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綺禮,這次圣杯戰爭是我們的勝利!”
遠坂時臣瞅見召喚陣中的從者,激動得胡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結合盔甲上的圖案和圣遺物來分析,他已經猜被召喚的從者是誰了。
“是哪個膽大包天的雜修,居然有膽量召喚本王?”
“英雄王,召喚您的,正是在下,遠坂家的第五代當家,遠坂時臣。”
“遠坂時臣?哦,作為本王庭院里面的一條狗,你還算挺懂禮貌的。平身吧。”
遠坂時臣,言峰綺禮,言峰璃正,三人一起起身。
吉爾伽美什瞟了一眼低頭半跪,正把手捂著胸口行禮的遠坂時臣。
嘴上雖然說著贊許的話,但是看向他的眼神卻是輕蔑。
“感謝英雄王。有了您相助,圣杯戰爭的勝利的勝利一定手到擒來。遠坂家族的悲愿,終于要在我遠坂時臣手里實現了!”
“誰說本王,是因為想要幫助你,才相應召喚的。本王只是想要看看,現代有沒有值得本王收藏的寶物吧了。”
他見遠坂時臣的模樣,便心生厭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因為在他看來,遠坂時臣此時,就如同跳梁小丑令人厭惡。
“圣杯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你們把本王的財寶拿出來,當作是愚蠢游戲的獎勵,這該當何罪?”
言峰綺禮嘴角抽搐。
“不過,你們作為召喚者,已經算得上將功補過。而那些妄圖染指寶物的宵小之徒,本王一定會把他們碎尸萬段。”
“感謝英雄王饒恕...”
遠坂時臣再次欠身行禮。
“嚯。”
吉爾伽美什突然臉上刷得變黑,側目看向了遠坂時臣。
遠坂時臣膽戰心驚,但仍然還是努力保存著優雅。
“怎么了嗎...王?”
“迎接本王,居然還敢安排耗子監視,你知道這樣在本王的庭院中,會被施以怎樣可怕的刑法嗎?”
“Assassin!”
言峰綺禮見勢不妙,立刻呼喊起來曉美焰。
曉美焰在聽到呼喚后,扶著額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真心不想見中二閃,閃閃這個家伙,未免太也臭屁了。
“還望王息怒,Assassin只是作為哨兵,并沒有監視這里的意思!”
“大膽!你的意思是本王判斷失誤?居然敢反駁王?”
“不,王,我只是想澄清一下...”
“澄清?那明明是在狡辯!”
遠坂時臣為難的很,他感覺自己召喚了個爸爸,這么樣解釋都里外不是人。
曉美焰不想引起吉爾伽美什的注意,于是默默地走到了言峰綺禮的身邊。
她遲早都要和吉爾伽美什大戰一場,只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
現在撕破臉的話,一定會被令咒制裁。
可是,作為矛盾的焦點的她,不引起吉爾伽美什注意是不可能的。
吉爾伽美什扭過頭看向了她,然后,便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真是引入發笑,一只黑不溜秋的小耗子,居然敢監視本王。不過,你這小耗子,到還是生得水靈。”
小耗子?還黑不溜秋的?你是指頭發吧!
王的笑點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曉美焰苦笑。
晚上,曉美焰回到了公寓。
她躺在軟軟的床上,抱緊被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吉爾伽美什已經被召喚,這就代表圣杯戰爭就要開始了。
和老蟲子的合作不成問題,只是,要怎么掠奪金閃閃的寶庫呢?
金閃閃的寶庫包羅萬象,理論上含有世間所有寶具的原型。
因此,在他的寶庫當中,極大幾率存在能解除時間暫停的寶具。
說句實在話,沒有了時間暫停,曉美焰真懷疑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
要不現在去背刺麻婆?
曉美焰坐了起來,雙臂環抱住大腿。稍微顯得肉嘟嘟的臉頰,貼在了光滑的膝蓋上。
“魚...”
她的臉頰朝向的角度,正好讓她看到了魚缸里翩翩起舞的金魚。
在看到金魚的那剎那,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就算間桐臟硯搶走了一條令咒,也不能證明他真心想要和曉美焰締結契約。
說不定等到在曉美焰殺掉言峰綺禮后,他就會趁著曉美焰沒有御主供應魔力,讓間桐雁夜發動襲擊。
為了解救鹿目圓,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選擇存在不確定因素的選項。
從者是圣杯召喚的,御主們只是提供了維持身體的魔力。
殺死御主,并不能殺死從者,那只是切斷了魔力的供應。
而失去了魔力供應的從者,雖然說不會立刻消失,但是毋庸置疑,絕對待宰羔羊一只。
在御主退場后,假如從者沒有死亡,而且他的令咒沒有使用完畢,圣杯就會挑選新的適格者。
運氣好一點的話,或許能在消失之前,再次與御主簽訂契約。
不過,冬木能被圣杯看上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是擁有單獨行動的曉美焰,也不敢保證在消失之前,找到除了間桐臟硯外的適格者。
所以,她現在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在間桐雁夜退出圣杯戰爭后,再與言峰綺禮撕破臉。
“時間暫停只能暫時藏著了...就把它當做是對付金閃閃的殺手锏吧。”
“與其他英靈交戰,單憑魔女解放的力量的話,應該能夠勉強應對。”
“而且,自己的職介是Assassin,隱蔽性極強。先不論打不打得過,不利用好這個職介特點,豈不就成了鐵憨憨嗎?”
“先讓御主退場,再趁著從者虛弱不堪一并擊殺,這才是Assassin的取勝之道。”
“小圓...小圓...”
曉美焰輕聲呼喊著鹿目圓的名字,抱著被子躺在了床上。
在床上翻了一圈,又想到了鹿目圓可愛的樣子,她雙腿不禁夾緊被子。
眼睛朦朦朧朧,好像蒙上了一層水花。
“Assassin你還洗澡嗎?深夜我還有任務必須執行,如果你暫時不洗澡的話,那么我就先進去了。”
“洗,當然洗,洗澡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
言峰綺禮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在聽到后,一股子羞恥感立刻在曉美焰的臉上蔓延開。
就像是上課被抓到做壞事的小學生,她立刻端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