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從里面打開了屋門,南宮辰立刻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天后淺淺的笑著:“麻煩你幫我收拾一間屋子,我要在這里住一宿。”
“?”南宮辰和玄覓都愣了,他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
隨天后一到來的仙侍貼心地重復(fù)了一遍。
“啊,哦,請稍等,我這就去準備。”玄覓連忙應(yīng)聲。
天后淺淺的點頭后沒有再說什么。
玄覓匆匆離開去安排人灑掃打理。
南宮辰進了屋子,漓懷靜靜的穿著衣服:“哥,你沒事了吧?”
“有事。”漓懷嚴肅的說。
南宮辰果然慌了:“什么?怎么回事?是傷口又疼了,還是?”
漓懷拍開了他手腳無措的摸著自己身子的手:“不是傷口又疼了,而是我餓了,這可是大事,阿辰啊,有沒有吃的呀?你哥哥我都已經(jīng)三天沒有吃飯了,連口水都沒有喝,這又大病一場…要死了啊!”
“呸呸,說什么胡話,什么要死不死的?我這就去給你拿吃的。”
說著就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因為腳步太過匆忙,還險些被門口的臺階絆倒,漓懷抿嘴笑了
“知道我當初為什么不收那孩子為徒嗎?”漓懷耳邊忽然響起自己從妖界回到神雪峰時和冰靖的對話。
當時漓懷看著嚴肅的冰靖打趣:“怎么?冰塊兒,你別給我說你現(xiàn)在后悔了?阿辰可已經(jīng)和玄覓還有澈一起離開了,咱現(xiàn)在去搶忒不地道了,我不,干啊!!”漓懷興致勃勃的勾著冰靖的肩,他們私下一直不像師徒。
冰靖嘆氣:“我很認真。”
漓懷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也很認真。”
“漓懷…”
漓懷雙手舉起做投降式:“好,我聽你說。”
“那孩子命中一劫…”
“笑話,那個神仙不歷劫。”漓懷不以為然。
“你就是他的劫難。”
漓懷垂下頭,沒有震驚沒有慌亂,冰靖似乎發(fā)覺了,他不確定的問:“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漓懷點頭,是啊,他知道,從巨樹那里,他就知道,所以,他避免和南宮辰的單獨相處,他是器靈,他沒有心,沒有情感。
回憶結(jié)束,漓懷是真的餓了,南宮辰怎么還沒有回來?
漓懷尋著記憶向食堂走去,還未到達食堂便聽到了亂哄哄一片,漓懷瞧了過去如今他的好視力就派上了用場,讓他意外的是和人扭打在一起的是自己正在尋找的南宮辰。
看起來南宮辰對立面的兩個人是一伙的,南宮辰以一對二目前為止還沒有處于下風(fēng),但也沒有討到什么好處,漓懷百般無聊的看了看四周,終于在圍觀群眾里看到了個熟面孔,漓懷勾唇走了過去。
“來來來,既然如此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一起玩?zhèn)€游戲。”黎萬強熱情的招呼著眾人。
“黎師兄,你還敢賭呢,不怕大師兄罰你啊。”
“對啊,上次都要剁你手指了。”
“哎呀,大師兄他呀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罰我們的。”
“是嘛?”漓懷挑眉。
黎萬強剛想說什么,在看到漓懷后立刻湊了過來:“漓懷哥?你回來了?怎么沒有提醒一聲?我好去接你。”
漓懷輕咳:“你不是要擺賭局嗎?帶我一個唄!”
“行啊,這感情好啊!哈哈哈來,漓懷哥你這邊請。”
人,越聚越多,賭局已開,押那二人獲勝的居多,押南宮辰的較少,漓懷取下自己隨身的一個玉佩放在了南宮辰的名字上,黎萬強一瞧小心的把漓懷拉到了一旁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聽墻角后壓低聲音:“師兄,你長時間不回來,有所不知,南宮辰他剛剛來到鶴園,修煉的時間尚短,而與他對陣的不光是兩名,而且修煉的時間皆比他長,你要真的只是玩一下沒有必要放你那貼身玉佩那么大的賭注,隨便扔幾個子兒就是了。”說著將那玉佩暗暗地塞回了漓懷手中。
“不啊,我是真的認真在玩。”漓懷坦蕩的將玉佩重新放在了賭盤上。
黎萬強感覺自己都要氣笑了:“怎么可能,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漓懷朗聲開口:“阿辰,好了沒呀?我餓啦!”
接著只聽到啪啪兩聲,南宮辰就利索的將那兩人甩了出去,速度之快讓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他是怎樣出手,只覺一陣冷風(fēng)吹過,勝局已定。
黎萬強的嘴巴里能塞下一個大鴨蛋:“怎么可能??”
漓懷勾唇上前拿了自己賭贏的錢拍了拍黎萬強的肩:“好了,玄覓管理鶴園已經(jīng)夠累了,你少給他添點麻煩,幫幫他吧。”
說完就灑脫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