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錦祥虛弱的招著手,嗓子干啞。
宗刃的一拳還是揮了下去,只不過由于聽到這聲音變轉(zhuǎn)了軌跡,揮到了墻壁上,墻壁裂了許多紋路,因?yàn)椴⒉皇欠孔又皇巧蕉此砸驳粝聛砹撕芏嗄嗤粒@些泥土全數(shù)掉在了逸蕭身上。
逸蕭:“……”
宗刃滿臉的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臉色蒼白毫無血絲的錦祥:“錦……祥”他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膝蓋是那樣的無力,似乎幾次都差點(diǎn)兒軟掉。
錦祥虛弱的支撐著自己的上身,看到自己這昔日好友笑了。
宗刃無措的看著錦祥:“你沒……”他停頓了一下又說:“漓懷他騙我?”
錦祥搖了搖頭:“漓懷哥他并沒有騙你。”
“不可能,你如果真的中了那毒,你……”
“的確我中了那毒也的確差不多該死了,只不過我剛才有幸被那位公子救了回來。”
宗刃順著錦祥的目光扭頭看向逸蕭處。
正拍打自己身上塵土的逸蕭一征,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了:“那個(gè),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對了,我身上沒有銀兩,對了,我剛才吃了你們一些果子,現(xiàn)在又救了你一命,咱們算是兩清了啊。”
錦祥虛弱的笑了:“公子說笑了,那些果子……并不值什么,公子與錦祥而言是恩人,自是仔細(xì)款待…”
“不不不,不用,這些果子可是調(diào)養(yǎng)身息的好東西,對了,你們在哪里找的這個(gè)果子?方不方便把地址告知于我?這入藥也是不錯(cuò)的。”
錦祥看著如此純良的逸蕭扯唇笑了:“自然是可以的,就……咳咳咳。”
他忽然劇烈的咳嗽著,宗刃皺眉連忙幫他順著背:“錦祥你這剛解了毒且先休息休息。”
“對對對,不慌你先休息休息,我只是給你解了毒,你的身體還是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的,一會兒我給你開個(gè)藥方,按那個(gè)藥方就可以了,至于這地方……嗯,暫且不慌吧。”逸蕭剛才一心都在這果子上這才想起錦祥還是個(gè)病人,一邊這樣勸著,一邊有些心虛。
“錦祥,你先休息,你恩人的這事由我來處理。”宗刃向后面瞥了一眼看上去沒有設(shè)防四處打量的逸蕭。
在宗刃站起來的那瞬間錦祥拽住了他的手一臉的欲言又止,他緩緩的搖著頭。
宗刃自是知道他的擔(dān)心,拍了拍他的手,揮手從一旁飛來一床被子,宗刃為他蓋上掖了掖被角。
在錦祥的注視下,宗刃走到逸蕭面前:“公子,錦祥剛剛醒來身體尚且虛弱,不妨讓他睡一會兒,休息一下,我們出去說吧。”
逸蕭側(cè)頭看了看已經(jīng)躺下的錦祥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啊,走吧。”
走出山洞,逸蕭忽然覺得脖頸處一涼,垂目看了看自己脖子處橫著的那把長劍:“不知公子,這是何意?”
“是誰派你來的?是何用意?”宗刃目光深邃的站在逸蕭身后,在他的注視下逸蕭一切小動(dòng)作都會被禁收眼底。
逸蕭聳了聳肩無奈的笑了:“要不要那么糟糕,我的演技就那么差?”
“并不是你的演技差,只是你出現(xiàn)的這個(gè)時(shí)間太過可疑。”
“這樣啊,那我心里還稍微安慰點(diǎn)。”逸蕭俏皮的嬉笑著。
“所以公子不妨說說我剛才的問題。”
“大祭司殿下心中不是已經(jīng)有所答案了嗎?”
“只是懷疑,并不能確定你是哪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