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豐顯露詩才,證明了自己。
陳啟墨想對付他,反而陷于難堪的境地。
顯然,陳啟墨多次針對杜豐,已經(jīng)算是杜豐的敵人。
對于敵人,杜豐從來都是至死方休的態(tài)度。
僅僅是撕開他的虛偽面目,可算不了什么。
今晚就算先放過他,以后也會找機會,把他坑害到懷疑人生為止,屆時才算解氣。
“公子詩賦世無雙,我家小姐欽佩不已,想請公子請到花船一聚。”
這時,一個丫鬟打扮的精致少女,找到了杜豐。
“你家小姐是花魁唐伊人?”
“正是。”
杜豐確認是花魁的邀請之后,說不激動是假的。
心里在想著,今晚可能要見血啊!
他已經(jīng)心癢癢,不過他表面上,卻一副勉為其難的糾結(jié)模樣。
“如今已是深夜,男女授受不親,這讓我好一番為難啊……好吧,看在你這么真誠的份上,我就去一趟,請帶路。”
杜豐就算喝了酒,也沒有忘記裝出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樣。
只是他口里說著難為情,身體卻很老實,已經(jīng)動身走在了前面,這讓丫鬟少女總感覺他有些……賤。
而丫鬟又如何得知,她邀請的,其實是一個極度無恥的存在。
杜豐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詩會。
他要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
沒必要再留下來了。
“咦?杜豐呢?”世子和韓依依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找不到杜豐。
杜豐可不傻,去見花魁,不可能還給他們說一聲,這要是被齊王知道,丈人一怒,恐怕又要嚷嚷著趕他出門。
而杜豐離開后,詩會還在繼續(xù)進行,只是少了杜豐,讓這詩會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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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婆,怎么不說話了?嘿嘿,你想不到你爺爺我還會做詩吧?就算你挖了這么大的一個坑,最后也坑不到我,氣不氣,氣不氣?”杜豐在前往花船的時候,想起了魔圣女神念,在故意氣她。
“厲害厲害,不得不承認,我確實給你這個賤人的詩賦給震撼到了,實在看不出來,你竟然還擁有著千年詩的天賦,而且你還以詩意,自創(chuàng)了一套劍意,詩劍雙才,你確實厲害,看來,以后我魔宗可要重點關(guān)注你了。”
“嘿嘿,爺爺我隨時奉陪,對了,我這次要到花魁的花船上去,今晚和伊人共度良辰,可能會有血濺三尺的大場面,你還不走,等著看你爺爺我大發(fā)神威不成?”
杜豐可謂是神清氣爽。
他最喜歡的,就是別人想弄死他,卻又奈何不了他的情形。
這魔圣女費盡心機想要坑害他,可最終也沒有任何效果,杜豐自然感到暢快。
而魔圣女沉默了下來,沒有理會杜豐,也沒有要撤走神念的意思。
杜豐也不再理會她。
既然她要留下觀看大戰(zhàn),那就給她看個夠,還能增添幾分刺激不是。
言歸正傳。
杜豐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終于登上了裝飾精致的花船。
花船之內(nèi),有著層層紗布屏風(fēng)隔著,盡顯神秘。
空氣中,更是彌漫著淡淡的香味,杜豐雖然不算修為強大,但氣旋境的修為,也有著敏銳的嗅覺,很快便嗅到了香味的源頭。
正是出自花船最深處的一道倩影。
這發(fā)現(xiàn)讓杜豐興奮不已,認出這味道,這就是傳聞中的異香。
有些人汗腺特殊,流出來的汗,有著獨特的以香味。
杜豐心想著,不愧是花魁,僅僅是味道,就讓他心臟跳動加快。
事實上,韓依依也有異香。
不過韓依依的味道,是清幽類型,非常的淡雅,令人不可褻瀆。
但眼前的花魁唐伊人的異香味道,則和韓依依的恰好相反。
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見過公子。”
杜豐到來之后,花船紗布屏風(fēng)之內(nèi),傳出了陰柔至極的一道聲音。
旋即,隨著香風(fēng)撲鼻,倩影撥開屏風(fēng),來到了杜豐的面前,微微底下身段,行了一個萬福禮。
絕妙的線條,在這普通的福禮之中,完美的體現(xiàn)了出來。
杜豐一時之間,竟看得有些呆了。
這……這也太美了。
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美到掉渣。
美到令人發(fā)指。
美到讓人窒息!
“公子,小女子有一樣?xùn)|西要送您。”唐伊人嬌羞的掩著嘴口說道。
“送我?什么東西?”杜豐咽了咽口水,有些茫然。
“小女子……要把自己送給公子!”
“呃……”
杜豐微微一愣,幾乎無法相信,這么美好的事情,竟然會落到他的身上。
“其實,小女子的花船,還沒有任何男人上來過,只有小女子認定的男人,才能上來,所以……從公子踏上花船的那一刻,小女子已經(jīng)是杜公子的人了。”唐伊人羞紅了臉。
繼續(xù)說著:“公子今晚的詩,實在太驚艷,已經(jīng)俘獲了小女子的心,而公子作給三皇子的那首詩,詩意異常的傷感,從而也看得出,公子是一位癡心良人,小女子相信自己的選擇。”
杜豐終于聽明白,原來這都是因為他的詩賦。
所謂的始于才華,忠于人品。
唐伊人被他的詩賦給俘獲了心,然后更因為詩意中的傷感,以及對亡妻的思念,讓她相信了杜豐的人品。
所以才這么的直接。
“咳咳……是的,我的人品,我的性格,都在我的詩里,姑娘……好眼光。”杜豐絲毫沒有臉紅,繼續(xù)扮演著儒雅隨和的謙虛角色。
“那么公子,請你……進來吧,小女子的一切,都會交給公子。”唐伊人再次掩面說著。
這讓杜豐心跳加速到了極致,如同做夢一般。
這哪里是花船。
這特么儼然是洞房!
“我……我來了。”杜豐說道。
而就在這時,噗噗的兩聲驟然響起,唐伊人還有她的丫鬟,竟然暈了過去。
“靠!誰啊,要殺要剮,就不能等三小時后再來嗎?這是鬧哪樣啊!”杜豐突然間心態(tài)炸了。
只感覺到,一股強大至極的氣息,已經(jīng)降臨到了花船,而唐伊人和丫鬟的暈倒,正是被來人的氣息震懾而暈。
來人很強,也很危險,但杜豐只想罵娘。
眼看著要花燭夜了,被人壞了好事,這換做是誰,也要氣的吐血。
“你……識海中的是什么?拿出來,交給我,否則死。”來人鎖定了杜豐,在冷聲說道。
僅僅是這么一句話,就讓杜豐感到了究極威脅!
來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進化火焰。
而進化火焰是他的最強底牌,絕對不能失去,誰要奪他的進化火焰,就是要他的命。
僅僅從對方這一句話開始,杜豐和對方就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