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是北津市規模最大的歡樂場。素有“干啥啥不行,投啥啥破產”的顧家二公子顧慕之卻獨獨把臨淵經營的風聲水起。
在臨淵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生意談妥,歡場攢局;生意不妥,臨淵等你。晚上歡場,白天生意場。不知不覺,臨淵成為各行各界追捧的名望場所。舞池中央女人們扭動的身姿,男人們嘴里吐出的煙圈,打情罵俏的聲音,慢慢的讓這個暗下來的夜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今天是個好日子呀!”包房里的顧慕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怎么著,顧少。又有什么陰謀得逞了?”坐在沙發另一邊的男人頭也不抬的對著身旁女人的頭發轉圈圈。
“秦初,就你小子能耐。我喝口酒就奸計得逞?”顧慕之說著便朝那個被叫做秦初的男人丟過一個方方正正的“口香糖”
“這是個交配的季節,抓緊辦正事才是明智的。”顧慕之說完挑了挑桃花眼。
包廂內傳出男男女女陣陣笑聲……
次日清晨,當太陽露出第一縷胡須的時候,臨淵已經自動切換了模式,昨晚作樂的男男女女早已不知在哪里享受溫柔。
這一夜,過的漫長而又刻骨銘心,他帶著愛,帶著恨,帶著不舍,帶著她對他的埋怨終于讓這個女孩再次與自己有了交集。
然而,顧氏最年輕的總裁顧羨可不僅僅滿足于交集。
顧羨起身利落的的穿上西裝,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隨后從錢包中掏出一張卡,放在了床頭。
蘇沂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印記,想起昨晚他說的話,心里悶的透不過氣。
蘇沂回到家的時候,幼魚還在睡覺。蘇沂推了她一把說到:“你心真大,我都丟了你也不找我?是不是姐妹?魷魚!”
“魷魚翻了一個身,嘟嘟囔囔的說到:“蘇沂,我戀愛了。你得體諒姐們兒我!”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魷魚已經被蘇沂的白眼殺的片甲不留。
蘇沂回到房間,把盒子里的紅豆手鏈重新戴在左手手腕,這串手鏈已經跟了她10年了。摸著手鏈,10年前的一幕幕浮現在蘇沂的面前。
蘇羨,如果我一開始不認識你,會不會比較幸福?
顧氏總裁辦,身著一身職業裝的晚晚抱著文件站在顧羨的面前。
“昨天那個女孩,調到秘書處。”顧羨頭也不抬的說到。
“顧總?你說的是哪一位?”晚晚小心翼翼地問道。
“蘇沂。”顧羨抬頭看著她說到。
“是。”晚晚輕聲應著。
他恨她,她能感受到;她愛他,他亦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