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搞的好像你贏了一樣似的。”
本來威爾遜也想說不用項北倒立吃屎來著,可轉眼一想,人家的賭注壓根就沒有吃屎這一項,你說氣人不氣人?
不過,還是好期待對方可以成功啊。
如果真能做出沒有酸味的黑麥酒,那吃上半斤又如何,不就是有點剌嗓子嘛,我威爾遜難道還怕了不成?
酒吧里的氣氛越來越熱烈了,項北干脆站在了吧臺上,只是剛一上去,就有酒保嚴厲的制止道:“吧臺禁止站人,你趕緊下來。”
“屁的禁止站人,再逼逼信不信把你這鳥店砸了。”這話當然不是項北說的,而是一個情緒略顯激動的醉漢說的。
“呵,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砸郁金香酒吧,活得不耐煩了?”酒保當即就回道。
威爾遜出言道:“多利,你就讓他站在那吧,酒吧一切損失都由我買單。”
“就是,就是,站一下吧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現在也沒人買酒了,讓他站著吧。”
“別一天天老把郁金香的后臺說出來,聽得我心顫,我就是喝口酒順便看個熱鬧。”
人群紛紛說道,多利也有些糾結了,一時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沒事,就讓他站著。”這時,后廳突然傳出一個女聲。
酒保多利立即就低下了頭,溫順的答道:“好的,卡瑞娜大姐。”
項北不由得朝吧臺后面看去,幾秒種后,后廳走出了一個身穿紅色長裙、個頭高挑、長著一副絕世容顏的女人。
女人在走出后廳的瞬間,對著項北的方向嬌媚的眨了眨眼睛,頓時,項北就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才見第一眼就拋媚眼,這怕不是正經女人吧。
項北默默的想著,但也停下了從吧臺下來的架勢。
“這位先生,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郁金香酒吧都可以滿足你。”卡瑞娜說道。
項北恍惚了一下,因為他看到卡瑞娜又眨了一下眼睛。
這女人到底是誰?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從酒客們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郁金香酒吧的后臺極大,已經可以做到力壓全場三階強者的程度了,而酷似老板娘的卡瑞娜一個勁的朝自己眨眼睛,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該不會是對自己有意思吧。
項北自戀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過來,自己只是一個窮小子,除了可以源源不斷的抽出海量的高品質晉級材料外也就有一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后援團了。
像卡瑞娜這種既漂亮又有后臺的女人怎么可能喜歡自己呢。
項北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我現在需要3個火爐,3口大鍋。”
卡瑞娜打了個響指,立即就有人將火爐與大鍋拿了出來。
“接下來呢?”卡瑞娜問道。
“點火,煮酒。”
項北說完,酒吧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煮酒?開玩笑的吧。”
“沃日,特么的被耍了,煮酒怎么可能會消除酸味。”
“小子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別糟踐好酒。”
“沒事,讓他煮,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場。”
……
項北絲毫不為外力所動,專心致志的指揮著酒保們點火加柴,很快郁金香酒吧就……充滿了濃煙。
“咳咳……”
頓時,無數人就咳嗽了起來。
然而,無論再怎么嗆,也沒有一個人離開,盡管很難以置信,但每個人都期待著有奇跡發生。
最終還是卡瑞娜看不過去了,道:“把火爐給老娘搬出去,再這么弄郁金香就該燒了。”
火爐被三個極其皮實的酒客搬到了路上,大煙筒開始霍霍起無數無辜的路人。
“臥槽,郁金香酒吧不賣酒改路邊燒烤了?”
“屁的路邊燒烤,我們是在做沒有酸味的黑麥酒。”
“開玩笑,黑麥酒怎么可能沒有酸味?”
……
路人開始朝郁金香酒吧門口匯集,很快里三層外三層的吃瓜群眾就把郁金香酒吧給圍住了。
道路變得擁擠起來,莫里斯城城管大隊迅速趕來,待查明情況后,也變成了吃瓜群眾的一員。
至于擁擠,擁擠就擁擠唄,還能踩死個人不成?
火爐中終于冒出了火苗,三口大鍋也架了上去,郁金香酒吧免費提供了三桶黑麥酒,待酒滿大鍋后,黑麥酒特有的酒香和酸味緩緩的彌漫開來。
“你、你……還有你,過來幫忙。”
項北隨意指了幾個看著比較靈醒的吃瓜群眾,道:“你們幾個注意看著火,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保持酒溫在50℃到60℃之間就可以了,放心,我會一直在旁邊看著,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的。”
“啥時50℃到60℃?”
“恩……”項北瞟了一眼直播間,說道:“就是你手摸著鍋沿可以保持住10秒鐘左右行了,如果覺得太燙,立即將火調小,實在不行就把鍋端起來,等涼一下再放上去。”
這一次,幾個看鍋俠終于聽懂了,可是也更懵了。
鬧了半天關鍵之處在于酒溫啊。
項北在鍋臺前忙碌,艾米麗·梅蘭還是有些不放心,小聲的對費耶雅特說道:“你說他這么做可以消除掉黑麥酒的酸味嗎?”
“我也不太清楚,我曾經的位置注定了我不會接觸到這些東西的。”費耶雅特說道。
艾米麗·梅蘭點了點頭,圣女,的確不用考慮釀酒的問題,“那你喝過沒有酸味的黑麥酒嗎?”
“喝過。”費耶雅特說道:“不過非常少,沒有一點酸味的黑麥酒即使在我們的世界也非常少見。”
艾米麗·梅蘭稍稍有些放心了,既然有不酸的黑麥酒,最起碼說明項北有成功的可能。
這時,卡瑞娜站到了艾米麗·梅蘭身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打趣道:“你好像很關心你的小男友啊。”
艾米麗·梅蘭小臉一紅,“才不是男友呢,他只是我朋友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剛才我跟你眨眼時,他表現的好興奮,好像對我很有興趣的樣子。”
“恩?”
頓時,艾米麗·梅蘭的眼神變的犀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