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懷和南宮辰嬉笑打鬧著剛走到山洞的門口忽然聽到一聲‘砰——’的一聲,二人對視一眼快速進入山洞,可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呆了,柏兮身上黑煙繚繞,澶霖半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嘴角還有血跡,玄覓和柏兮正在纏斗著。
南宮辰趕忙上前將澶霖扶起,漓懷問:“怎么回事?”澶霖:“我夜間起床如廁看到柏兮原本只是想打聲招呼,不知為何他忽的向我襲來。”漓懷抬手召喚靈蝶,澶霖卻忽然劇烈的咳嗽,漓懷一個走神柏兮逃脫出去。
玄覓追出洞口恰巧碰到了回來的宗刃來不及解釋便要向前追漓懷喊了一聲:“別追了。”宗刃噌的一下跑不見了左右看著漓懷道:“你沒事吧?”
漓懷寬慰一笑然后走到澶霖面前掃了他一眼說:“別裝了。”南宮辰不解,澶霖緩緩直起了微彎的腰隨意地抿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南宮辰驚:“澶霖哥?”
澶霖:“果然瞞不過你。”漓懷背過身:“澶霖上仙不打算說說此舉為何意嗎?”澶霖:“漓懷君不也早已知曉他的身份并不簡單。”漓懷走到茶桌旁邊坐下,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澶霖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漓懷的對面坐下:“漓懷君當(dāng)初選擇隱瞞是不想插入此事,本上仙亦是如此,如若剛才玄覓君當(dāng)真追上,不說能不能打贏,終歸我們無法獨善其身。”
漓懷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悲,他低著頭,漂亮的眸子隱在發(fā)中:“如果說上仙想獨善其身的話那日為何要幫他鎮(zhèn)壓體內(nèi)靈力?”澶霖輕輕一笑:“漓懷君恐怕誤會了,本上仙從未想要鎮(zhèn)壓他體內(nèi)的靈力,那晚不過是巧合罷了。”漓懷:“哦?”
澶霖:“既如此,我也不隱瞞了,我日前的確是知道他有陰陽兩體,但,那晚我本意只是探一下他的靈源,卻不想他的陽體竟于我的靈力產(chǎn)了共鳴,并且可以吸取我的靈力,否則你覺得他的陽體如何能撐到如今。”
漓懷聽罷猛然抬頭眼神之中全是震驚之意,不光是他包括在場的所有人眼神中都有著震驚,吸取靈力!多么可怕的力量,是只能吸取某一種力量還是所有的力量,這一點他們尚未可知,一時之間整個山洞里靜得可怕。
久久的沉默之后,漓懷扭頭看向站在洞口的宗刃:“宗刃,你可知妖界有此功法的究竟有何人?”宗刃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說:“據(jù)我所知并沒有人能做到如此,簡直是聞所未聞。”
玄覓拖著下巴思索著:“是否是,皇族?”漓懷猛然抬頭,宗刃搖了搖說:“我妖界皇室真身雖的確是虎但是黑金殘虎,從未聽過有白虎啊?甚至是能使用光的白虎。”
漓懷皺眉:“妖界白虎一族只有便北方的邶幽一族,可邶幽一族似乎一千年前便遷移到妖界北方邊境處了,更何況也從未聽說他們可以吸取靈力,如果他們可以吸取靈力的話當(dāng)年和妖皇大戰(zhàn)也不至于會一敗涂地。”
南宮辰蹲在茶桌旁:“我好像在古籍上看到的,邶幽一族自從那大戰(zhàn)之后死傷無數(shù),僅存的一些人也是傷痕累累潰不成軍,現(xiàn)在都不能算是一族。”
宗刃:“如果真的是邶幽人,而且還能吸取靈力那可能真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了。”可此時誰也不能十拿九穩(wěn)的說出肯定話,現(xiàn)在的意思還僅僅只是猜測。
這一夜因為這一場變故注定是無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