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說著,蘇沫早已忍無可忍。明明自己先來的房間,妄想奪了去便罷,無意的沖撞竟還動了手,真不知是否當我這是死的。
眾人得這突如其來的巴掌給整懵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那被打的,剛才還一臉看不起人的小丫鬟,現在卻氣急不敢置信的捂著臉。用著尖銳刺耳的聲音沖著蘇沫嚷嚷:“你,你,你竟敢打我!”
我跟著小姐多年,小姐都重未打我,今日竟然被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丫頭給打了。
“打了便是打了,若是還未挨夠,說一聲便是,這點小忙我自回相幫。”蘇沫轉了轉剛剛打人的手腕,用著那不屑的眼神看著那小丫鬟。
“你——”那丫鬟還想說點什么,一直未說話的小姐抬手阻止打斷了這爭執的聲音。并扶著自己的裙擺,緩緩的坐在蘇沫的對面,拿起了小二剛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手用著那蘭花指捏起茶杯,一手按著袖口遮面,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束而用著那故作柔美的聲音說了句。“不知姑娘是哪兒人士?看這姑娘的舉止想必也不是京城,姑娘初來乍到,還是不要在這上京城出名了的好。”
蘇沫看著眼前這位打扮華麗,舉止扭捏的小姐,感覺是有幾分千金小姐的架勢。果然不愧是那尚書千金,不過這帶刺的話說得倒是熟練,還有是這喧賓奪主的姿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哦,是嗎。不知這位小姐是從哪兒看出來我并非這京城人士?我在這京城已然活了十六年了,說我不是這京城人士的你倒是頭一個。不過這也不怪你,你畢竟看起來眼神就不太好。”
主仆二人一聽都是齊刷刷的一變臉,那臉給黑的,像是吃了翔一般。
看著眼前的人變臉,蘇沫又填上一把火。一臉惋惜的說道:“這位小姐年紀輕輕就眼神不好,想必很是難受吧。咱有病沒事,但是切記不可病疾棄醫啊。我就認識一個大夫在眼疾方面那可是權威呀,不知是否需要我介紹介紹?”
三位聽了這一補刀,臉色是變了又變,一旁的掌柜的還有小二都是汗顏,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低頭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你,你別給臉不要臉。本少爺可是兵部侍郎的嫡子,信不信本少爺一句話就讓你在這京城混不下去!”一旁的男子見自己的心上人被懟,頓時出聲為自己心愛的女子出氣,威脅著蘇沫。
這二人可真有意思,一人想要我在這京城出名,一人想要我在這京城混不下去。果然是一路人呀,連威脅的話意思都差不多。不過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這京城就不下去。
那男子說完,三人都輕蔑的看著蘇沫,仿佛看著螻蟻一般。
卻不成想蘇沫一副并未將其話當成事的樣子,只把玩著手里的茶杯。只對著說話的男子談談地來了一句:“哦,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在這京城里混不下去的。”
“行了王杰,別跟她廢話了。將她們扔出去吧。對了,再給十兩銀子。”那位尚書小姐對著那位據說是侍郎嫡子的男子說道。
“好,都聽嫣然的。”王杰一臉諂媚的對著那女子說道,需而又轉身對著門外的人說了句。“來人,把她們給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