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浩:“爸,不是我說話難聽,當初他非要把阿姨接出去,信誓旦旦不靠俞家一分錢也能和阿姨一起活下去,您宅心仁厚,硬是塞給他工廠的經(jīng)理之位,他拒絕了三次,態(tài)度非常明確,寧死不跟俞家來往,最后卻死乞白賴的求著您安排他做工廠的總經(jīng)理,這其中緣故,不就是突然想通了回來撈一筆錢嗎?”
俞總裁摘掉眼鏡,語重心長的說:“承浩,他是你親弟弟,他犯了錯,你應該多多指教。”
俞承浩縱然怒沖九霄,在父親面前不敢彰顯分毫,意味不明的嘆息一聲,語氣倒真像盡職盡責的兄長:“不用爸吩咐,我也明白這點,可有種人叫做扶不起的阿斗,自從阿姨走后,承杰已經(jīng)半個月沒去過工廠,匠人們怨聲載道,說他只顧沉溺在溫柔鄉(xiāng)醉生夢死,根本不把蘭徹的業(yè)務放在心上,很多老匠人都辭職了。”
“哦?”聞言,俞總裁板正的說,“我問過林特助,他說承杰最近在專心致志的研究一種瓶子款式的耳飾,并沒跟什么女人來往。”
俞承浩了然的一挑眉:“他幾次三番的找我要女人,我當然不會任他自暴自棄,看來他把我的勸誡聽進去了。”
不等俞總裁回應,門應聲而開:“大哥勸誡我什么了?林特助,你聽到我大哥的金玉良言了嗎?”
“沒有!”林特助狐假虎威,回答的特別大聲。
看到俞承杰冷漠倨傲又邪魅狂狷的模樣,俞承浩的臉頓時冰凍三尺。
“承杰,你來的正好,”俞總裁板起臉嚴肅地說,“跟我匯報一下工廠的具體情況,倘若真如你大哥所了解到的那樣,你可以卸任不干了。”
俞承杰盛氣凌人,胸有成竹:“爸為何不親自派人打聽?”
俞總裁:“工廠里當然少不了我的耳目,雖然沒有承浩說的那樣混亂,但你的確半個月沒到職。”
俞承浩聽到親爸這番話,不禁無語望天。他太急于求成,竟撒了這個不夠圓滿的謊,工廠是公司必不可少的環(huán)節(jié),老東西怎么可能不親自把關(guān)?
“既然如此,想必林特助的表現(xiàn)也被爸看在眼里。”俞承杰一字一頓的說,“我不在的這半個月,由林特助代理經(jīng)理一職,相信他把每件事都做到了有條不紊。”
林特助突然被自家二少爺夸了一頓,飄飄然的沖俞總裁和俞承浩點頭微笑,俞承浩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不屑一顧的轉(zhuǎn)頭看向落地窗外。
“唔。”俞總裁從頭到腳打量林特助一遍,只見這孩子生的英俊秀氣,一副不笑也似很快活的表情,綠色的連帽開衫更襯的他活力十足,和一身板正西裝氣質(zhì)冷酷的俞承杰截然相反。
林特助被總裁盯的面紅耳赤,總裁才收回目光,似有若無的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