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這節(jié)課畫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檢測一下你們的畫畫基礎。”
說話的正是付酒酒的美術(shù)老師。
西裝革履的男人。
不知為何,付酒酒聽到了這句話就想到了電梯里的那個男人。
思想完全放再男人身上了,全然沒有再意再畫板上亂涂亂畫的小手。
坐在旁邊的楊艾看到了付酒酒這個模樣,還以為她魔怔了。
用畫筆的一端戳了戳付酒酒的胳膊。
見付酒酒沒反應。又繼續(xù)戳了一下。
感覺到胳膊上的異樣,付酒酒才緩過神來。
奇怪,她怎么老是想起隔壁那個大帥哥。
哎,畢竟不是【落塵】大神,她得對大神鐘一,不能在意其他的男人。
付酒酒搖了搖小腦袋,這一搖,差點把一旁的楊艾給嚇壞了。
“酒酒,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楊艾探了探付酒酒的額頭。
沒發(fā)燒啊。
“害,我沒事,只是在神游。”說著,付酒酒把楊艾搭在她額頭上的手給拿開。
神游……
她可沒見過神游境界這么高的,面部表情可夠豐富的。
楊艾嘴角微抽。
定下心神的付酒酒專注到畫板上,看到畫板上畫的一團糟。
恨恨的撅了一把自己胖乎乎的大臉。
這畫的什么鬼,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偏偏這個時候美術(shù)老師站在她旁邊。
看到她的畫板之后,眉頭緊鎖。
看來又要迎接職業(yè)生涯最大的挑戰(zhàn)了。
在表格上寫下“太差”兩個字就從付酒酒的旁邊離開了。
付酒酒很想說:“老師,其實我畫畫基礎還是可以的,要不,您再看看……”
看著老師的背影,付酒酒最終還是無力開口。
事實勝于雄辯,再怎么解釋也是顯得蒼白無力。
付酒酒再一次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
她為什么要走神,為什么。
唉,以后美術(shù)課的日子恐怕是不好過了。
上完一天的課之后,付酒酒繼續(xù)待在畫室里接著完成自己的作品。
可是西裝革履的男人這幾個字一直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而且一想到西裝革履的男人就會想起在電梯里初遇隔壁大帥哥的那一幕。
倚在電梯旁邊的他慵懶隨意,精致的五官,修長的身材,穿著高貴的西裝,戴著高配的手表……
付酒酒這樣想著時,手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動起來了。
當畫筆快要接觸到畫紙的時候,她嘆了口氣,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畫筆。
收好未完成的作品,付酒酒換上了一筆未染的新畫紙。
無奈,還是敗給了自己,想要畫個西裝男。
付酒酒這個人就是這樣,腦海里想到什么就想要畫什么。
特別是在腦海里很有存在感的畫面,不把它畫下來,它會一直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畫下來之后,整個人也會很輕松愉快。
有時,她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尋找畫畫靈感。
付酒酒下筆如有神的描繪著男人的輪廓,越畫越有感覺,越畫越忘我。
倘若不是貝貝打電話來叫她一起去吃晚飯,她恐怕得在畫室待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