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抗凍
她動了動嘴唇,思忖半晌,看了眼東方辰的背影說道:“丞相要不讓東方公子進來,現在外面天兒挺冷的。”
她肯這么說,只是感覺若是他不在的話,東方辰便能坐在這車內。
故辭云聽完這話,明顯將頭偏了過來,打量了君子蘇一會兒,然后輕啟薄唇:“沒事,他抗凍。”
東方辰:“???”
扎心了!
隨著故辭云話落,東方辰差點沒摔一跤。
在東方辰完全退出馬車內之后,馬車才開始行駛。
子蘇方才被故辭云那句話噎住了,所幸也就不說什么,這會子拿眼瞧他,見他似乎在閉目養神的樣子。
她便將自己面上的白面面具拿了下來。
這白面面具是用玉做的,晶瑩剔透,她仔細看了眼這個白面面具。總感覺以前就見過,或許時間長了,有些淡忘。
但這個面具,她前世肯定見過!
只這么一想,她的呼吸就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她想起來了,前世落入懸崖時就見到這么個白面面具,后來醒來第一個見著的便是當朝的賢王。
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時玉絕塵手上便有個白面面具。
當時她問過玉絕塵,是不是他救了她,她記得玉絕塵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并且說是。
讓她好好感動了一番,深以為自己遇到了良人。當時朝堂上哪個王爺都想擁有君家的勢力,因此上門提親的人不少。
她也因為救命之恩決定與賢王定親。
玉絕塵得到了君家的勢力,在朝中的勢力水漲船高,一躍便涌上了太子之位,可她與玉絕塵的婚期,卻被他一拖再拖。
最后拖到成親那天,她就死了。
現如今她又看到了這個面具,試問,如何能不激動?不過轉念一想,她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全身放輕松下來,她的后腦勺靠在馬車壁上,然后慢慢的滑落,眸底閃過一抹絕望,不過那抹絕望很快便被陰狠代替。
她的指節死死的捏住面具,直到手指發白……
故辭云似乎也覺察到了這抹動靜,他轉了眸,看到君子蘇這樣,眸子動了動,半晌后,靜靜開口:“因為我欺騙了你,所以你這樣。”
他這語氣有些許篤定,甚至認為子蘇這樣就是因為他騙了她,他說這話時靜靜的,沒什么情緒,但就是能感覺到他很悲傷。
似乎他總是這樣。
總是這樣悲傷,在她面前,在之前,她永遠都不曉得。
子蘇被故辭云的聲音弄得一愣,馬上坐正身子,開口解釋:“不是,民女只不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相爺,你想多了。”
故辭云聲音有了些自嘲,“是么?”
說完便不在說話,面具是半面的,她能看到他那抿成一條線的薄唇。
這樣的場景有點刺眼,子蘇下意識的急急解釋道:“真的,民女之前交過一個朋友,他欺騙了我,我只不過借物抒情罷了。”
故辭云聽完身子滯了半晌,然后半瞇著眸子:“借的什么物?什么朋友?”
他聲音輕輕的,可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犀利。
“這個面具,至于那個朋友,既然過去了,民女也不想再提了。”子蘇對于他么犀利的問題,還是沉默了半晌,然后回道。

辭相
故甜甜受委屈了 我蘇追夫火葬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