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
一想到趙山還有其他的女人,勞拉的心情就有點不爽了,噘嘴對趙山說道。
趙山看著不遠處的奶茶店,“那我去買奶茶。”
“嗯!”勞拉點頭。
趙山知道她有情緒,就讓她自己冷靜一下。
看著趙山離開,勞拉果然冷靜了一下。她當初和趙山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他又別的女人,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和趙山在一起。
優秀的男人會有很多女人喜歡,就好像好看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喜歡一樣。
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相互,沒有一樣是例外的。
所以勞拉也沒有什么好抱怨的,畢竟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可是,心里雖然知道,但還是難免有一些不舒服。
不過,她可沒有離開趙山的意思,憑什么她離開了?她就要把趙山搶到手,把其他女人給趕走。
“嗡!”
一輛跑車停在了勞拉身邊,上來下來了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高級的白西服,頭上戴著發蠟,還帶著墨鏡。
他推開車門下車,然后帶著笑容走向勞拉,“這位美女,在等人啊?”
勞拉看著他騷包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對啊!你有事啊?”
“我叫高新城,不知道美女芳名?”
“勞拉!”
“好名字!”高新城感慨的說道:“相逢就是緣,不知道能不能請美女一起兜兜風呢?”
“恐怕不行!”勞拉看向拿著奶茶回來的趙山,“我男朋友回來了。”
高新城伸手指將墨鏡向下勾了一下,露出了后面兩只眼睛,戲謔的打量著趙山。
“小姐?你確定那是你的男朋友?而不是你家的仆人?”
勞拉好笑的說道:“看來高公子家里有很多仆人啊!”
“那是!”高新城笑著說道:“這么說吧!在獅城,我們家絕對算是前十的資本,家里養一些仆人太正常了。我和你說,特別是菲傭,非常的好用……”
勞拉擺手,“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是華國人,家里只允許雇保姆。”
高新城聽到勞拉是華國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原來美女是華國人,我就說看著怎么這么親切呢!說起來,咱們兩個國家在人種上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就是經濟上有一些差距而已。”
勞拉好笑的看著他,“你想說獅城比華國更富有?”
“這不是明白著的嘛!”高新城笑著說道:“不說其他的,單單看看醫療和教育體系就知道了,我們這邊都是免費的。”
勞拉呲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有優越感啊!”
趙山走了過來,將奶茶遞給勞拉一杯,“他迷路了?”
勞拉點頭,“好像是中暑了,頭腦有一些不清楚。”
“那他應該去醫院看看。”趙山說道。
他回來的路上,就聽到這家伙在這里吹水。不過這樣層次的家伙想要撩勞拉,簡直就是在做夢。
雖然勞拉也是留學生,但是她卻是那種出去了就愛國的人。因為她見過太多國外的謊言,福利待遇好完全是一個假象。
國外看不起病、上不起學的事情比國內嚴重太多了。
資本主義國家,注重的就是資本,醫院、學校大多都是私立的。
不排除個別國家真的做的很好,但是絕大多數肯定是不怎么樣?
很多人,而且還是白人,生病了根本都不去醫院。就連受傷了,都不讓叫救護車,因為叫了之后,他們可能就要欠下一輩子都換不清的賬單。
你能想象,單單叫一次救護車就要幾千塊甚至上萬嗎?也不知道救護車是什么做的,可能是金子吧!
一個小手術可能就要花上上萬美元,以至于很多人都掏不出錢來,只能從醫院里面逃跑。
逃跑的人太多了,有的國家甚至出臺法律,首次逃單或者沒有達到一定數額是不需要付法律責任的。
你看,法律都鼓勵逃單。
一個感冒掛號就要幾天,等到排到了病人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自己好了。
獅城要說教育方面做得可能不錯,但是醫療……
呵呵!
勞拉挽住趙山的手,根本不理高新城,這家伙就是靠著優越感泡妞的富二代。一身騷包的打扮,加上一輛超跑,可以看得出來,這家伙家里絕對有錢。
但是想要靠錢就像泡她?做夢呢?
高新城看到勞拉不理他,反而感覺很有意思。以前他這穿著這一身出來,開著跑車,完全就是少女殺手好不好?世界各地的美女,他都手到擒來。
怎么到了勞拉這里就不管用了呢?
不過,這樣也讓他感覺到更大的挑戰。
他沒有離開,而且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
超跑自己向前開,他快步追了上去,“勞拉,我難道還比不上這個人嗎?你看看他穿的都是什么?完全就是地攤貨啊!”
勞拉站住了,不屑的看著高新城,“地攤貨怎么了?難道不能穿嗎?”
“當然能穿!”高新城按下了遙控器,讓超跑停下。他向超跑方向側身,讓勞拉看的更清楚。
可是勞拉根本不為所動。
高新城只能說道:“地攤貨能穿,但是和你這樣的美女在一起,完全不配啊!你看看你如此的高貴,一看也是有錢人,和一個穿地攤貨的男人一起出去,難道你不感覺丟人嗎?”
“不丟人啊!”勞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只有那些不自信的人,才會打扮的和孔雀一樣,但是這樣依然無法填補他心中的空虛。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超跑的,哪怕它價值上百萬美元。”
高新城聽到這話,就知道勞拉認出了他的超跑。這讓他更加費解了,按理說勞拉是從華國來了,應該沒有見過超跑才對吧?不是說華國很窮嗎?
他對華國的印象還停留在上個世紀。
按理說,獅城這邊應該對國內很了解,其實總有人會一廂情愿的認為國內很窮。
哪怕他們見過很多國內很強的訊息,但是依然會選擇性的忽略甚至遺忘。
你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而高新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趙山淡淡的說道:“該干嘛干嘛去!難道你不覺和一個口香糖一樣很煩人嗎?”
高新城對勞拉和聲細語,那是他對勞拉有所圖。
但是對趙山,他可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了。
酷酷的將墨鏡摘了下來,不屑的對趙山說道:“沒有自知之明的恐怕是你吧?就你這樣的也配站在勞拉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