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先生擺出一個拳架,并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就進攻,而是用那雙失去高光的眼眸注視著單一。
與他對峙的單一則是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摸著下巴,一副思忖的架勢。
“XX先生擺出防守的姿態,黑馬單一似乎正在思索如何進攻,兩人都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就開始交手,果然在這種時刻雙方都很謹慎啊!”
墨鏡主持人感慨著,隨即看到眼前的一幕,語氣迅速充滿激情地說道:“欸,現在我們可以看到黑馬單一的身影動了,他的速度很快,沿途可以看見他的殘影,他朝向XX先生發動了他第一次進攻!”
單一揮出去的拳頭在距離XX先生的胸膛幾厘米處被他擒住,在單一感覺他的拳頭陷入一種渾似泥沼的巧勁,無法自拔的時候。
XX先生的右腳抵前,雙手逆時針掄起一個幅度。
嘭!
單一的后背狠狠砸在了地上了。
還擒住單一拳頭的漢子,拳頭狠狠朝向單一的胸膛。
“不好,發動攻勢的單一卻被XX先生很簡單就化解了攻勢,并且陷入了一種被動的狀態,難道這次決斗會就這樣輕易的結束了嗎?”
在主持人快速解說,給出一個疑問的時候。
單一感受那大漢的勁風,可沒有想要遭受這一拳看看自己抗擊打能力的意向。
他發動了自己的空間能力。
“單一本人給了我們答案,橫空出世的黑馬能來到這里自然是有超乎尋常的本事,他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北面的平臺邊緣。”主持人聲音高昂。
單一通過剛才的接觸,清楚的認識到那漢子的力量遠遠超越他,而且,那漢子似乎還會一些戰斗的技巧,這是他遠遠比不上的東西。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攻擊手段蠻單一的,只會用拳打腳踢。
如今他現在站在的是天下第一武道會的臺上,若是選擇測試的話,不會無故用這個場景。
他猜測勝利的條件便和天下第一武道會的規則一樣。
那么他就不能以殺死對方為勝利的目標,而是讓對方倒下計數十秒之后還未站起,投降認輸,或者——
那漢子似乎與單一想的一樣,沒有放過單一站在平臺邊緣的機會,腳尖輕點,他便爆發恐怖的速度來到單一的面前,那只手宛如吐著蛇信的毒蛇一般襲向他面門。
單一的身影在倒退,腦袋在朝后仰。
但他似乎忘記了自己身處的是平臺邊緣。
“XX先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沒有給單一修整的時間,他速度很快的來到單一的面前,發動了他的攻勢。欸?什么情況?單一好像踩空了,身體往后倒去,這是要因為要倒下臺而輸掉比賽嗎?”主持人驚訝的話語在空中回蕩。
單一的身體掉在了空中,但卻很奇異的在半空中調轉了方向,面朝大地,而他的雙手更為令人疑惑的是伸了出去,緩緩向前,仿佛是做了一個往前推的動作。
“這是何等古怪的姿勢,難道是因為徹底放棄了,單一個人的獨有的喪氣姿勢嗎?”主持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單一自然不會做莫名其妙毫無意義的舉動。
他在空中的身影憑空進行了轉移,而他往前推的舉止則是去推那個大漢。
單一的雙手接觸到大漢的腰背,卻沒能如他意料的推動得了他。
“這是何等的戰略?故意引人深入,卻來到敵人背后,做致命一~~”主持人拉長了‘一’的音,自然是看到了單一似乎沒能令XX先生挪移一個步伐,這便讓他的最后那個詞就顯得有些尷尬。
單一的雙腿踩在地面,使勁蹬著,面前的大漢卻不動如山,堅定的如磐石一般。
那大漢腰身一扭,拳頭便來到了單一的臉頰上。
嘭!
單一的身體倒飛出去。
“從剛才的接觸來看,雙方的力量差距似乎有些大啊,落在下風的單一將會怎樣應對這種情況呢?”主持人的聲音適時響起。
單一站起身來,擦拭嘴角溢出的鮮血,他能感覺到臉頰傳來的痛感。
這是打臉啊?
竟然打臉!
這么不一般的臉龐也敢打?
一時間便把剛才覺得這人下盤真穩的想法在腦海中揮散。
正好單一聽見主持人說的這話,他憤怒的想到,能怎么應對?
既然打不過當然是選擇加入!
力量不夠便增大力量,速度不夠便加快速度,技巧不夠,那就選擇復制!
那大漢此時也來到單一的面前。
“XX的先生的拳影打在了單一的身上,但是我們可以看到那只是單一的殘影,咦咦咦,XX先生的速度猛然加快,以比單一更快的速度正在攻擊在臺上四處躲避的單一。”
臺上出現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殘影,但能看到單一的殘影在逐漸減少。
他的身影一直處于被那漢子捕捉的狀態,遭受到的攻擊不得不使他躲避的身影產生凝滯,這便是他的殘影在減少的緣由。
“完全處于下風的單一如果繼續保持這樣的趨勢,沒有反擊的機會,那么在傷勢逐漸積累的情況下,遲早會喪失戰斗的能力,宣告此次的比賽的結束。”主持人已經不太看好單一似乎能翻盤了。
單一始終沒有選擇的用空間能力轉移躲避漢子的攻擊,一直處于身體上的對抗,當然,他一直竭力躲避那漢子拳拳到肉的攻勢,不然持續陷入這樣的狀態,肉體可撐不住。
然而,若是有人注意到的話,他的那雙若點漆的黑瞳一直保持著明亮的光澤,即使遭受到連綿不絕的攻擊,也未曾讓他的眼眸有絲毫的黯然。
他的大腦在記憶漢子的一舉一動的畫面。
肌肉瞬間繃緊的發力,為下撥攻勢蓄勢的換氣,拳、爪、掌的切換,保持有一個特殊節奏的步伐……
直至他確認了自己的身體達到了一種可以承受的極限狀態,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沒有再選擇用肉體去對抗。
“誒?xx先生站定住了身體,怎么回事?單一本人消失在了臺上,發生了什么?”
主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以及觀眾的視線放在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