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還記得當年住的那家公寓的名字,搜索了一番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了一下前臺的小姐姐還有沒有空房,和之前來這里的時候一樣僅剩一間房了,很幸運的立刻就轉了定金過去讓小姐姐幫忙留了一下,那個公寓每一層都有一個小賣部如果晚上有需要的話可以打電話請他們幫忙送過來,輪班的制度倒是讓很多夜貓族覺得適用罷了。
四月份的梧城,櫻花開了,這里有一個很著名的景點,每年的四月這里都會舉辦櫻花節其實就是吸引全國各地的旅客們過來旅游罷了,話是這樣說,但是四月的這座城市真的很美。
車次是下午的,梧城和蘇城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帶著耳機播放了幾首歌車就已經到站了,這座城市也改變了很多,發展的越來越快了。
下了車從出站口出來打開了地圖軟件搜了一下距離與出行方式隨后選擇了地鐵,發展的快速可能就體現在這里吧,畢竟幾年前這座城市還沒有地鐵呢。
當年正好是清明節,學校里有假期,一然又一直想出去走走肖亞才決定帶著一然去梧城逛逛,可能是戀愛中女生的那種小依賴吧,一然很依賴肖亞,肖亞也很寵著一然,那個時候肖亞對一然的稱呼還是“寶寶”,以后再也沒有人叫過這個稱呼了,一然也不會再讓別人叫這個稱呼了。
在學校的那幾天,正好是海城大學第二屆校園十佳歌手大賽,一然終究不算是編制內的學生其實是沒有機會參加比賽的,但是呢決賽是可以請外援的,所以本來那幾天一然是在調整伴奏來著,畢竟她的partner是中音區而自己的音域偏高一點,也是那個時候一然學會了簡單的升降伴奏。
晚上五點就開始閉園了,只能出去不能進來,那天晚上兩個人在山上玩到很晚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區域真的太大了,晚上八點了早就走不動的兩個人在休息區排著隊準備坐車下山,早上來的時候門口排滿了共享單車但是回去的時候卻一輛都找不到了,那個路段又在堵車根本沒辦法打車回去兩個人只好先原路返回找到一個路口然后再攔車,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晚上在園區呆到很晚可能也不會有機會住進那個公寓吧。
拖著行李箱按了電梯走到了固定的樓層找了管理人員登記隨后拿過了房卡,22樓,當年是多少樓層確實是想不起來了,也沒有想起來的必要了,因為一起住的人不會再是她了,一然有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小孩子可能是過于缺乏安全感了吧,以前睡在一起的時候一然總是會習慣性地蹭蹭肖亞的脖頸,肖亞就會用手輕拍一然的后背。一然其實挺喜歡別人摸她頭的,一然其實是很喜歡撒嬌的,一然其實真的不想故作堅強的,走到了房門口刷了卡進門隨后就把門從里面上了鎖,格局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床單的顏色不同罷了,也對,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找到以前的那個房間呢,這棟樓還在這里就已經是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