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瓊糾結了好久,終于在臉皮和職業道德之間選了一個。作為國師的貼身丫鬟,她就應該盡職盡責,不應該考慮自己臉皮這種小事的。
南門墨傾低頭盯著面前的黑乎乎的腦袋半晌。也不知道她磨磨唧唧的是要做什么?這新來的丫鬟不會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何況他身上的衣服還有要脫的嗎?她還一直站在他面前是想做什么?
南門墨傾沒來由的一陣反感,剛想呵斥一句,小腹那里突然傳來一種異樣的觸碰,他猛的低頭,一雙柔白的小手正在他的褻褲腰帶上胡作非為!
“大膽!”南門墨傾一把拍開那雙胡作非為的手后退幾步拉開了距離,“你這是在做什么?小命不想要了!”
他的聲音又怒又氣,白瓊都被他嚇了一跳。她做什么了他就要了解了她的小命。
“回…回國師,奴婢就是在為國師更衣啊。”
更衣,南門墨傾緊緊把褲腰帶抓在手里,“既然是更衣你碰本座褲子做甚?”
啊!褲子不用脫的嗎!為什么不早說!看他那一副她想要對他做什么的樣子,真的是!
“回國師,奴婢只是想為國師更衣,沒有其他想法,之所以會碰國師你的褲子是因為奴婢不知道褲子不用脫。”白瓊尷尬的轉過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太丟臉了。
南門墨傾在聽到白瓊說“不知道褲子不用脫的時候”胸膛一陣急劇的起伏。這是誰買進來的丫鬟,不調教好就敢往他身邊用。
“你叫什么名字?”他沒好氣的問。
白瓊一聽這語氣心想完了,不會是要把她逐出去吧。
她這還什么都沒有開始呢,就要宣布結束了。不行,不能這樣,命運要自己把握。
于是白瓊把握命運的噗通一下跪在了南門墨傾面前,她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珠子要冒不冒的,憋得眼眶都紅了幾分。
“國師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請國師念在奴婢第一天當值,不知者無罪的份上繞過奴婢吧。奴婢家里上有七八十的年邁父母親,下有十一二歲的弟弟妹妹需要養活,請國師開恩啊!”
白瓊凄凄慘慘的說完,抬手抹了一把沒有掉下來的眼淚。
南門墨傾深鄒著眉,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起來吧。”他本來也沒想把她怎么著的,她這突然的一下跪搞得他像是很兇殘一樣的。
“稟國師,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請國師沐浴。”荷香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白瓊起身忙跟著南門墨傾身后去了浴桶旁。
看到南門墨傾的浴桶時,白瓊嘖了一聲,國師就是不一樣啊,浴桶都這么大,這么有氣派,看樣子一起洗四五個人是不在話下的吧。
白瓊光顧著欣賞浴桶去了,完全忘了自己應該在屏風外面候著,不該跟著進去的。
南門墨傾走到屏風后,感覺到身后的人的氣息,冷冷的停下腳步轉過了頭。
身后的人像傻子似的無所察覺,腳步不停,本來他們之間距離就隔得近,南門墨傾這一轉身,白瓊就直直的撞上了某個結實的胸膛。
鼻尖一陣刺疼,白瓊收回目光,眼前一片春色。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錯,白瓊小腿一軟又跪在了國師大人面前。
“對不起!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瓊哭喪著一張小臉,據說國師最討厭除了男主以外的觸碰了。
南門墨傾這次是真的怒不可揭,“滾出去!在外面候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白瓊被他嚇得身子忍不住的一抖,一個轱轆趕緊滾了出去,在屏風外面乖乖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