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五米大小的洞府,一眼就可以將里面的東西盡收眼底,里面只有一具破碎的骸骨。
張群奇走近后發現,骸骨下方放著兩件東西,一塊紫色玉佩和一塊巴掌大小的鐵皮,再無他物。
張群奇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簡單掃視一番,發現的確找不到什么東西后,就拿著紫色玉佩和那巴掌大小的鐵皮,悄無聲息的沿著原路返回。
“哈哈哈,真有你的,我看的都著急死了。”玄無心又是激動又是高興。
“先走再說?!睆埲浩鏇]有遲疑,帶著幾人快速離開,以莫子書那五玄變武將的深厚修為,是絕對可以活下來的。
而且他帶領的那幾個武將一玄變的弟子,又擁有一件王級陣旗,這樣的組合,光是那群妖獸,也只能騷擾一下,想要弄死他們,完全不可能。
離開之后,張群奇簡單的訴說了一下黑衣人的事情,因為玄無心等人因為位置的原因,并沒有看到那一幕。
齊守禮咒罵道:“看來現在的五魂山,肯定和青霞門殘存的勢力有扯不清的關系了,這種驅使妖獸的方法,他們當年可是沒少用?!?p> 而峽谷下的大戰,也的確不出張群奇所料,不僅所有的妖獸被驅散一空,連對面那五個三玄變的武將,都在和妖獸廝殺中,死亡殆盡,當然這暗中少不了莫子書的手段。
逍遙派這邊,也損失不小,一個一玄變的武將,被無數妖獸撕成了粉碎,連尸體都找不全。
莫子書嘆息一聲,道:“一切皆為了那洞府內的東西,才讓他枉送性命,我們進去一觀吧?!?p> 逍遙派那四個武將,神色都很低落,不過都沒有說什么,生死有命,當他們跟隨莫子書進入那洞府的時候,卻全都臉色一變。
“咦,東西怎么不見了,我之間明明看到有兩件物品的?!币粋€逍遙派弟子狐疑道。
其他三人也是不斷的掃視著洞府,可除了那具破碎的骸骨之外,再也沒有什么東西。
莫子書臉色陰沉,看著地上的一雙腳印,道:“有人捷足先登了,真沒想到,居然被人陰了一把?!?p> “可惡,究竟是誰搶走了我們的機緣,為此我們逍遙派可是損失了一名武將?!币粋€逍遙派弟子怒道。
莫子書沉默少許,分析道:“方才那批妖獸來之蹊蹺,明顯是有人在背后攪局。”
“肯定是五魂山的人,他們在毒物林都現出過蹤跡,現在陰魂不散,一直和我們逍遙派作對?!?p> “沒錯,這種驅獸之法,可是他們慣用的伎倆?!卞羞b派的弟子連連開口。
莫子書也點頭,道:“你們的想法和我一樣,真是疏忽了,既然知道五魂山的人在毒物林出現過,居然沒有提防,唉?!?p> “這次真是功虧一簣?!蹦訒鴩@氣,屬實無奈。
可毒物林內,有一個黑衣人比他更郁悶,他咒罵道:“該死了,都超出預計時間了,居然還沒有回來,難道失手了不成?!?p> 而得到洞府內兩件東西的張群奇,卻是帶著玄無心和齊守禮,一口氣跑了一個多時辰,這才敢停下來,他還真怕那莫子書追過來,對方給他的感覺太危險了。
停下來之后,玄無心立刻興奮的問道:“張群奇,快給我看看,你在那洞府內到底拿到了什么機緣。”
通臂魔猿也是兩眼放光,好奇的看著張群奇,齊守禮自然也不例外。
張群奇從儲物袋里掏出了那紫色玉佩和那巴掌大小的鐵塊,而后放在了地上,讓幾人觀賞。
“咦..這塊玉佩不錯?!毙o心將玉佩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調看,玉佩一片刻著一塊古字,一面刻著一些復雜的紋路。
張群奇也很疑惑,因為以他前世的經驗,居然也認不出紫色玉佩上的古字和紋路,這一點就足以看出這塊紫色玉佩的不凡之處了。
幾人觀看一會玉佩之后,又去看那塊黑塊,發現它很像是什么東西斷裂后的碎片。
“這應該是一把兵器崩斷后的碎片?!饼R守禮道。
玄無心也是這么想的,她開口道:“讓我來一試這鐵塊的硬度如何。”
玄無心取出了自己的青脈劍,而后直接朝著鐵塊上面斬了下去,可鐵塊一點痕跡都沒有,依舊烏黑透亮。
“真是奇怪,這未免太硬了吧,三階青脈劍都無法留下一絲痕跡。”玄無心有些無語。
“用我的斬崖一試!”
張群奇沒有遲疑,手握斬崖猛力一劈,當的一聲,鐵塊被彈飛了,當撿回來之后發現,上面依然沒有留下一絲劃痕,這讓幾人都是目光大量。
“這塊碎片的整體,肯定很不簡單?!睆埲浩婺抗忾W爍,斬崖都留不下痕跡的兵器碎片,那最起碼也應該達到了神器階段。
“這么強大的一件神兵居然會崩碎成無數塊,真是難以想象。”齊守禮感慨。
張群奇認真的將紫色玉佩和黑色鐵塊收好,雖然目前察覺不出來兩件東西的特別之處,但是他覺得這兩件東西都很不簡單,以后說不定有什么妙用。
“該離開這里了。”張群奇開口,在齊守禮的指引下,他們找準方向,朝著萬獸之鄉外走去。
就這樣過了七天,他們終于是快走出了這片原始森林,這七天內張群奇的修為也成功突破到了武師二玄變。
“走有不足一天的路程,就到達我齊國的領地了?!饼R守禮笑道。
張群奇他們想要去大秦皇朝的都城,剛好要經過齊國,而通過齊守禮的一些介紹,張群奇對齊國才有了更多了了解。
齊國雖以國為名,但是真正的領地面積卻十分渺小,只有一座城池作為根基,甚至還比不過一些宗門或者古城占地面積廣闊。
“唉,大秦皇朝霸權天下,是不會允許其他國度發展壯大的,若不是為了讓我們保留自己的文化底蘊,甚至連國之稱號,都不會留給我們。”齊守禮苦笑。
正在交談趕路之際,張群奇忽然臉色一變,他伸手攔住了眾人,而后對著前方冷聲高喝,道:“何人在前方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