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發(fā)現(xiàn)那地下藏著很多藥柜還有一些做藥的設(shè)施和一個爐子,她挑出退燒的草藥。
用法術(shù)碾碎進(jìn)爐煉丹,練出的是三級的普通丹藥,這雖然不是很高級別的藥卻也是很少人能練出的丹藥。
練好藥后,她回去交給了蘇嵐南,看著蘇嵐南無以為足的慌張樣子,不經(jīng)可笑,水月去拿了一個濕毛巾敷在蘇寒梁的額頭上。
蘇寒梁慢慢的起身吃下藥,也逐漸清醒了,他的眼角遺留著一絲淚痕。
“這么晚了我就不打擾了。”水月起身準(zhǔn)備走。
“對了水月小姐。”
水月回頭帶著疑問的說“怎么了?”
“我們的婚約,找個時間把婚禮進(jìn)行了吧。”蘇寒梁淡淡的聲音在屋里里回蕩。
“可是我不喜歡你。”
長留山
“本次考核成績已經(jīng)定落。
晉級成員的榜單會貼在大堂門口。”
所有新入門弟子都涌上去看名單,葉青璃不想與他們一起擠便在旁邊等著。
白瑾用力擠了出來握住葉青璃的手說“師兄你第一次考核就直接晉級了!你太優(yōu)秀了!明天就得搬走了。”
葉青璃抹了抹白瑾臉上的塵土,笑了笑說“我走了可就沒人保護(hù)你了哦。”這笑似絲綢一般淡薄,但是又揉在惆悵之中。
葉青璃這些天一直保護(hù)著這個小師妹,就像看待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師兄,等第二次考核我一定會晉級去找你的。”呆萌的她瞇瞇眼笑的像蜜一樣甜,像一抹淡淡的霞光溫暖。
白瑾一邊拉著葉青璃的手一邊走著說“師兄,今天是你最后一天陪我了,你能陪我去后山玩玩嗎?”
“可以”
葉青璃想也許很久后他不會再見這個小師妹了,因為第二次考核中人人都想晉級,所有人都一定會舍生忘死的搶奪名額。
“你特別像我一個故人。”
“誰啊?”
“她叫水月”
“哦……”
水月么?是寒梁的未婚妻啊……
白瑾的眼睛里含了點淚水,為什么所以她喜歡的人都認(rèn)識這個叫水月的女子呢?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到了后山,這里晚霞的風(fēng)景極為優(yōu)美,葉青璃注意到了白瑾眼里的一點淚水他便問“你怎么了?”白瑾感覺擦了擦眼睛說“沒什么,對了師兄,我能抱抱你嗎?”
“額……可以”
白瑾抱著葉青璃開始大哭,葉青璃不敢做太大的動作,就等著她一直哭。
哭的眼睛紅腫,哭的澀澀的,哭的好像多么的不情愿,好像多么的絕望。
太陽已經(jīng)慢慢的降落,橘黃色的光照透后山的森林,兩人就這么坐在樹的旁邊。
葉青璃慢慢的把她推開。
可誰知,她的腳崴到旁邊的石頭上,身體向后仰去。
她掉下去了,后面是個不算太深的溝,葉青璃趕緊跳下去,拽住她的手,將她轉(zhuǎn)到上方自己在后面墊底。
慢慢的,身體沉落。
葉青璃的頭撞到了溝底的硬石頭上出了很多血,白瑾在驚嚇過度后才反應(yīng)過來,葉青璃一直昏迷不醒。
她從袖子上撕下一塊步給葉青璃包扎上了后,拿出藥丸塞到了葉青璃的嘴里,這是入門弟子都會得到的藥。
不過特殊情況是不得用這個藥的。
她和葉青璃都沒有帶佩劍來就不能用御劍飛行了,她十分焦急向外面喊救命,可是真的很少人會來后山。
而且馬上要天黑了,很多野獸也會出沒,她試圖爬上去可是都變成了徒勞,她其實就會御劍飛行和一點武術(shù),可是都用不上,她只能等人來救她了。
這個溝不深不淺,旁邊是黃土和一些能把人刮傷的無名草。
她的腿上被刮了許多傷痕。
慢慢的天黑了,她趴在葉青璃的旁邊握著他的手,發(fā)現(xiàn)他手掌的溫度十分冰涼,可是這里也沒有柴她也不會生火,而且她也不會法術(shù)。
她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葉青璃的身上,葉青璃的體溫卻更下降了。
她輕輕抱住葉青璃
“都怪我?guī)熜帧?p> “都怪我”
一串悲傷的淚水從她的臉上留了出來,她沒有哭聲,任憑淚水從臉上流著。
她的臉上帶著一點泥土,她慢慢睡著了,在夢里她好像回到了家鄉(xiāng),她看見了師兄對她笑,她也看見了蘇寒梁抱著另外一個女人。
她剎那間驚醒了,抬手掩面。
她真的好想見見水月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