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也是郝晗的初吻,但夏傾就是不干:“我不管,你還我初吻!還我初吻!!!”
連說帶打,手腳并用。
對于練過武功的夏傾來說,這打人的力量可是相當的用力。
初吻都沒了,還裝什么淑女?
這下,夏傾把自己所以的不滿都發泄了。至于郝晗疼不疼,關她什么事?
都是他惹她不痛快的!
當事人郝晗拽著夏傾打人的胳膊,把夏傾拉進自己的懷里,抱住她:“能不能不鬧了?”
被抱進人懷里的夏傾仍然打著郝晗,聽了郝晗的話更不高興了:“到底誰鬧你不清楚嗎?明明是你鬧,不是我鬧!”
郝晗一臉的無可奈何:“好,是我鬧,是我錯了。你能不能先安靜下來?”
明明是道歉,可為什么就是聽著特別不爽呢?
什么“好,是我鬧,是我錯了”,就好像她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
還有,為什么要她先安靜下來?初吻沒有了,讓她談什么安靜?
郝晗見夏傾仍然不老實,那撩人心弦的聲音便響起:“你若再不安靜下來,可就不只是強吻這么簡單了。”
什么?不只是強吻這么簡單?這個登徒子還想干什么?
可憐她的武功、力氣,在他的面前如此渺小,她竟然反抗不了。
嗚嗚,這個登徒子!
夏傾不再打郝晗了,開始掙扎逃脫郝晗的懷抱。
這時,郝晗的聲音又響起:“掙扎也不可以。”
眾人:校霸就是校霸,就連有了女朋友也這么霸氣。不過,這都是應該的。
可惜啊可惜,好好的一棵白菜被豬拱了。
可憐啊,小白菜!
夏傾:我呵呵了!這個登徒子想干什么?還有沒有一點人生自由了?
“郝晗,哦不,校霸大人,您可不可以放了我這個可憐的人?”夏傾咬著牙說。
“你倒是說說你怎么可憐了。”
家境應該是可以的。據他了解,飛頃集團也很厲害,財力不錯。
她到底哪里可憐了?
“你看我,只能被人壓迫,逼著我做我不喜歡的事,難道不可憐嗎?”夏傾的表情看起來也很委屈的樣子,眼珠里竟有淚光閃爍。
她真的好委屈,從小到大,她還沒有這么委屈呢!
大人讓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她無話可說,那畢竟是長輩。
可眼前這位,明明和她差不多大,為什么就是反抗不了?真是瞎了她的武功!
郝晗奈何不了她,只好松開了她。
想他第一次追人,竟然被拒絕了。不但沒有討到“老婆”的喜歡,還把自個兒“老婆”弄委屈了,這可怎么辦?畢竟他沒有哄女人的經驗。
郝晗擦了擦夏傾眼角沒有掉落下來的淚水(實際上,這眼淚就如同沒有存在的一樣),說:“別委屈了,我松開你就是了。”
夏傾撇著嘴看了郝晗好大一會兒,才“哼”了一聲,拉著旁邊有點兒搞不懂的慕奈兒走了。
“我的媽呀,我竟然親眼目睹了校霸的表白!”
“不愧是校霸,被拒絕也這么霸氣!”
“我竟然特別喜歡剛剛表白的樣子!難道你們不覺得剛剛的校霸更帥了嗎?”
“也更有人情味了。”
有贊美校霸的,也有在意夏傾的。
“剛剛那個女生誰啊?貌似不太熟悉。”
“我之前見過幾次,好像是高二3班的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