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謙淺又脫了鞋子光著腳踩在地上。
很快夏欣荷的車就來了,她直接竄進去。
“愉快嗎今天?”
“還好!走!叫上姐妹們!喝酒去!”
結果她們都有事,就蘇謙淺和夏欣荷兩個人在房里喝酒,夏欣荷不喝,因為她開車。
所以只有蘇謙淺喝,她越喝越上頭,“哇哦~舒服!”
然后她有點三急,她就搖搖晃晃的要去上廁所,走的時候搖搖晃晃的,直接撞到別人身上,然后蘇謙淺整個人往地上倒下去,“嘭!”的一聲砸在墻上,聲音清脆響亮。
沈顧梟看著倒在地上的蘇謙淺,搭在女伴肩上的手拿了下來,“你不長眼睛嗎?!”
蘇謙淺捂著頭惡狠狠的瞪著沈顧梟,像極了被惹炸毛的貓咪一樣,臉上泛著紅暈,她迷迷糊糊的扶著墻爬起來,晃了晃腦袋,使的清醒一點。
然后眼神恍惚不定的看著沈顧梟,“明明就是你撞的我!!”蘇謙淺的聲音是平常人的兩倍!手指還晃來晃去的指著他。
“你怎么這么眼熟呀?好像在哪里見過!”
“快賠錢!”
他身邊的女伴看不下去了,上去給了蘇謙淺一巴掌,蘇謙淺有點微醒,捂著臉,“你?打我?”
“就打你怎么了?有眼不識泰山的拉幾!知不知道他是誰呀!”
蘇謙淺二話不說就是還她一耳巴子,還的還是幾倍的。
她把那個女人壓在地上,坐在她手肘上,拼命地給她巴掌,“打我!打我!打我!打我!”
沈顧梟還在思考她到底是誰!那個女人就一直向沈顧梟求救,“沈少!沈少!……”
蘇謙淺打到手累了她才停下來,站起身子又是搖搖晃晃的走了,沈顧梟突然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蘇謙淺呀!?”
“干什么?!”
沈顧梟捂了捂耳朵,“你能不能說話小點聲,一點都不想女生一樣,女生說話應該要唯唯諾諾的…”
“要你管呀!”
然后下一秒蘇謙淺就倒下去了,沈顧梟慌了一下,“哎!你別裝呀!我可沒碰你呀!你這樣索不了錢噠!喂!”
沈顧梟發現她是醉過去的,他還以為她裝的,就把她抱起來,把她抱到酒吧樓上的酒店。
進了房間,他就把她扔在床上,“這娘們還挺輕的。”
他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根煙,在想要不要打電話給宮啻繆,然后又想了想,他們分開都分開了,他會理她嗎?
等等他又罵沈顧梟多管閑事。
要不讓她順了自己?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沈顧梟坐在那里,看著睡著的蘇謙淺,別說長的很有姿///色,比她看過的女人都要出類拔萃。
他走到床邊,盯了她半天,蘇謙淺的眼睛在他毫無征兆的時候睜開了,嚇了沈顧梟一跳,“哇啊!你嚇死我了!”
蘇謙淺猛地起身,“這是哪里?”
“酒店。”
“你誰呀?看你這副德行!肯定不是好人!”她指著沈顧梟,沈顧梟拍開她指著自己的手,“你才不是好了!自己看看衣服還穿著,我怎么就壞人了!”
蘇謙淺默不作聲。
“怎么不說話呀?”
“你!”
沈顧梟不知道她要搞什么花樣,但是她現在還醉著還沒完全清醒,所以諒她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來。
“干什么?”
“把衣服月兌了!”
沈顧梟一臉迷茫的看著她,“為什么?憑什么?”
蘇謙淺搓了搓胳膊,“冷…”
“你都有一件外套了你還冷什么?我就只有一件外套了!”
最后在蘇謙淺抱他大腿的苦苦哀求下,沈顧梟妥協了,光著膀子真的冷,所以他開了暖氣,才免遭凍s的可能性。
蘇謙淺蓋著他的外套躺在床上睡著了。
沈顧梟真的受不了,所以他最后還是給宮啻繆打電話了。
他也聽出來了,宮啻繆非常不情愿,但是沈顧梟苦苦哀求他,宮啻繆才決定過來的。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宮啻繆來了,看著站在面前光著膀子的沈顧梟,宮啻繆看著他,沈顧梟連忙解釋,“她說她冷我就把衣服給她了。”
他滿眼肯定的看著宮啻繆。
宮啻繆真的很頭疼,好不容易今天可以早點睡結果還要因為這個女人又跑出來一趟。
宮啻繆站在門口的時候,蘇謙淺被熱醒了,她是背對著門口的,她扔掉蓋在身上的外套,毫不猶豫地扔在地上。
“我的外套!喂!你這個家伙,很貴呀!”
蘇謙淺順便還把自己身上的也脫下來扔在床上,本來還想繼續把最后一件也脫了,還好,宮啻繆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夠了。”
蘇謙淺非常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怎么也掰不開,“嗯~你放開我!”
宮啻繆看了一眼沈顧梟,沈顧梟馬上就知道什么意思,拿著西裝就走了,還把門也關上了。
“你放開我我頭好痛!我要睡覺!”蘇謙淺一喝醉就喜歡大吼大叫的。
蘇謙淺坐在床沿,她實在困的不行,意識猛地斷開了,倒頭就要睡覺,眼看整個人就要頭朝地摔下去了。
宮啻繆眼疾手快的捧住了她的頭,他的手指有意識無意識的好像摸到鼓起來的東西。
他捏住她的臉,揉了揉原來,她頭頂側邊腫了個包。
宮啻繆嘆了一口氣,把她安置好在床上,又看見她月匈上的劃痕。
“一個當媽的人還跟小孩子一樣。”宮啻繆對她實在無話可說。
給酒店人員打了個電話,送來了醫藥箱,給她擦藥。
幫她把手包扎好,還有月匈上貼上紗布。
再給她的包涂藥。
蘇謙淺感覺很痛她還“嘶”的一聲,她又微微的睜開眼睛,“你誰呀?”
宮啻繆沒有理會她,傷口都處理完他就拿著醫藥箱準備起身,剛轉身,蘇謙淺就抱住他的腰。
“去哪?”
“放藥箱。”
“不要走。”
“不會走。”
蘇謙淺這才送了手,呆呆的坐在那里。
宮啻繆走到床邊,開始脫外套,蘇謙淺看著他,“你干什么?”
“洗澡。”
然后就進了浴室,蘇謙淺看著他進浴室的背影,“這是夢里的宮啻繆嗎?”
然后她盯著他丟在床上的外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