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啊,是不是外面所有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啊?”
“十之一二。”
“上次我們碰到那光球所看到的影像也是前輩故意的吧。”
“如果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行吧,我大概有了自己的理解。”
“就這么…完了?”
“不然呢?”
“你不好奇為何將你們帶到這里?不好奇我們是否會傷你們性命?不好奇那日你們看到的…影像,的真相?”
玄覓開口:“所以前輩……”
漓懷一把拉回了他毫不猶豫的對著巨樹說:“不好奇。”
玄覓一臉困惑的看著漓懷。
巨樹卻不干了:“你們怎么能不好奇呢?為啥不好奇啊?萬一我是想要你們的命呢?萬一我……”
漓懷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沒事沒事,既然你想要你就拿去便是,反正我們也打不過你,與其掙扎還不如死的痛快點。”他一派的與世無爭。
巨樹:“不不不,不是我要你們命干嘛呀?我是你們的引導者,又不是你們的敵人,我的任務是引導你們我殺了你們干嘛?”
“引導者?”澈敏捷的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對呀,引導者,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都聚到一起,喚起你們的記憶。”
“什么記憶?”
巨樹忽然停頓了,好像有些生氣的直發抖:“不對,你在套路我?”
漓懷嗨嗨一笑:“前輩,你這都露出馬腳了。”
巨樹好氣又好笑的斥責道:“你這小子,還是和當年一樣。”
玄覓思索著:“當年?你們之前認識啊?”
漓懷對上他的目光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并沒有記憶。
巨樹卻非常肯定的說:“那是自然我們認識上萬年了,不光是他,我和你們都認識。”
“什么!!?”
妖界街道上熙熙攘攘,街邊小販的叫賣聲,孩童的歡笑聲不絕于耳,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安詳,似乎都沒有被妖皇的離開、權座的爭斗、皇子的失蹤打亂。
“讓開,讓開……”忽如其來的聲音讓本較為有序的街道變得吵鬧混亂,所有人都自顧不暇地往旁邊躲。
來人腳尖點在馬背上一躍站上了廣場中央的一個雕刻著虎虎生威的老虎雕像的臺子,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一條白布臺下的人只隱隱的可以看到那布上繡著金色絲線,他沖著臺下喊道:“妖妃因惦記流落在外的四皇子特令我們去四皇子居住的府邸查看蹤跡,希望能通過蛛絲馬跡找到他失蹤前的痕跡,可是卻發現了這個……”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這是什么呀?”
“不清楚,不過好像是一塊錦布。”
“這塊錦布有什么異常嗎?”
“這,是妖皇絕筆,妖皇陛下曾想用這條錦布向大祭司傳輸求救信號,這條綿布上陛下清楚的寫著讓大祭司殿下小心四皇子,如今妖皇陛下逝世了,而這正是在四皇子府邸處找到的,上面還帶著點點血跡,聯想四皇子殿下又恰巧在這時失去了蹤跡,極有可能是畏罪潛逃,諸位若看到四皇子蹤跡,還請立即舉報,否則一經查實將按同謀處置。”
“什么妖皇陛下的求救信號?”
“陛下提醒大祭司殿下小心四皇子耶,是因為四皇子要謀權篡位嗎?”
“謀什么權,篡什么位啊?現在只有他一位皇子,他就算不吭聲,到最后也會傳給他的呀。”
“對哦,那陛下為什么說要小心四皇子呀?還是說其中另有隱情?”
“這我們哪知道啊。”
“不是,既然是陛下給大祭司的密函為什么不問問大祭司?”
“問大祭司什么?”
“問他在之前有沒有看過這個密函啊,如果有的話,那他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你的意思是說四皇子很可能對大祭司下手?”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啦。”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總之說什么的都有,但更多的他們也只是討論著,他們本身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傳的越多人知道越好,最好傳的沸沸揚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