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紅半低頭思忖了下,說:“嗯,確定了,想必你也早看出來了,我對他,不是一天兩天的。”
張佳一又說:“你可想好了,他家是外地的,而且條件一般,經濟上你可能會受些委屈。”
“那又怎樣?主要得看人,之前張朝陽的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吧,看我混的。我早已想明白了,這日子終究得兩個人過,若是三觀不同,情趣不一,氣味不投,就有萬貫家財也難幸福。可話又說回來,若是兩人志趣相同情投意合的,即使寒窯素衣也是快樂,何況我們遠沒到那般地步。”
“那倒是。”張佳一頷首道,心想姚紅參悟到了愛情的真諦,倒是好事,看來挫折與磨難果然是人生最好的成長劑。
“可是,”她接著姚紅的話說:“他知道你的心思嗎?他啥態度?”
“應該多多少少明白一點兒吧,都是成年人,又不傻。他沒什么態度,我也沒覺出他有什么變化。但這事兒吧,我不指望他先挑破。你想,他各方面條件不如我,我是說外在的條件,若論為人,他比我強多了。他不可能先說的,我也不再等了,他很快要考試了,萬一他再一考中走了,我更沒機會了,所以我打算在他生日宴之后向他表白,到時,你看我眼色行事,該閃人時早點兒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