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漫無目的翻看。

　　“看了幾遍？”雖是在問她，可顧長寧目光還停留在雜志上。

　　他又要做什么？可清如實回答：“七遍。”

　　顧長寧抬眸，視線緩緩從雜志轉移到她身上，“看懂了？”

　　這不是廢話嗎？可清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嗯。”

　　顧長寧放下雜志，對上她的目光，“今天發給你的產品圖？”

　　是他今天下午給她發的郵件，里面有GA以往的產品設計圖，里面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