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說起,他跟辭梧在外人甚至在蘇家人眼里,也是兄妹,是家人。
他們倆互相心悅的事若是傳出去,不光是他們倆,整個(gè)蘇家都會(huì)被人戳脊梁骨。
“其實(shí),我今日來求公子,主子是不許的?!辫蕥雇A讼?,才道,“主子她,她怕她一人連累了整個(gè)蘇家。”
“公子,你可知主子為何時(shí)常喝得不省人事?”枋嫻問。
蘇子俞搖搖頭,“不知?!?p> “因?yàn)樗孪肫鹉??!?p> 枋嫻想起這七年里的辭梧,冷漠疏離,努力成熟理智。
“想來公子以為,這些年主子不見你是因?yàn)橐詾槟銡⒘诉B榆。
其實(shí)不然,她是對連榆愧疚。但更多的是怨你,也怨自己為何要一直在紅閣里等你來?!?p> 辭梧一向清傲,不愿給任何人低頭,這些還是辭梧一次醉酒,不小心說出口,枋嫻才知道的。
蘇子俞以為的辭梧離開不了紅閣,實(shí)則是辭梧甘愿被囚禁,不愿離開。
“那小梧為何后來還待我愛搭不理的?”蘇子俞有些不解辭梧后來的行為。
枋嫻搖搖頭,這個(gè)她也不清楚。
枋嫻接著道:“我告訴公子,只是希望公子可以放下前塵往事,救救主子吧。”
蘇子俞不是魯莽之人,幾番思索之下,給出了最好的方法。
“現(xiàn)今除了去找晏晰,讓晏晰暗中安排假證據(jù),將小梧開脫出去,再找人替罪。這是最好的法子了。”
聽到蘇子俞此言,枋嫻終于將心放下來一半。
天快亮了,枋嫻只得早些離開了。
算著晏晰下早朝的時(shí)間,蘇子俞再次去晏府求見晏晰。
或許是當(dāng)日跟晏晰約定的時(shí)間快到了,晏晰這次沒有難為拒絕蘇子俞的求見,而是很快接見了。
“跟蘇家主約定的時(shí)間還沒到,蘇家主怎么今日來了?”晏晰儼然不提昨日將蘇子俞拒之門外的事。
情況如今反過來,蘇子俞有求于晏晰,蘇子俞不得不放平了語氣。
“丞相說笑了,今日子俞來,是有事相求。如果,此事丞相辦成了。不光我將書信雙手奉上,而且,以前的事我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p> “哦,”晏晰拉長了語調(diào),“我有點(diǎn)好奇了,是什么事能讓蘇家主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放棄利益了?”
對于晏晰語氣中的不善和諷刺,蘇子俞都無力追究,他還得賠著笑,
“丞相說笑了。子俞只想讓丞相救一個(gè)人,紅閣閣主辭梧?!?p> “是她啊,”晏晰看了眼蘇子俞,將他眸中擔(dān)憂的樣子,看了個(gè)清楚。
在蘇子俞以為他就要答應(yīng)時(shí),晏晰接著道:“皇上下旨要查的案子,我可不敢插手?!?p> 這是明顯地拒絕之意。
蘇子俞不得不再退一步,“我只需丞相,讓查驗(yàn)的仵作改變說辭,更改死亡時(shí)間和兇器即可?!?p> “我為何要幫你?”晏晰反問蘇子俞。
他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
“啊?”
蘇子俞有些意外,晏晰說出的話。
他以為晏晰頂多是為難他,沒想到晏晰如今考慮要不要幫他。

四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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