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陳陽,這次你也太過分了吧。”幾分鐘后,張戴輝被陳陽壓在擂臺上動彈不得,趴在擂臺上慘叫著。
“嘿嘿,服不服。”陳陽笑著道。
“不服!有本事放了我,我倆再比一場。”張戴輝倔強的說道。
“好啊。”陳陽說完,放開了張戴輝。
張戴輝扭了扭肩,喘息一會后,又重新沖向陳陽。
就在張戴輝接近陳陽時,突然一個反轉(zhuǎn),起跳反踢了陳陽一腳。陳陽反應(yīng)也很快,舉起雙手護著胸前,抵擋住了張戴輝的那一腳,同時上前靠近他,準(zhǔn)備抓住他。
張戴輝見陳陽反應(yīng)很快,踢了他一腳后飛速遠(yuǎn)離他。陳陽見狀,邁動腳步追上前去。
倆人的動作都很靈活,如同猴子般在擂臺上竄來竄去。但陳陽的速度更快,他憑借著自己的力氣來加快自己的速度,頃刻之間就追上了張戴輝。
張戴輝見陳陽追上自己了,索性就不逃了。他停下腳步,等待著陳陽追上來,然后想起跳后仰跳上了陳陽的肩頭,鎖住陳陽的喉嚨。
就當(dāng)張戴輝就要接近陳陽的肩頭時,陳陽頓時反應(yīng)過來,在張戴輝接近自己的肩頭時,他突然蹲下,讓張戴輝撲了個空。
在那一瞬間,陳突然閃到張戴輝落地的地方,一個掃堂腿,直接把重心不穩(wěn)的張戴輝重重的絆倒在擂臺上,隨后陳陽又將張戴輝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反手鎖住張戴輝的雙手,再次讓他無法動彈。
“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記得前幾次你沒那么靈活啊。”張戴輝吃痛叫著,同時詫異的向張戴輝問道。
陳陽放開張戴輝,道:“練的啊,館長教了我一個方法,讓我如何利用自己的力氣來加快自己的速度,我沒練多久就會了。”
“好吧,不能跟你這個鬼才比,今天館長不在,他說今天你不用學(xué)武術(shù)了,讓你休息一天,下個周末再來找他。”張戴輝開口說道。
陳陽愣了愣神,道:“館長不在,那昨天通知我來武館的的是誰?”
“是我。”張戴輝笑嘻嘻的說道。“叫你來就想跟你切磋一下,沒想到你這么不給我面子,一上來就不給我機會,直接把我撂倒了。”
“嘿嘿,你不是習(xí)慣了嘛,況且你也從來沒贏過我,這很正常。”陳陽毫不給張戴輝面子,直接揭他老底。
“你...”張戴輝有點氣惱的看著陳陽。
“既然切磋完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走了!”陳陽不理會張戴輝的表情,說完就走下了擂臺。
“等等,陳陽。”這時,張戴輝跟上陳陽攔住他。
陳陽疑惑的看著張戴輝,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你忙嗎?”張戴輝問道。
“不忙,怎么,有什么事?”陳陽看著張戴輝,一臉鄙夷的神色。
“既然不忙,那今天就出去玩一玩唄。”張戴輝道。
“不去。”陳陽開口就拒絕了。
“為什么?”張戴輝問道。
“沒錢!”
“......”
沒過多久,兩人就一同走出了武館,向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這是你說的,所有活動都由你來包的,到時候別賴賬啊。”陳陽對張戴輝說道。
“知道了,我可不是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張戴輝回答道。
“話說你說干什么的,認(rèn)識你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陳陽問道。
張戴輝神秘一笑,道:“一會就知道了。”
進入市中心后,張戴輝帶著陳陽走進了一座大廈,乘電梯到達了十四樓。兩人進去后,就聽見嘈雜的交談聲,似乎是在舉行派對。
“這里是李氏大廈,我在這里當(dāng)保鏢,今天是李家大老爺?shù)牧髩郏卮嗽谶@里舉行派對。”張戴輝解釋道。
“這么說來,你是讓我跟著你在這里混吃混喝了?”陳陽看著張戴輝說道。
“怎么會,我來這是讓你來這里找工作的。唉,不是我自己幫你的,是館長讓我?guī)湍阏业模@樣你周末也不要去工地上工了。”張戴輝笑嘻嘻的說道。
“還有,館長今晚也會來這里,你不信的話你今晚就可以去問問館長。”張戴輝又說道。
陳陽疑惑了一會,道:“在這里工作,那我要做什么工作。”
張戴輝翻了個白眼,說道:“當(dāng)然是保鏢了,我們練武術(shù)的人還能干什么啊。”
“哦,那在哪里報到。”陳陽說道。
“嘿嘿,先不急嘛,我們先去參加派對,然后我?guī)闳プ员gS名單,憑你的能力,工資肯定不低。”說完,張戴輝帶著陳陽進入了人群中。
人群中聲音雖然嘈雜,但是都很文靜,不像其它派對,這里的人都只談生意上的事情,所以中談話時,其他人是沒人可以插得上話的。
陳陽兩人走在他們中間時,是非常反感的,尤其是陳陽,他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甚至還有點煩悶。
他們兩人在角落坐了下來,這層樓很大,所以兩人在角落里沒人會注意到。
“李家大老爺會晚一點出來,我們就耐心等一會吧。”張戴輝說道。
陳陽疑惑的看著張戴輝,問道:“我們來這里是要干什么?來當(dāng)保鏢也用不著等這個李家大老爺吧,難道說保鏢是由他管理的?”
“是的,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館長可是李家大老爺?shù)谋gS之一,有館長幫你和李家大老爺說話,你當(dāng)保鏢的工資一定不低的。”張戴輝解釋道。
“這么說來,我還挺期待見到這個李家大老爺?shù)摹!标愱栒f道。“不過這里還真壓抑,我可呆不下去太久。”
“再忍忍吧,現(xiàn)在是下午了,不需要等太久的。”張戴輝拍了拍陳陽的肩膀說道。
“嗯。”陳陽也沒再說什么,靜靜的坐著。
大約過了半小時,一行黑衣人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大廳中嘈雜的聲音也逐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向電梯的方向。陳陽也注意向了這個方向,他們的館長也在這一行黑衣人中。
黑一人進來后,站成兩排,隔開了周圍的人,隨后,從后面走出了三個身影。
“是她!”當(dāng)陳陽看到其中的白色身影后,吃驚道。
“你認(rèn)識李家大老爺?”張戴輝以為陳陽說的是李家大老爺,吃驚的問道。
陳陽搖了搖頭,指了指穿著白色長裙的李欣,說道:“是那女孩。”
“你認(rèn)識她。”張戴輝更加吃驚了。
“認(rèn)識,我們一個班的。”陳陽表情漸漸冷了下來,他對了李欣的印象可不怎么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戴輝恍然的點了點頭。
這時,陳陽的目光又注意向他們之間的白發(fā)老者。這名老者面部皺紋很多,似乎到了七十多歲,但那深邃的眼窩卻炯炯有神。老者腰桿挺直,身穿黑色正裝,面帶微笑的走出電梯。
“中間的那位老者是李氏家族的大老爺,叫李毅洪,旁邊的是他兒子李世博,那女孩叫李欣,你認(rèn)識,是李毅洪的孫女。”張戴輝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