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漓懷手里的三只兔子早已不見,他興沖沖的掂量著手里的錢袋子滿是沾沾自喜,不一會兒他便停在了一個富麗堂皇的門店。
來來往往不斷人員進出,大紅色的燈籠高掛,燙金的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賭’字,是的,你沒有看錯,僅僅只有一個賭字。
不能看出這里是個賭場,而且是一個很坦率的賭場,這里從創辦以來就是那樣的紅火,卻沒有人敢眼紅,原因是這里是由卓殤創辦,因此這也是魔界最大的賭場。
這里不光可以賭貨幣、武器、獵物也可以賭生命,可以賭你的命也可以賭孩子、妻子、丈夫、父母的,總之是無所不收。
漓懷把錢袋子塞到懷里,仔細整理好了后走了進去,入耳的炙熱的叫喊聲。
“大大大大……”
“小小小……”
“哎呀,奶奶的……”
“你娘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p> “嗚嗚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
“快點兒啊,磨嘰啥呢?”
各種聲音撲面而來,漓懷清了清嗓子坦然的融入了進去,自然的走到一個桌子旁和眾人一起觀看桌面上的‘戰局’。
突然,樓上傳來了一陣騷動。
“老娘我跟你們拼了?。?!”
下一刻一個人從樓上被扔了下來,那人落在一個賭桌上將賭桌上正在進行著的賭局破壞,上面的打斗聲引起了整個大廳的注意。
一個頭發略微有些凌亂的婦人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面對著無數拿著冷兵器的士衛一路從樓上逃竄,偌大一個賭場,站著數百人,卻沒有一個人去伸出援手,大多是環胸看戲,還有一些則是三三兩兩的猜測那婦人的結局。
果不其然,不大一會兒那婦人就被壓制住了,帶頭的那個士衛上前抓住婦人懷里抱著的那個孩子的衣口,一把從婦人懷里拽了出來,婦人想上前立刻有人反扣住了她的雙手。
“殤爺,殤爺,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了?!眿D人嘴唇蒼白且干澀,眼眶通紅淚水沖刷著他蒼白的面孔,黑眼圈嚴重,她掙脫不開后面反扣著他雙手的人,看著那人帶走自己的孩子只能放聲大喊:“求求你們了,放過他吧,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了,殤爺……”
不知事情原委的圍觀者向旁邊的人問道:“哎,這婆娘這是咋回事兒???”
“你不知道?這婆娘的丈夫是我們這有名的賭徒狼婪。”
“狼婪啊,那我知道,可是這婆娘這是……?”
“狼婪一直癡迷于賭博,這不把自己家敗完了,就拿他這女兒的命來賭,這不輸了?!?p> “哎,何必呢,他們家好像又不止這一個孩子?!?p> “就是說呀,這婆娘就是想不通。”
漓懷:“……”
“何人在此喧鬧?”
哭喊的婦人和議論紛紛的聲音戛然而止。
眾人皆扭過頭看向門口。
一眾人從門口涌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滿頭銀發半梳半散著的男人,他身著一身銀袍負手而立。
在他身后進來的是……楚萱,楚萱懶散的掃過眾人便收回了目光。
之后進來的是一個一襲紅袍的男子,該男子一雙丹鳳眼是那樣的勾人又透露著邪魅,他舔了舔紅唇勾起了唇角,雖是笑著,但又透露著輕鄙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