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著點,會疼
子蘇似乎覺察到有什么不對勁了,她往回望,正好與那匹狼對視,它的眼睛幽綠,此刻泛著光,正盯著她瞧。
見她回頭望,那狼伸出舌頭,口水在往下掉。
今日還真是諸事不順,子蘇心里抱怨了一句。
但她還是冷靜的想著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她的腳現在很疼,也跑不動,剛才好不容易有了點希望,這會,倒是撲滅的徹底。
那匹狼慢慢的向子蘇走來,一步一步走的極為優雅。
子蘇摸了摸身上,發現身上什么也沒有,她喘了一口氣,那把匕首應該一直帶著的,應該時刻不離身的。
那匹狼欣賞完了獵物的表情,便不在慢悠悠的,到底是野獸的本性,它兇猛迅速的撲了過來。
“砰!”
意料之中得疼痛沒有來襲,那匹狼筆直的倒在了子蘇的腳邊,而子蘇分明看見了有一把冒著寒光的劍刺入了那狼的胸口,然后直直的刺入了她旁邊的竹子中。
“手。”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子蘇這才瞧向那人,那人坐在馬上,將手伸向她,那只手很好看,修長且白皙,而手邊的青衫更是將皮膚襯的雪白。
冷冷清清的語氣,似乎沒有什么感情。
子蘇試著向前走了一步,腳踝處傳過來的疼痛讓她站不穩,眼看要摔下去了,卻被拉住了,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他身上有著淡淡冷香的味道,聞起來好像能消除心中的恐懼似的。
“腳受傷了?”頭頂傳來故辭云的聲音。
“嗯。”子蘇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隱忍,看起來是真的痛極了。
故辭云聽完講她攔腰抱起,放在馬上,說道:“坐穩了。”
他的聲音很穩,很堅定,讓子蘇一直懸著的那顆心,忽然就落了下來。
“哪只?”
“左腳。”子蘇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反應過來卻發現那人已經講她的繡花鞋脫去了。
子蘇有些窘迫,看腳就等同看了她的貞潔,想說什么,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不知道是羞的,還是什么。
故辭云將她的腳握在手中,腳很小,但隔著足衣也看不清楚到底長的是什么樣的,故辭云一臉正經的摸著子蘇的腳,耳根子卻漸漸發紅。
“腳脫臼了,你忍著點,會疼。”故辭云握住她的腳踝,輕聲說道,聲音都不自覺的放柔了幾分。
接下來,故辭云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掰,緊接著就是“咔擦”一聲,子蘇死死地咬著牙,忍了一會兒,太疼了。
過了一會兒,她試著動了動腳,發現已經不疼了,她驚詫的看向故辭云,發現故辭云此刻正在往那竹子走去,他拔出了那把劍,然后才慢慢的向白馬這邊走。
他剛走到白馬邊,四周又多了很多黑衣人,很顯然,是沖著這子蘇來的。
那些人將故辭云與子蘇圍住,他們并未見過故辭云,自然也不會知道他的身份,不過看他氣質不凡,想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我們只要這個女子的命,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也不會愿意滾這趟渾水。”那黑衣人頭領,盯著故辭云,說道。
故辭云卻跟沒聽見一樣,視線一直落在自己那把沾了狼血的劍上,他看了幾眼那些個黑衣人,“說完了?”

辭相
發糖了,發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