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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醫生,你是覺得我站這擋了你的艷遇了嗎?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放那些男人進去了。”
墨嚴砷為許苑守了半天門,但她似乎很不領情的樣子,真叫人火大。
“抱歉,我走錯了。不過你不是該好好呆家里嗎?這樣跑出來不怕傷口出問題嗎?”
許苑一直都打著自己是醫生的慌子來掩飾著自己的內心,對墨嚴砷的小心思也小心翼翼的掖著藏著。這么多年從來不敢掏出來示眾。
“走吧,送你回去吧。”墨嚴砷覺著自己肯定是心虛了。那種心虛又不能讓許苑看懂。
“我還有我朋友呢,她還在里面呢,我得把她帶上。”
許苑著急羅薇一個人在里面,卻不小心一腳踩到了墨嚴砷腳上,看來她真是喝多了。頭一沉,便睡了過去。
墨嚴砷那個無奈,都想掐著許苑脖子像領寵物一樣將她拖走。
這時喝多了的羅薇也要出來上廁所,正好遇見墨嚴砷抱著許苑那一幕。
于是她連滾帶爬的過去想著把許苑拉下來,絕不能讓她做傻事,墨嚴砷最忌諱女人往他身上靠了。“小舅舅,真巧啊。好不不易出門一趟居然能遇見你。”
可是她的手還沒接近墨嚴砷就被他身邊的人給拉開了。
“李特助給陳冬打電話!讓他來拖走自己的媳婦。”
墨嚴砷一臉嚴肅的說道。
許苑醒了后發現自己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房間內部裝修風格還蠻復古的。要不是看到桌子上有臺電話都以為自己穿越了。難道自己喝多了被人撿尸了?
對了,那羅薇呢……
許苑從床上爬起來,看到自己安然無恙后穿上鞋子向門外走去。
古色古香的房子給她一種與時空交迫的感覺,像這樣的房子在吾城很少見。之前在云南醫療援助的時候倒是住過這樣的房子,不過誰家這么豪,院子里還養了一群白鴿。
“許醫生你醒了?”
墨嚴砷突然出現在許苑的身后,是笑非笑的看著她。仿若天還不是很亮,不知道哪的雞才剛剛打鳴。
許苑轉過身看到在拐角處給鴿子投食的墨嚴砷,警戒心突然就降低了。
“墨先生,羅薇呢?”
“就你那朋友啊,我讓人送走了,整日墨先生墨先生的叫,你這稱呼是不是能改改了。”
墨嚴砷聊天的時候只專注著他的鴿子,似乎刻意回避看向許苑的目光。
“哦,那我喊你什么好?墨叔叔?要不跟羅薇一起叫你小舅舅吧。反正這個稱呼也很好聽。”
“難道你也看上我侄兒了嗎?”墨嚴砷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
“什么?”許苑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然也想喊我舅舅?”墨嚴砷沒好氣的扔下許苑一個人就走了,“天還早你要不回去再睡一覺。”
“墨先生,我不累。”
許苑追上墨嚴砷,跟在他的身后,“墨先生,墨嚴砷!我要回家。”
“恐怕我們今天走不了了,如果不想餓肚子就來幫忙!”
墨嚴砷撂下話就進了廚房,自己熱鍋做飯,當許苑不存在一樣。
“為什么今天走不了,墨嚴砷別鬧了好不好。我想回家去。”許苑拉著墨嚴砷的手眼睛淚灣灣的懇求道。
“許醫生,這里距吾城二十二公里,山路崎嶇,你如果想走回去我沒意見啊。但要是路上遇到野生動物被叼走了,可別怨我沒提醒你啊。”
許苑頓時有想哭的沖動,“墨嚴砷,那我們怎么來的?”
“我的助理送我們過來的啊,你吃不吃啊,去找兩個碗來。”他吩咐道。
墨嚴砷肯定是賊心不死才把她擼到荒郊野外的大宅子里,這可是他想對她做點什么她都無力反抗啊。如果被人綁票,又不想讓對方撕票的話對方說什么照做就是,絕不要多問。
許苑一聲不吭的從柜子里面拿出兩個大碗,洗了洗放到墨嚴砷面前。
兩碗香噴噴的混沌就煮好了,許苑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吃到一半她突然問,“墨嚴砷有香菜嗎?”
墨嚴砷瞪了他一眼,“有的話能不給你放嗎?快點吃吃完干活。”
干活?聽到這兩個字許苑打了個冷顫。
他好直接。。。
她突然覺得墨嚴砷假正經的樣子好猥瑣。
不能笑!
絕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