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曾經(jīng)來過這里,并承諾保你大哥平安回來。”
“嫂子,那就一定是了。”李耳回答。
“只怕老夫這么一走,宋國危矣。”叔梁紇的父親嘆了口氣。
“父親,宋王已經(jīng)逼的我們家破人亡,還在為國著想!”
“投靠魯國,實(shí)屬無奈啊!這么多人,如何走出去呢?”元帥有些自責(zé)。
“老伯不必?fù)?dān)心,出國的時候,只要沒有道人插手,遇上凡兵阻攔,那都不是問題。現(xiàn)在是晚上,正好是逃走的時候。”李耳保證。
“賢侄,我這就號令所有人過來!商議逃走一事。”叔梁紇的父親馬上就派人通知下屬。
不過一刻室內(nèi)已經(jīng)塞不下人了。不知道把大伙招過來是什么事?
不等有人詢問,元帥便開口道:“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四位是來救我們的仙人,大家集合到這里來,就是商議此事。”
“仙人?元帥,就算他們救我等出去也見不了天日啊!”群中有人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們要去一個新地方,仙人給我們指點(diǎn)去魯國。”
“是的,老伯說的沒錯,我們需要盡快準(zhǔn)備一下,趁今晚逃走!”李耳補(bǔ)充道。
“仙人,不是我們懷疑您們,只是這路很長,都是本國地界,加上男女老少,一個晚上走不了多遠(yuǎn)。”
“你們是擔(dān)心一旦天亮,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其實(shí)我也知道,不過不要擔(dān)心,到時候我們自有辦法。”李耳道。
“好,既然仙人都這么講了,那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走,一塊兒收拾去!”
元帥道:“嗯!都下去準(zhǔn)備吧!記住準(zhǔn)備一轎子抬老夫人。”
“是,元帥!”大伙兒都去收拾東西了。
“仙人,我們研究一下走哪條道吧?這是宋國的地圖。”說著拿出一段黃布,打開放中間桌子上一瞧,果然是地圖,宋國的每個大道州縣清清楚楚。
“好,老伯那我們就一塊兒看。”
“連夜趕路,若是走這邊,路太窄必定會難走,可是相對來說比較安全。咱們走大道,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也容易被人追趕上。不論怎么走,都要路過城門,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元帥一手邊指圖邊說道。
“老伯,依李耳之柬哪條道好走就走哪條。”
“那好吧,咱們就走大道!”元帥即刻同意這個建議,不同意其實(shí)也沒辦法。
大家收拾費(fèi)了一個時辰,于是一部分從另一個洞口出去,一部分從院墻上翻過去,至于抬夫人的轎子,那只好從正門出去,至于門上的封條門外人先揭下來,然出去后再小心的貼回去。
畢竟是逃,眾人非常小心,再說沒多久兩隊人匯成一道,李耳、婷兒、元帥在前面開道。玄天不敢大意主動斷后,羅女在中間。
夜鷹發(fā)出了鳴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讓人聽了不覺令人悚然,再厲害的人物,雖然人馬都一百多,問題是在逃路。
怕打擾到周圍的百姓,所以早有命令,大家很守紀(jì)律,沒有人多說話,盡量避免暴露,當(dāng)然普通人見了也沒有這個膽量去舉報,這陣勢就算是見了,也能把他們嚇跑。
很快出了街道,再走一里便是城門,眾人聽元帥吩咐,先找地方隱藏,尤其交代要照顧好老夫人及家眷。
于是婷兒和羅女看護(hù)他們,李耳和玄天、元帥三人,向城門走去。
“醒醒,來人了,快醒醒!”城門的卒子誰叫了一聲。
那些人靠城墻都睡著了,縱然是被叫醒,還有幾分不情愿!
“來人了,在哪?”被叫醒的其中一個卒,只見揉了揉有點(diǎn)兒朦朧的眼睛。
黑暗中走過來三個人影,這才扶正了帽子衣領(lǐng),習(xí)慣的喝道:“干什么的?大半夜的要出城!”
他這一聲夠大,很多同伴都醒了,趕緊站起了身子。
當(dāng)然,城門口有個鐵槽子,里面有個火引子,這些人引著了火把,頓時亮如白晝。
玄天為了保護(hù)李耳,還擔(dān)心暴露了元帥的身份,主動前近一步。
道:“是的,差爺,在下有要事在身急需出趟城。”
“要事?什么要事?要命的事也不行,快回去!”
“差爺,您就行個方便,這……”玄天說著拿出錢兒,遞到說話的卒子手中。
那差爺眼睛一亮,心中一喜,可是又瞧了一眼身后的人,明顯給玄天一個暗示。
當(dāng)然看的出來,玄天再次接過元帥手中包袱,將人人一份,個個不少。
“怎么樣?差爺,這城門是不是……”
“開,當(dāng)然要開,兄弟們,咱們就當(dāng)今個兒這事沒發(fā)生過,誰都不能說出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一點(diǎn)兒也不假,哪個老祖宗留下這句話!差爺笑一個滿臉花,幾個人將門閘一起,城門就這么吱呀一聲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城門一開,玄天即刻點(diǎn)了諸人要穴,個個都倒了下去。至于那些錢,又收了回來。
于是李耳、元帥二人先盯住城門,玄天轉(zhuǎn)身飛回去,將叔梁府人等喚了過來。
眾人不敢耽擱匆匆而過,李耳,玄天將城門關(guān)閉,然后飛了過去。
總算是運(yùn)氣好,出城二三十里,大家實(shí)在是走不動了,于是停下休息。
元帥當(dāng)然擔(dān)心老夫人,一直都在轎子左右,還不時叮囑抬轎的侍從小心再小心,老人可經(jīng)不起顛簸,這時候趁著這功夫陪老夫
此時老夫人當(dāng)然知道自己欲去何從,叔梁家對己國一片忠心可見,到頭來還不是遭……
這時候劉繡婷當(dāng)然松了一口氣,走到李耳身邊,通過月色看見哥哥身上正氣滿滿,感到一種前所未有開心,他已不僅僅是一位道人,而是民間的英雄。。
“婷兒,累了吧?”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哥哥倒是關(guān)心的問道。
“哥哥,婷兒不累,”婷兒眼光依然沒有移開李耳,隨口回應(yīng)。
“妹妹,此時還處宋國的地方,咱們?nèi)f萬不可掉以輕心,回去和羅姐姐一塊兒巡察后邊。”李耳總擔(dān)心會出什么事,對于目前來說還是戒備狀態(tài)。
“好的,哥哥,你和天哥也要小心!”婷兒本想陪哥哥一會兒,哥哥還是將自己支開了。
“嗯!”
這緊要關(guān)頭,就算是宋王不增兵派將,王喬二位夫人絕不會善罷甘休,城門中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人,每隔一段時間要匯報的。
這時候到點(diǎn)兒,不見城門回信,駐扎在城外的人馬,很快就得到號令。
眾人剛剛喘過來氣,就聽到一陣兵荒馬亂。
“不好!我們中了埋伏。”元帥大喝一聲,當(dāng)即讓所有人即刻戒備。
二三十里路確實(shí)不算近,也不知道這些兵馬是怎么跟上來的,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是有所準(zhǔn)備。
發(fā)生這種情況,李耳、玄天馬上過來保護(hù)元帥。
當(dāng)然婷兒和羅女也不慢,很快守護(hù)女婘之前,兵馬倒也快,堵住了去路。
這時候兩邊人都打著火把,幾乎把天映了個通紅。
“今兒晚這么熱鬧,我也來湊湊,”不遠(yuǎn),就離李耳三十步之外,有一個帶頭的在馬背上說道。
“成子書,希望你不要壞了我的好事!”另一匹馬上的人同樣講道,但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聞聽,好像是兩個當(dāng)家的,但通過說話又不是。
“呵呵!譚老九!”成子書只是微微一笑。
對話完畢,譚老九對著眼前的人大聲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什么人在此聚眾鬧事?”
元帥這時候微微欲動,玄天當(dāng)即把他攔住了,主動走出來站在兩位領(lǐng)頭馬前,當(dāng)然也懶的正眼看他們一眼。
“既然你站了出來,為何不回答本將軍問話?”這譚老九又不是瞎子,明白眼前站著的人有多少斤兩,就那打扮就知道會武的,說話還保留幾分客氣。
玄天測身望著星空,似乎是有道之人在觀察天象,很快就全心投入,不過從口中丟了三句話,道:“這位將軍若是識相,讓開一條道路,也好各奔東西。”
“想太多了吧,”
“想多?那是你自己以為的。”
“回我剛才的問話!”譚老九忽然發(fā)飆,這道上唯我是爺?shù)臉幼印?p> “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訴你有何妨?我們是做生意的良商。”
“好一個良商!真是一派胡言?那本將軍只好格殺勿論了。”本想等對方亮出身份動手,還是急了一點(diǎn)。
“慢著,慢著,我的譚大將軍,還沒有問清是誰?下手錯殺了人,宋國律法何在?”成子書當(dāng)即攔住。
“好,我就問個清楚!”譚老九其實(shí)是外號,并不是真名,這譚老九氣不打一處來,但又擔(dān)心這成子書,這成子書就是來盯自己的
,他要是告上頭,自己腦袋估計也要裂個縫兒。
“好,商人——不錯不錯,你們不告訴我,以為本將軍就沒有辦法了,來人!”
“小的在!”一個士兵趕緊答應(yīng)。
“拿著這個畫像,帶上幾個人,去瞅瞅有沒有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要是有的話,咱們就格殺勿論!”說完從衣衫里掏出一副畫卷交給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