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萬里隨即命血夜堂眾人做好準(zhǔn)備。
“那人就是曾經(jīng)逼死咱大哥的仇人,咱做好準(zhǔn)備,只要他與霸刀門的一動起手,咱們就一擁而上!”
“大當(dāng)家,連曾經(jīng)的大當(dāng)家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能行嘛。”
“誒...各位兄弟,曾經(jīng)的仇大當(dāng)家對咱兄弟們都不錯,原以為咱逃到這西南方向就能安心了,可現(xiàn)在還是被那家伙給找上了,今日權(quán)當(dāng)將命擱在這了,咱臨死也要蹬蹬腿!”
血夜堂眾人握好兵器,看著李林峰和蘇霸他們越跑越近,準(zhǔn)備著動手。
只見李林峰和蘇霸、咕嚕接觸之時,三人緊緊抱在一起。
血夜堂眾人全部看向了蔣萬里。
“當(dāng)家的,這什么情況?動不動手啊?”
“這還動個屁啊,他們擺明是一伙的!我們見機(jī)行事!”
咕嚕直接將李林峰給舉了起來。
“師父!你能看見了??!!!”
“是啊,好大的力氣,你快放我下來,我有事跟你說。”
“師父這次是不是要喊咱哥兩去喝你和莊姑娘的喜酒了?”
“額....以后沒莊姑娘了。”
說到這里,李林峰埋下頭,頓時一掃之前的笑容。
蘇霸將大刀抽出。
“是不是莊姑娘遇到什么不測了!?師父是想叫上咱去報仇的對吧?”
“不是....是....她已經(jīng)很幸福了。”
“幸福?你們成親啦?”
“不是...她...她已經(jīng)嫁人了,總之...總之以后不要再提起她了。”
蘇霸和咕嚕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咕嚕疑惑道。
“我不懂,莊姑娘不是那樣的人吧。”
“誒...說來話長,咱不說這個了。”
“我還記得師父帶我離開沙漠的時候說過,愛情,沒那么簡單,可也太復(fù)雜了吧。”
“是復(fù)雜,比任何一部武功都難。”
此時咕嚕突然大笑起來。“那太好了!”
然后蘇霸推了咕嚕一掌。“你有沒有良心?!那莊姑娘之前對咱和師父都不錯,現(xiàn)在嫁給了其他人,師父都那么難過了,你還這么開心!”
“你懂什么!我?guī)煾负茉缰熬痛蛩闳∥疫h(yuǎn)在沙漠的姐姐了,既然現(xiàn)在師父和那莊姑娘不能在一起了,那便可以和我姐姐在一起了!”
李林峰連忙打斷對話。
“好啦好啦,不說這些,我來是找你們有事,怎么還沒到轎子山,半路這小村子就遇見你們了?”
二人將之前的事告訴了李林峰,便指了指蔣萬里,隨即走向蔣萬里。
蔣萬里小聲跟眾人說道。
“兄弟們,他們來了!原本指望他們打起來,沒想到是一伙的!認(rèn)栽了吧!”
沒等李林峰說話,蔣萬里已經(jīng)跪在了李林峰身前。
“盲眼大俠,我蔣萬里再一次懇請你放過我血夜堂的弟兄吧!上次我也求了你,可我大哥還是自盡了,這次,我也可以自盡,只求放過我這幾個弟兄!”
李林峰連忙將蔣萬里扶起,仔細(xì)看了看。
“你就是當(dāng)時血夜堂的蔣萬里?”
“是!是!盲眼...哦..不是,您能看見了?”
“是啊,我恢復(fù)雙眼了。”
“那....那我還是求饒吧,更不是對手了。”
“蔣兄,我當(dāng)時并無意傷害你大哥,你那時候也在場,是你大哥自盡的,那個時候我雙眼有疾,無法察覺并制止,也是心中的一件憾事。”
“可若不是你和玖霖殺到,我大哥也不會自盡。”
“當(dāng)時的情況你都知道了,玖霖也是有命令在身,至于為何招來這般,想必你也清楚是因?yàn)槭裁矗俊?p> “還真是因?yàn)槲覀儞屇枪P官銀?”
“你可知,那可是朝廷賑災(zāi)的官銀啊!”
“這.......”
“我也知道,血夜堂曾經(jīng)從來都只搶達(dá)官顯貴,并不傷害窮人,今日來此村討牛無非也只是想討個生計,不如今后跟著我吧。”
見蔣萬里遲遲未做出回答,一旁的蘇霸有些沒了耐心。
“師父,和這匪類說這么多做什么,你這次來是不是就是想讓我們跟著你去干大事?師父大可放心,有我霸刀門上下就夠了,何必和這什么鳥堂多言!”
“既然話說到這里了,我也就直接說了吧。
我現(xiàn)在是一個叫摧星閣的組織的閣主,就是想和那武林盟主對抗,可無奈人員及勢力都無法匹及,所以才首先想到了蘇霸和咕嚕你們。
但我也知道,當(dāng)今武林之中,名門正派基本都聽從了武林盟主的號令,與他們對抗,無異于以卵擊石,甚至還會成為江湖的公敵,所以還是想來征求征求你們的意見。”
咕嚕笑著回答。
“我又不是什么門派的,甚至都不是中原人,我是大龍武館的!當(dāng)然是跟師父在一起!”
蘇霸也接著說道。
“我霸刀門雖說是一個正派,可現(xiàn)在所謂的名門正派也都沒干啥好事!”
“我這摧星閣與武林盟主作對,很容易就成了下一個蔽日神教,你當(dāng)時不就是沖著剿滅魔教咱們才認(rèn)識的。”
“嗨....如果不是那段經(jīng)歷,我想我到此刻也不會見識到所謂的正派有多惡毒,恐怕也早已蒙在鼓里被別人當(dāng)槍使了吧。”
此時的蔣萬里依然一言不發(fā)。
李林峰安慰道。
“沒事,蔣兄,待會我拿些銀兩給你,夠你和血夜堂的弟兄們買上幾十頭耕牛,好好過日子吧。”
蘇霸丑了蔣萬里一眼。
“人人之前都傳說煙雨殿在江湖之中有多厲害,多有威望,什么眾多武學(xué)博物館,各類別武功都拔尖。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且莫說掌門被人殺了,新掌門反倒成了狗,就說說這曾經(jīng)的弟子吧,也是一個慫包。”
“夠了!煙雨殿雖然將我除了名,可老掌門煙山隱對我也有授藝之恩,我雖然沒能力替他老人家報仇,可也不愿意見到如今的煙雨殿成這般模樣啊!”
蘇霸繼續(xù)激到。
“那你還猶豫啥!沒讓你跟那武林盟主單打獨(dú)斗,總不至于連那個狗腿子曹勝你都怕吧?難道就這樣一直讓那狗腿子禍害煙雨殿的名聲?”
“那曹勝原來只是我的師弟罷了,我怎會怕他,我只怕你們嫌棄我只是個搶劫賑災(zāi)官銀的不義之人!”
李林峰拍了拍蔣萬里。
“我相信你和你大哥仇風(fēng)都不知道那批官銀是賑災(zāi)用的,其實(shí)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不知者不怪,你兩次不惜犧牲自己尊嚴(yán)和性命向我下跪都是為了弟兄,你對你大哥和弟兄們的情義我已看在心里了,怎么會嫌棄!”
“好!干了!反正我血夜堂之前在江湖里也沒落下個什么好名聲,更不在乎江湖中人怎么評價我們,只為了能讓弟兄們堂堂正正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