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黎銘朗的人,是前幾日因為一株變異蘊靈草而結怨的木城護衛統領林曉章。
黎銘朗當眾駁了林曉章的面子,林曉章非常非常怨恨,這次又看到了黎銘朗,怎么會讓黎銘朗這么輕易離開。
“林統領,有何事?”黎銘朗淡淡的說道。
林曉章笑道:“是你啊,我懷疑你和暗夜森林的暴徒有勾結,所以想好好審問審問你。”
黎銘朗怒道:“這里可是三大宗門招收弟子的地方,林統領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權利?”
林曉章笑著說道:“那不好意思了,城主讓我們護衛隊的人維護這里的秩序,你必須接受檢查。”
“休想!”
“拿下!”林曉章看到黎銘朗不識抬舉,于是立馬出手,準備將黎銘朗制服。
他如此行事確實有些不妥,可是只要將黎銘朗制服,帶回護衛隊內,只要不把事情鬧大其實也沒有什么。
林曉章身形極快,一股熾烈的火光沖向黎銘朗,就像是擇人而噬的烈焰,這實際上是林曉章的身形。
能成為護衛隊的統領,本身又是煉氣期十層巔峰,自然本身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黎銘朗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他急忙退開,一道土墻在黎銘朗面前生成,攔住了林曉章的來路。
林曉章有所畏懼,不敢出全力,可是黎銘朗可不管,他將動靜鬧得越大,三大宗門的人就可以出來幫他了,否則單單憑他的修為和實力,恐怕難以從林曉章這里逃出升天。
不單單是林曉章,另外護衛隊的三人也開始呈合圍之勢將黎銘朗困在其中。
“你竟然敢在這里動用法術?”林曉章大怒道。
“呵呵,有何不敢?有本事林統領也用啊。”黎銘朗譏諷道。
黎銘朗不單單使用一道法術,而且更多的法術也被他施展出來。
【木藤術】
【土刺術】
【水箭術】
【金刃術】
……
雖然只是一些小法術,可是卻也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至少他們不能馬上將黎銘朗擒獲。
而黎銘朗的法術,已經造成了很多人對這里的注目。
原本大家都在圍觀修士之間的比試,可是這里的狀況實在是太混亂了,很多愛看熱鬧的人唏噓著。
“這人是誰啊?竟然得罪了護衛隊的人。”
“一下子能施展出這么多法術,還真是挺厲害的,只是恐怕靈力消耗極大吧,早晚也得被護衛隊擒獲。”
“快看,三大宗門派人來了。”
劉鐵河,韓燁、余梅莉,以及跟隨在余梅莉身后的木心都來了,可是卻沒有看到姬天然的身影,黎銘朗開始有些擔憂。
劉鐵河喝道:“住手!這里發生了什么?”
他看向黎銘朗,他對這個人還是有些印象的,至少他在檢測天賦時排在了姬天然的前面,只可惜天賦有些差了,不然也是一個好苗子。
林曉章連忙說道:“象甲宗的前輩,我懷疑此人和從暗夜森林中出來的惡徒有關,想詢問幾句,沒想到他直接就大打出手。”
“顛倒黑白。”黎銘朗淡淡的說道。
“既然你沒有問題,可否能讓護衛隊搜身?”林曉章說道。
黎銘朗直接無視了林曉章的話,他儲物袋內那么多靈石和蘊靈草,若是搜身,豈不是將自己的財富全部都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休想。”
黎銘朗朝著劉鐵河拱手道:“還請前輩替我主持公道,我只是來參加比試的,之前您也見過了。”
“確實。可是比試都已經開始了,你來遲了啊。”劉鐵河說道。
“晚輩有些事耽誤了時間,不知道還有機會嗎?”
“看你剛才實力還算不錯,也不是沒有機會,可以給你安排比試。”劉鐵河說道。
韓燁冷哼一聲,說道:“象甲宗一次又一次不按照規矩辦事,還真是行啊。”他還在因為之前爭奪天靈根的事而耿耿于懷。
這下子,劉鐵河也不好說什么了,畢竟他不能因為黎銘朗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修士而得罪韓燁,得罪暗夜宗。
這時候,余梅莉站出來了。
“我記得你,你好像是和那個小胖子一伙的吧。”余梅莉笑道。
黎銘朗拱手道:“沒錯,晚輩確實和姬天然是至交好友。”
“去比試吧,如果在比試中取得好成績,我月影宗有你的一席之地。”余梅莉的話,就相當于宣布了黎銘朗和暗夜森林的那位并沒有什么關聯,完全是林曉章的胡謅。
木心也面無表情的說道:“林統領,你這樣做的話我父親會不高興的。”
林曉章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低聲說道:“少城主,屬下知道了。”
林曉章退下去了,只是臨走之前陰狠的目光始終盯著黎銘朗,如果目光能殺人,黎銘朗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余梅莉的話非常有用,很快就有宗門修士為黎銘朗安排了比試,只是他的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讓他現在就開始比試,是不是有失公平?”木心低聲對余梅莉說道。
“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而且,既然是中途加入進來的,也要有些特別之處才對,不然月影宗憑什么收他為弟子?”余梅莉淡淡的笑道。
黎銘朗剛剛施展了那么多法術,恐怕靈力早就不多了,而余梅莉讓他直接開始比試,也就是說他的處境非常不好,隨時都面臨靈力枯竭的風險。
木心詢問道:“這人資質平平,為什么師姐要這樣做呢?”
“做什么?”
“為什么答應他,讓他進入月影宗。”
“你說這個啊!我想想,這世界上資質并非活下去和變得強大的唯一因素,他的朋友資質如此高,恐怕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種磨練吧,嫉妒的力量會讓他逐漸變得強大吧。”余梅莉想了很多,緩緩對木心說道。似乎也是在告誡木心,不要因為具備冰屬性上品異靈根就自傲。
“萬一師姐看走眼了呢?”
余梅莉莞爾一笑,說道:“不會!而且如果他在比試中輸了,沒什么特殊之處,不就證明我看走眼了,而且宗門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余梅莉看了木心一眼,詢問道:“你平時話不多,今日為什么如此關心一個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