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煙霧緩緩散去,孟清川扯了扯嘴角,但是殷五歲卻突然暴怒。
“你個狗曰的,竟然在我祖先這靈堂k歌,墳頭蹦迪。
我他娘一棍子抽死你丫的。”殷五歲提著實(shí)心鋼管,指著宋友德罵道。
孟清川見狀不對,趕緊抱住殷五歲,死死的抱住殷五歲前進(jìn)的大腿,急忙道:“別,打死就不好了。”
宋友德怔怔的看著暴怒的殷五歲,腰間的音樂戛然而止。
隨后在孟清川吃驚的目光下,無賴般的突然跪在地下,說道:“哥,我錯了。”
殷五歲的實(shí)心鋼管陡然摔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殷五歲也沒想到宋友德這貨會來這么一出,心中的郁氣突然沒了著落,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次就算了。”
就當(dāng)孟清川認(rèn)為事情結(jié)束時,宋友德站起身子,神色嚴(yán)肅的看著殷五歲道:“我雖然錯了,但是下次還干。
因為這是一個葬愛大長老最基礎(chǔ)的職業(yè)素養(yǎng)。”
孟清川愣愣的看著宋友德,殷五歲看著宋友德,突然低著頭,四處尋找著什么。
“我棍呢?
我今天非要抽死他!
我說的,三清都攔不住!”殷五歲指著宋友德罵道。
隨后在地上撿起棍子,朝宋友德奔去。
宋友德嚇得急忙四處逃竄。
很久,孟清川廢了好大力氣才將二人勸住。
殷五歲拿著實(shí)心鋼管,不懷好意的看著宋友德。
而宋友德則在孟清川背后瑟瑟發(fā)抖。
“行了,別鬧了。”孟清川有些不耐煩道。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走?”隨后又扭頭看向身旁的殷五歲。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殷五歲無語道。
“大哥,你是他的后人,這墓穴你竟然不知道怎么走?”宋友德驚訝道。
殷五歲再次面露兇光,咬牙道:“你難道會在你祖先墳?zāi)估锕浣郑?p> 再說,這墓穴也不是我們后人修建的。”
“你說紂王墓不是武庚修建的?”孟清川抓住殷五歲的話語,扭頭問道。
同時也再次解除了兩個人要迸發(fā)的危機(jī)。
“不是,武庚老祖修建的墓穴是假的,就是外面游客游覽的。
而紂王的真墓則是在這里,但不是我們后人修的。”殷五歲感慨道。
“那是誰?”
“姜尚姜子牙。”殷五歲面色古怪道。
“嗯?姜子牙?”孟清川疑惑道,隨后又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墓是姜子牙修的?
他先把你們商朝滅了,然后再給你們紂王沒事弄個墓?”
“以前的事,誰知道是什么情況。
據(jù)說武庚老祖也是同意了此事。
然后這個墓就是姜子牙自己主持修建的,我們殷姓沒有參與。
到了最后,姜子牙告訴武庚老祖說這墓穴埋藏著華夏人生存的秘密,讓他保守好這里。
隨后,便用了奇門遁甲將這墓穴隱藏。
又讓武庚先祖滴血,說這墓穴非殷姓直系后人的血,無法打開。”殷五歲摸著頭回憶道。
孟清川低著頭,思索很久,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任何頭緒,便看著前方數(shù)根青銅鐵鏈,無力道:“算了,不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完,率先走到青銅鐵鏈前。
青銅鏈共九根,十多米長,間隔一臂距離,青銅鏈上面被歲月侵蝕的銹跡斑斑。
鏈子下面是湍騰的河水,水色發(fā)黃,帶著絲絲奇特的異香。
鏈子鏈接著那寬闊的石臺,遠(yuǎn)遠(yuǎn)望去,石臺上似乎有物品在閃爍著光芒。
“這要怎么過去?”宋友德看著光溜溜的青銅鏈子,發(fā)愁道。
“走過去。”殷五歲冷冷道。
隨后看了眼青銅鏈子,將手中的實(shí)心鋼管橫握在手中,一步步,顫巍巍走上青銅鏈子。
而孟清川則是選擇最左邊三根青銅鏈子,穩(wěn)穩(wěn)的走了上去,如履平地般,信然走在青銅鏈上。
“我艸,流皮。”宋友德站在岸邊,看到孟清川輕輕松松的樣子,不由得口吐芬芳。
隨后,咬著牙,下定決心走到青銅鏈旁,大呼一聲:“李逵,背本長老過河。”
話音剛落,一道淡黑色的人形出現(xiàn)在宋友德背后。
“得令,老大。”只見李逵將手中的斧子插在背后,背起宋友德便踏上了青銅鏈。
因為靈體質(zhì)較輕,所以李逵雖背負(fù)著宋友德,但仍是走的穩(wěn)如泰山。
而早就到達(dá)的孟清川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喃喃道:“靈還可以這樣玩?”
而殷五歲看著宋友德遠(yuǎn)去的背影,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實(shí)心鋼管,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十分鐘后,殷五歲最后一個到達(dá)石臺,滿目哀怨的看著宋友德。
當(dāng)孟清川三人站在石臺上時,才發(fā)現(xiàn)這石臺真大。
長約百余米,寬約五十多米,四周什么什么都沒有,只有中間有一個發(fā)光的物體。
而石臺就像水中的亭子,屹立在河水中間。
“這是什么?”宋友德走到發(fā)光物體旁邊,疑惑道。
只見這個發(fā)光物體像一柄劍,通體幽藍(lán),但是體積很小,就像正常劍的三分之一大小。
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像是封印什么東西似得。
“這好像是紂王的隨身物品吧。
我記得先祖曾說過九尾狐曾給紂王一個像劍的物品,會發(fā)光。
但是很小,紂王他特別喜歡,經(jīng)常把玩。”殷五歲撓了撓頭回道。
“那這玩意兒叫啥,干啥的?”宋友德看著殷五歲再次問道。
“好像叫什么玉狐刀什么的,好像是鎮(zhèn)壓邪祟的。”殷五歲再次撓了撓頭。
“這玩意兒也不像刀啊。”宋友德圍著這玉狐刀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隨后,竟蹲下身子好奇的伸手拿起了玉狐刀。
玉狐刀剛離開石臺地面,突然,石臺一陣晃動。
玉狐刀上面的暗淡的符咒突然金光燦燦,與玉狐刀本身幽幽藍(lán)芒相應(yīng)交錯,煞是迷人。
“你在亂動什么!”殷五歲猛地奪過玉狐刀,厲聲朝宋友德道。
“我就是好奇嘛,兇什么兇。”宋友德看著殷五歲手中的玉狐刀,委屈巴巴道。
“你……”殷五歲無奈地指了指宋友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正當(dāng)孟清川正要說話時,河水突然翻涌,那股異香越來越濃烈,飄蕩在石臺周圍。
而一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音從石臺的四面八方隱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