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幾天,韓陽都沒有去醫院看許默,僅僅是給他拿了點錢,然后批了假,帶薪休假。
因為秦麗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值得。
這不,又搞出了其他幺蛾子。
不過許默被打,韓陽可不會坐視不理。
他與柳如眉等人,第一時間趕去醫院。
以韓陽的車技,三十多分鐘的車程,二十分鐘就能抵達目的地。
之后,他在急診科看到了許默,眉頭裂開,滿臉是血,此外嘴里還掉了好幾顆牙齒。
急診科的醫生正在給許默處理傷口,可這家伙拼命掙扎,想去找秦麗。
饒是給柳如眉打電話的那位護士都看不下去了,“你這樣做值得嗎?”
許默不知道什么值不值得,只明白秦麗有危險,必須趕過去救她。
“夠了,你給我待著,哪里也不準去。”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炸響,猶如雨夜驚雷,使得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只見韓陽面無表情,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壓。
“韓陽,我求你救救小麗,韓陽,我求你了。”然而,短暫的錯愕之后,許默的情緒越發激動,因為他知道韓陽來了,秦麗真的有救了。
這家伙臉上淚水和血液混合,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掙脫開醫生的束縛,爬起來下床跪在地上,并且還要磕頭。
“韓陽,我求你了,韓陽……”
最終,韓陽前往醫院停車場,不過前提是許默老實的躺在床上接觸治療。
中海市中心醫院的停車場總共有三層,幾分鐘,韓陽在負三樓找到了絡腮胡等人的身影。
絡腮胡男子明顯是結束了戰斗,在抽事后煙,而混混們正排著隊,準備享受秦麗的服務。
不少車主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繞著走。
少數幾位車主,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就在這個時候,韓陽走了過去,不等絡腮胡男子反應過來,一把擒住他的下巴,之后將點燃的事后煙塞進嘴里,燙的絡腮胡啊啊叫,眼淚都要下來了。
可下一秒,咔!
絡腮胡男子的下巴脫臼,發不出任何聲音。
終于安靜了!
韓陽把絡腮胡男子一腳踹開。
“刀哥,你怎么樣?艸,干他。”排隊的混混一開始沒覺察到動靜,直到絡腮胡男子撞到邊上的車上,使得車輛發出警報聲,混混們才如夢初醒,叫喊著圍住韓陽。
只可惜這些混混,在韓陽的眼里連螻蟻都算不上。
三到五秒鐘,一個個都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而這時,車里還有一個混混正在作案。
韓陽拉開車門,一把揪住頭發,順勢送向對面的車窗,嘭,玻璃炸裂,混混立馬血流不止,鬼哭狼嗷。
“啊!”幾乎同時,衣不遮體的秦麗也發出驚叫。
“閉嘴。”韓陽卻是冷冰冰的喝出聲,眼里沒有任何色彩,“把衣服穿好,跟我出見許默。”
秦麗立馬沒有了聲音,就好似被死神看了一眼,心驚膽顫的趕忙把衣服穿好。
十分鐘后,二人來到急診科病房。
許默已經處理好傷口,腦袋上裹了一圈繃帶。
“小麗,你沒事吧?”當他看到秦麗,擔憂的表情立馬一掃而起,跳下床,一個箭步沖了上前。
渾渾噩噩的秦麗終于有了點知覺,厭惡的推開許默,之后指向韓陽,“許默,你朋友干得好事,把刀哥打了一頓,現在不是五十萬就可以解決了,你知道刀哥的老大是誰嗎?是顧正雄,中海的土皇帝。”
許默萬萬沒想到刀哥的老大居然是顧正雄,也就是三顧集團的董事長。
韓陽倒也有些許詫異,但以他的身份,跟顧正雄說一聲,五十萬的事情絕對能解決。
不過,他并不打算這么做。
他要想辦法讓秦麗離開許默,并且這女人自己犯下的錯,自己去解決。
“秦麗,沒,沒事的,顧正雄是我的董事長,我明天就去公司找他,看看這件事能不能解決。”很快,許默趕忙說道。
“你就是個小保安,人家是董事長,憑什么給你面子?”秦麗眼里流露出濃濃鄙視。
許默聞言,別提多尷尬了,只好暫時轉移話題,看去韓陽,不好意思道:“韓陽,謝謝你救了小麗,我……”
瘦弱的小身板,說著又要跪下去。
這一回韓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對方,“其他的都別說了,先好好養傷吧。”
“謝謝,謝謝你韓陽。”許默的眼淚瘋狂涌出來,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居然遇上了這么一位貴人。
與此同時,顧曼秋跟著柳如眉到病房了解情況,聽在場的家屬說了整個過程,這位顧家大小姐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我的天啊,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阿眉,你快給韓陽那個渣男打電話,叫他不要救人,這種女人直接死掉最好。”顧曼秋氣鼓鼓的說道。
柳如眉沒有言語,但心里也在替許默感到不值。
這樣的愛,真的是不要也罷。
“柳醫生,好巧,我們又見面了。”正在這個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你?”顧曼秋一眼認出歐陽睿,玩味道:“帥哥,看來你對我們家阿眉還是情有獨鐘啊,居然都追到了醫院來。”
“不是的,我剛剛回國,從現在開始,也在中海市中心醫院上班,成為一名外科醫生。”歐陽睿嘴角掛著淡淡笑意,之后再次伸出手,“柳醫生,我們以后就是同事了,還請多多指教。”
“哈哈,原來你真是醫生啊,還是這家醫院的醫生,近水樓臺先得月,帥哥,加油哦。”顧曼秋幸災樂禍的說道。
歐陽睿報以微笑,畢竟能搞定顧曼秋,也絕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不過當前,他的眼里只有柳如眉。
只可惜柳如眉又是淡淡點了點頭,“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她依舊沒有去握手,走去病房,準備去急診科病房找韓陽。
歐陽睿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之后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