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還打的激烈,短時間內勝負難分。
而我已經悄悄的準備好了。
雖然長槍被他們下了,但是也不影響我逃生。
“瞬移!”
我瞬間跳躍,但是我發現自己還在原地。
“what?,怎么會這樣,我怎么還在原地????!”我一頭問號。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打斗的梅長順用余光瞄到了我,直接笑出了聲。他一劍挑開云間月的長槍,落回到我面前。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啥都沒做吧,如果沒有對你的十足把握,我又怎么可能會和她打?”他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我,看得我十分不爽。
“這。。。。嗯?”云間月看著我倆一時間有些懵,她剛才專注于和梅長順的打斗,沒分神觀察我這面動態。一個黑袍人上前,向她說明了情況。她聽完匯報后,一臉黑線的看著我,說:
“曾經的魔神族圣女之子當真會如此愚蠢?”
“臥槽,老子不就是失誤一下么,至于這么冷嘲熱諷么?”我心里無聲的抗議道。
“現在你還想和我打么?”梅長順收起了笑容,詢問云間月。
“打,為什么不打?”
“這是我圣靈族的領土,現在我駐扎在城外的圣靈衛正在趕過來,尚武鎮內還有城防部隊。”
“呵呵。”云間月冷笑,她并沒有回頭看,她身后的一個黑袍人霎時消失在原地。不到一盞茶功夫,那個黑袍人再度出現,向著云間月嘀咕了幾句,云間月輕微的點點頭。
“今天我是一定要帶他走的。”她說道。
“那你就試試。”
“各位,拜托了。”說罷,云間月率先向梅長順發起猛攻。而這一次,她身后的五位黑袍人也全都出手,對看守我的圣靈衛發起猛攻。
這時,我具體讀取了云間月手下五人的戰力,好家伙,個個八百。圍住我的這些圣靈衛平均戰力只有570,但是他們配合極好,所以也能勉強這五個人擋住這五個人的進攻。
但是戰力差距擺在這,配合再好但是這么少的人達不到軍陣的那種效果。很快就被那五人全部擊殺。
另一邊戰場,與之前的成竹在胸閑庭信步的姿態的不同,這一次梅長順被云間月打的連連敗退,最后他虛晃一劍,一個閃身也撤退了。
這一場戰斗以梅長順敗退,云間月勝利把我救出而告終。
“給他松綁。”云間月略有些嫌棄的看了我一眼。
“是!”一個黑袍人上前,三下五除二解了我的綁。
“帶他走,此地不宜久留。”云間月下令道。
“是!”
一團黑霧將我們包裹,霎時我們就消失在了原地。
遠處,圣靈族尚武鎮城郭之上,在我們離開之后,一道人影一閃而過,也離開了。
傍晚,圣靈族薊城北城郊,圣靈衛幽州分衛大營。
梅長順詢問道。他此時還穿著白天那身黃金鎖子甲,坐在大營內的帥案前,沉思著。
“梅大人。”從帳外走進來一個同穿著鎖子甲的人,他是梅長順的副手,姓林,年齡比梅長順稍大,在圣靈衛幽州分衛中威望高。本是打算調往京城的擔任京畿護衛隊的副隊長,梅長順剛調來幽州不久,所以暫時將其留下充任副手。
“林副將。”梅長順點頭,示意他坐下。
“今天早上在尚武鎮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
“不解么?”
“統領這么做必有深意,雖然屬下不明白。”
“你知道么,我是故意放他走的。”
“敢問統領,這是為何?”
“據情報,這次魔族派出三十萬精銳部隊已達四戰之地,全是為了掩護魔羽衛的行動。并且,如果今天強行留下人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樣勢必會讓邊境壓力激增。圣靈族雖然處于一級戰備,但是現在邊境駐軍并不多,幽州城內城防部隊我雖有節制之權,但我并不能夠很好的調動他們。一旦開戰,戰況不明,我難以控制。所以今天讓她們走。沒有百分之百把握處理好后續的事情,我是不會走后續的險棋的”
他緩了緩,抽出了自己的寒梅劍,磨挲,繼續說道:
“況且今天早上我和云間月對戰的時候,還有一股勢力一直在旁邊窺探。”
“難道是仙族?”
“沒錯,就是仙靈小隊。他們的一支分隊長已經來了,還是我很熟悉的那個人。他今天一直在隱匿氣息,如果不是云間月手下的人出手,我還察覺不到他。”
“難道說魔羽衛和仙靈小隊聯手了?”
“不可能,本質不同。”梅長順搖頭。這一點基本判斷他還是有的。
“那?”
“他們應該單純來刺探我族虛實,這一次他們應該是中立態度,不會主動插手我們和魔族之間的事情。”梅長順站了起來,將劍插回劍鞘。
“林副將,我接下來幾天會不在軍中,你接替我,指揮圣靈衛。”
“是!”
傍晚,四戰之地中心位置,與邊緣群山聳立所不同的是這里是一片廣袤的平原。
這塊飽經戰亂之火的土地上沒有一點生命的痕跡,到處都是斷壁殘垣以及各族交戰之后來不及掩埋的尸體裸露在大地上,隨著時間慢慢風化。
“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是對這里最真實的寫照。
落日殘陽下,我感覺到這里顯出一種悲壯,仿佛能聽到在這里亡魂不滅的意志在此吶喊。
其實戰爭從來不是一種目的,只是一種達成目的的手段。而為了這個目的,不知多少人就得填上生命。
這一點,不論游戲里還是游戲外都是一樣啊。我感嘆道。
最近十幾年四戰之地相對太平,沒有爆發大的戰事,各族之間也相對克制,所以也沒有那種能達到“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級別的大戰了。
魔羽衛駐扎營地就處于這四戰之地中心。其余兩族不愿將營地設置在這種地方,也就只有魔族愿意了。
營地帥帳內,云間月冷眼看著我。此時帥帳內只有我們二人。
云間月本身作為魔神族純血,本身就有著極高的自主權。談話不被旁人所偷聽,也算其中之一。
其實她自上次任務失敗之后,就被嚴厲責罰,中央王庭本是直接下令鎖拿進要求北都的。后經東王庭的王上力爭,才讓她得以留下來繼續戴罪立功。
所以自從聽說我出現在四戰之地附近后,她便主動請纓,帶著魔羽衛前往這里,立下軍令狀,一定將我帶回。
“撒旦呢?”
她率先開口了,直切主題。
“你不是知道么,他成為了我的召喚靈。”
“哼,真是想不明白,這么傻的人怎么會被先祖看上。”
“臥槽,你說啥?我那是意外好吧。”聽到云間月的調侃我受不了了。
“這么菜的戰力居然有能力從圣靈族祭壇逃出來,真讓人意外。看來我這次把你交上去,足以功過相抵了。”
“。。。。。。。”我一陣無語,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md,關鍵是我還不能反駁。
“好了,來人吧,把他帶下去!今晨押送。”
“是!”
從帳外走進來兩個士兵將我帶走了,隨后那兩個士兵將我關在一處營帳之中,周圍布置了兩座陣法,用來防止我逃離。
被關在營帳內的我其實并不認為自己的處境多危險,有陣法難道我就逃不出去了么?這小娘皮是不是太傻了,她難道就不知道圣靈族祭壇封禁措施比這厲害多了么?
要知道我一個魔翼行就可以逃走了。完全沒必要在這里呆著受罪。
不過從心底里來說,我不愿施展魔翼行,畢竟這個技能未知性太高了,輕易使用對自己沒好處。隨意傳送空間和距離,萬一將我傳送回圣靈族中心圣武城,我就完了。
不過現在在這里呆著也沒啥事,趁著這段時間,我先退個游。補充一下自己的機體。
我關閉了自己腦電波與機器之間的連接,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股疲憊感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大腦。
我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待到我再次醒來之后,已經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
我簡單的補充了點食物和水分,在現在的現實世界,食物和水分的補充已經變成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只需要一個念頭,這些東西就會源源不斷的得到來自政府的送貨上門的補充。
在這期間,我順便瀏覽了自己這些天未處理的消息。
政府每一天都會發布公告消息,要求公民必須閱看。否則將會給予一定的小懲罰措施,比如停止這一日一定的的生存供應等等。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這幾天我收到的公告上,居然留出來一個大大的模板,專門給征戰之路做宣傳。呼吁更多的人玩這個游戲。
“呦,這游戲真的是走向世界了啊。連政府都為其宣傳了。”
我調侃一句后,然后又進入了游戲世界。
我剛睜開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驚。
由于現實與游戲時間五比一的關系,現實生活中的一天等于這里的五天,也就是說,我再度進入游戲是游戲中的五天后了。
而這五天,已經發生了許多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