏可人的?”
白瓊明知他心中所想,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南門墨傾一聽她這話臉色就黑了幾分,“白瓊!主子的私事也是你能過問的嗎!?”
又來又來!
“我錯了!不問不問,行了吧!”
南門墨傾沒了再看下去的心情,轉(zhuǎn)身想要走。眼角余光瞥見一抹寒光迎面而來,心下一沉,大手一揮把一旁還在熱鬧中的白瓊推了出去。
內(nèi)力凝聚,身體一輕騰空而起。寒冷劍鋒直指面門。看來是早有準(zhǔn)備的。
白瓊不明所以的就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周圍人太多,這一掌多少帶了些內(nèi)力,所以周身的一片人都隨著她的方向倒作了一團,人群中不知是誰發(fā)出了一聲驚叫。
原本是改兩人比武的擂臺不知何時多出了十幾個黑衣蒙面的持劍刺客,原本熱鬧的人群此時更是亂作一團,跑的跑,叫的叫,都是抱頭四處逃竄的景象。
白瓊站起身,眼睛停留在擂臺上那個長身玉立的人身上。
這些人是沖著大人來的!尋仇?
按理說她此時是改要保命的時刻,她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他什么忙。可是…莫名的,她邁不動腳步,好歹她現(xiàn)在也是他的丫鬟,若是此時逃走太沒有道德了。
荷香在被眾人擠得暈頭轉(zhuǎn)向時總于看到了白瓊,也看到了被人圍攻的國師大人。
“怎么辦?大人不會有危險吧?”荷香擔(dān)憂的看向白瓊,滿眼焦急。
國師大人要是有任何閃失,她們可是萬斯難辭其咎的。
白瓊眉頭深鎖,這個時候有誰是能夠幫忙的?
官府!本地官府,可是單憑她們幾句話他們能信嗎?而且國師的仇人來頭肯定也是不小的,萬一官官相護呢?
白瓊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實在要搬救兵的話就只有官府這條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