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劍,也太淺了!”
聽到此話,白衣武將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下去,方才張群奇也是這樣對黑衣中年人說,最終一拳令其敗退.
可是,靈兵都亮出來了,要是退縮的話,他的面子豈不是丟盡了,想到這里,白衣武將一咬牙,喝道:“我就不信我這武將三玄變的修為,還奈何不了你這個未成年的小子。”
“那你便試試,。”張群奇道。
白衣武將不再耽擱,越是這樣下去,他的氣勢將會跌倒谷底,到時候還真的沒有一戰之心了。
面對修為境界高于自己數個層次的白衣武將,張群奇卻是毫無懼色,猶如一代宗師,鎮定從容。
“能接下我最強一劍,你才有讓我重視的資格。”白衣武將大喝。
“廢話少說,出招吧。”張群奇平靜道。
“寒冰劍法,霜凌異行!”
伴隨高聲一喝,白衣武將的寶劍之上,驟現森寒霜氣,急凍思維,整條街道的溫度都急劇下降,如同冬至降臨。
悚然驚魂的強大威勢,吞噬八荒六合,最強一劍,彌漫天地之間,不知從何而來。
“恩,這一劍,威力不俗,值得我全力應付。”張群奇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臉色依舊從容,不改自信。
“小子,納首吧。”
轉瞬之間,天地現霜刃,所有霜寒冰氣匯聚一起,形成了驚世一劍。
磅礴一劍,迎面殺來,張群奇雙掌翻覆,劍境之息無形中擴散了開來,龐納霜刃宏威。
下一刻,白衣武將竟是悚然發現,雙勁沖擊之間,自己這最強一劍的力量,居然被對方盡數吸收,他的威力越來越弱,而對方的威力卻是越來越強,成倍增加。
“這是什么神通?”白衣武將大駭。
“怒濤千岳!”
就在這時,黑衣中年人也是騰空而起,見到白衣武將不底,他立刻施以援手,共同對抗張群奇。
黑衣中年人又一次掌托大岳,渾然天成,比剛才更加威力十足。
聯手之下,白衣武將和黑衣中年人的招式威能仿若合一了一般,倍添凌勢,他們以強迫強,竟是擋住了張群奇的納化天地。
可也僅僅只是擋住罷了,兩人極招合一,依舊難以化解納化天地吞噬敵威之特性。
“這便是你們的極限么?”張群奇面不改色,自信從容,面對兩大三玄變的武將,他沒有絲毫壓力。
“該我出招了!”
“納化天地、氣轉天覆!”
輕聲一喝,張群奇雙掌翻覆之間,氣納蒼穹,倒轉乾坤,將白衣武將和黑衣中年人的兩式極招盡數吸納,而后反攻其上。
驚聞轟隆一聲爆響,張群奇緩緩向后退出了三步,面不改色,而白衣武將和黑衣中年人則是同時倒飛了出去,口中灑血,反震的力量將他們掀飛出幾仗之遙。
“咳咳..這小子,好詭異的神通,竟可以吸納我們的力量,來反殺我們自己,太不可思議了。”黑衣中年人臉色蒼白,他受創在前,此刻再新傷,已是強弩之末了。
白衣武將的手在顫抖,他手中的寶劍,也同樣在抖動不斷,不僅是那可以吸納他們力量的詭異神通,他更是感覺到了一種獨特的劍境,影響了他手中的寶劍。
“聽到沒有,這把劍,正在你手中哀號。”張群奇冷笑搖頭,目光凌厲無比,直視兩位武將,讓他們戰心大失。
白衣武將心中大驚的同時,手中用力緊握,想要控制自己這把寶劍,卻發現它仍然在顫抖,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這把劍乃是心血之作,已經初步通靈,是他的劍境在影響這一切。”黑衣中年人判斷道。
“疾!”
張群奇手中掐訣,疾字一落,就聽聞白衣武將一聲驚呼,他手中的三階寶劍,竟是掙脫他的控制,破空而去,不知飛向何方。
“怎么會這樣,你居然能夠操縱我的劍。”白衣武將難以抑制心中的震撼,這樣的事情,他從來沒有遇見過。
要是一個恐怖的老怪物可以做到也就罷了,他還可以接受,但是眼前一個十八歲都沒有的年輕人居然可以做到這一步,這讓他如何去接受。
“方才過招,只是點到為止,再來,可就要生死相論了。”張群奇緩緩開口,目中殺意隱現。
白衣武將和黑衣中年人心中一凜,他們自然能感覺到,對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們絕對已經成為了死尸。
白衣武將一咬牙,道:“技不如人,我認敗。”
黑衣中年人吃驚道:“你..”
張群奇卻是一笑,看著黑衣中年人,道:“他認敗了,那你呢?”
白衣武將瘋狂的沖黑衣中年人使眼色,最終無奈,黑衣中年人也嘆息道:“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
此話一落,周遭頓時響起了一大片驚呼之聲,于家兩個在渝州城縱橫的三玄變武將,居然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前主動認敗,這讓他們都是震驚無比。
張群奇點了點頭,道:“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不殺你們的理由其實很簡單。”
“我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當作棋子擺布的人,不會因為意通商會的一番挑撥,而去和你們于家大打出手。”
聽到這話,白衣武將和黑衣中年人不解,可意通商會的羽化千等人,卻是臉色一變。
“張公子..你。”羽化千臉色難看,心中大罵意隨風,張群奇這話一出,簡直就將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他們意通商會身上了。
張群奇撇了一眼意隨風,道:“要不是因為他年齡小,在他利用我對付于家公子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當然,張群奇還有一點私心,劫紅顏既然是于家的人,那么他肯定要留點情面,不然以后還真的不好去面對那個對自己有過恩情的師姐,雖然對方看似也并不喜歡于家,不然不會連姓都給改了。
“對了,你們許諾的報酬,拿來了嗎?”張群奇又看向了羽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