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苑還不知道在深山中有家療養院,類似于養老機構。
剛下車墨嚴砷就拉著許苑給她普及了一下,一會要見的人是帶自己入行的老前輩。
“老爺子叫魏志勝。”墨嚴砷指著墻上的照片說道,“這個療養機構的投資人,1961年出生在吾城魏家莊村。據說跟你們院長是叔侄關系,不過這么多年兩人也從未往來,兩天前他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后來被人送了回來。可這期間發生了什么,去了哪里他一概不知。”
“這種情況幾乎每隔幾個月都會發生一次,意外的是他都會出現在我市的不同家醫院。遇到熟悉的人就會將他打暈了送回來,遇到陌生人還會把他送到警局,最后再被人送回來。”
“為什么不派人看著呢?這種情況很危險。發病的時候完全沒有自制力,甚至沒有主體意識。”
據許苑分析這種的缺很嚴重,但又不在自己擅長的領域。
“走吧,我帶你進去看看。”
墨嚴砷拉著許苑的手推開一扇門,就看到了一位中年婦女和一個不良少年。
“墨先生您又來了,這是我的兒子小魚。今天過來幫魏先生倒垃圾。”
墨嚴砷點了點頭沒說話,之后中年婦女上來打完招呼就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
“這是?”許苑不解的問道。
墨嚴砷看著許苑被凍紅的小臉,不由的上去親了一下說道:“那個阿姨是這里的雇工,我們走吧。”
“嗯。”
許苑點點頭,她總覺得身后有人在注視著她們,她一回頭果然看到了那對母子也在回頭看她們。
然后與那對母子相視一笑,跟著墨嚴砷走進了老魏的屋里。
屋內陳設很簡單,不過有幾幅字體很好,蒼勁有力,栩栩如生。
“那是老魏前幾年寫的……”墨嚴砷小聲的跟許苑說道。
“嚴砷啊,你小子總算來看我了。來來來,陪我下個象棋。”
老爺子一臉常態,拉著墨嚴砷就坐了下來。然后指著許苑問墨嚴砷,“小明呢?那個助手就挺好的,你小子怎么又換了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師傅,小明今天忙呢。我帶女朋友過來看看你,你要是不高興我們就走了。”
墨嚴砷話語中充滿了威脅感,故作生氣。
然后老爺子輕輕的拍了拍墨嚴砷的肩,“你總算開竅了,找了個小女朋友。不過也挺好的。那個丫頭你過來坐吧。”
老爺子一臉賊笑然后看著許苑說道:“我以為這小子把小明換了,換了個年輕的女秘書呢。這小子身邊經常有形形色色的女人出沒,還是第一次帶女朋友來見我這個糟老頭子啊。”
“師傅,我又吃你一子了。你就不能專心點。”墨嚴砷抱怨道。
“切,不玩了不玩了。天色不早了我該睡覺了。你們趕緊走吧。還有沒事別來了。”
這才四點半,老爺子就下了逐客令,往外推人了。
這老頭的脾氣真古怪。不過許苑好像覺得這老頭好面熟,對了是那天夜里肖梁說的神經失常的魏院長的親戚。
這下就不難解釋了,原來是多重人格分裂癥。
出來后墨嚴砷抱著許苑坐在走廊邊上親了一小口說道:“我師傅他可能是一個人待久了,不喜歡有人去打擾他。你別介意。”
許苑瞅了瞅這人煙罕至的養老院詢問墨嚴砷,“這里不是療養院嗎?那其他老人呢?不會就你怪師傅老頭一人吧。”
“原先是有七八個老人的,相繼都去了。”墨嚴砷沉默了會,點了根煙眼神迷茫的望向遠處。
許苑的第六感告訴她這里很不同尋常,“墨嚴砷,我們走走吧,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個農家樂,你喜歡嗎?”墨嚴砷掐滅煙頭,拉起許苑問道。
“嗯,我突然想起了墨嚴砷你給我做的油潑面。”許苑跟著墨嚴砷上了車,剛坐下就被墨嚴砷壓了過來,“你親我一下我做給你吃。”
墨先生你這么直接好嗎……但是時不等人,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許苑想著趁這個機會不如就親了吧。兩眼緊閉,唇對唇的吻了上去。本來以為親親一下也沒什么,結果勾起了墨嚴砷的狼性。
很久都不曾將她放開,一直都吻到了月亮爬上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