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一攤紅色液體有些不適的別開眼睛。
宗刃似無意的說:“在門口多久了?!蹦蠈m辰:“我,對你們的這些八卦不感興趣。”
宗刃抬目掃過南宮辰:“哦?是嗎?!蹦蠈m辰冷聲:“我只想警告你,不要試圖利用漓懷?!?p> 宗刃聽罷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說:“否則呢?”
一瞬間,屋里強風乍起,一般的簾子瘋狂的搖墜著,桌子上的書籍亦被掀起,宗刃冷眼看著對面一臉認真的南宮辰。
“如果你膽敢傷他分毫,縱使拼了這條命也不要你好過?!?p> 宗刃笑了,如同聽了天大一個笑話一般,小孩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宗刃笑夠了,猛然消失在原處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小孩的眼前,小孩一驚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宗刃將手搭在小孩兒單薄的肩上挑釁的淺笑:“你這條命,又能耐我何?”
小孩面露痛苦的想要掙脫肩上的手,白皙的額頭上微微泛出汗水,宗刃不屑的撇嘴:“瞧瞧,剛剛還大言不慚的,現在連一只手都掙脫不開,你拿什么跟我斗?你哥哥嗎?”
南宮辰死死地咬著牙關,憤怒的抬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一頭多的男子,宗刃:“別這個眼神,眼神是殺不死我的,有本事就向我攻擊,恩?”
南宮辰與自己肩上來自那只手的壓力更大了幾分,一張小臉都快皺在了一起,掌心里好不容易聚起的灰色的靈力消散成煙,宗刃的眼神仿佛看著一只小丑一般,那么的冷漠甚至是鄙夷。
南宮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放…開…我”宗刃冷哼:“你可以向你哥哥或者其他人求助啊,你現在就可以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依賴別人,哦,對了,你也只能依賴別人,給別人帶來……”他在南宮辰耳邊輕聲說:“無盡的麻煩,你就是個累贅?!?p> 宗刃忽然臉色一變,飛身而起在空中一個翻轉躲開了風刃,他落在地上看著那風刃將剛才還好好的書桌一分為二,屋內的風更盛,一旁的門和瓶子嘩嘩作響。
南宮辰咬牙固執地看著宗刃:“我,不是累贅。”
宗刃卻不以為然的將手搭在已經成兩半兒的桌子上:“不想當累贅?就這點本事?”
南宮辰像是一個被激怒的獅子一般,手上的靈力聚集,奮力甩出,可宗刃只是在風刃快要碰到他時輕輕松松在空中一個虛抓,風刃便消散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南宮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宗刃勾唇:“看到沒?這就是絕對的差距,今天若不是本座不想開殺戒,若你不是漓懷帶來的人,剛才那宮女便是你的下場。”
南宮辰垂頭不語,他深深的知道,那一擊幾乎用了他的全力,可是卻如此輕松便被破了,讓他有著深深的無力感。
宗刃背過身去:“怎么,還打算繼續挑戰我的底線?”南宮辰死死的咬著嘴唇,終是落魄地向門口走去。
“我比你更希望他安好!!”
南宮辰的腳步一頓。
他不知在他走后,潯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沉默且嫻熟的打掃著屋子里的狼狽,而宗刃看著自己手掌中那長長的裂痕沉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