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如果你只有剛才那樣,那可就太讓我失望了!”長年累月的復制對手的忍術,讓門藍習慣性的先用語言激怒對手,使其釋放出更多的或者壓箱底的忍術。
我愛羅冷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先說好,我和你碰到的那些小鬼……可不一樣!”
門藍話音未落,另一道身形卻是已經突然出現在了我愛羅的身后,手中苦無已經朝著我愛羅刺去。
“我愛羅小心!”一旁勘九郎連忙提醒道。
“噓!”
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那張裹的嚴嚴實實的臉沖著自己做著噤聲的手勢,勘九郎冷汗直流,不再言語。
這些人,都太可怕了!
再看場中,門藍的一記直刺直接被我愛羅的沙子擋下,隨后沙子化作長矛向門藍刺去。
門藍身形飛退,而我愛羅前方的門藍的另一道身形也是在此時悄然化作煙般消失。
影分身。
“你的手段,也就只有這些嗎?”我愛羅冷笑,操縱著沙子追擊身后的門藍。
“你想多了!”
一聲戲謔之聲,我愛羅面色微變,一道烏光竟直接從其腳下破土而出,又是一道拿著苦無的門藍的身形。
我愛羅再度操縱沙子輕松擋下,冷喝道:“不要小看我!”
聲音一落,圍繞在其身邊的沙子怦然膨脹開來,其中混雜著大量查克拉,沾之必見血。
門藍退開,雙臂飛速舞動,無數手里劍被拋擲而出,而我愛羅身后的門藍的影分身也如法炮制的開始拋擲手里劍。
“沒用的!”
我愛羅手掌一揚,漫天黃沙迅速返回,環繞著其身形形成了砂之盾!
然而號稱絕對防御的砂之盾,在被無數手里劍刺擊的情況下,卻并未完全擋下所有的手里劍,其中有數道已然突破了砂之盾的防御。
“怎么可能?”我愛羅面色大變,仔細一看,竟是夾雜著雷屬性查克拉的手里劍。
在火影世界中,一樣的查克拉強度,各種查克拉屬性之間存在著相生相克的關系,雷屬性查克拉克制的土屬性查克拉,雖然我愛羅的查克拉不是土屬性,但是他操縱的沙子則是土屬性。
當我愛羅的砂之盾已經千瘡百孔之時,于他身后的門藍的影分身瞬間消失,而門藍的本體則是高高躍起,手掌之中滿是雷屬性查克拉,一記山寨版“雷切”便切落而下。
沒錯,門藍的這招正是山寨旗木五五開的“雷切迅”!
我愛羅表情沉重,下一刻便將所有的沙子凝聚在自己的頭頂準備擋下門藍的這一擊。
門藍畢竟不是正版的雷切,所以切割能力并沒有多強,光憑他些微的雷屬性查克拉并不足以打破我愛羅的防御。
所以當我愛羅砂之盾完全用來抵擋上空的門藍的攻擊之時,突然又是一個門藍從我愛羅的腳底下破土而出,手掌中閃爍的都是雷屬性查克拉。
我愛羅大驚失色,他想不通為何門藍的攻擊如此多變,這與這些參加中忍考試的小鬼絕對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
“噗!”
一聲悶響,門藍切割而過,我愛羅身形向后退卻。
“原來如此,只是查克拉包裹的拳頭!”我愛羅一聲冷笑,稚嫩卻扭曲的臉頰之上顆顆砂礫掉落,裂紋橫生,使其看上去頗為詭異。
正是砂之鎧!
門藍眼中紅光一閃即逝。
“你成功取悅我了!”我愛羅冰冷的聲音開始有些沙啞,整張臉也開始扭曲了起來。
門藍一看,這有些不對勁啊,這是要變身的節奏啊!
我愛羅如果在這里變身的話,那對于門藍來說可是得不償失的,雖然他并不把我愛羅變身當回事。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也沒有必要非要和我愛羅斗個你死我活。
“好了!”門藍拍了拍手,“這一番也算是熱身了!”
“你想逃嗎?”我愛羅的神情越發癲狂了起來。
門藍皺眉,這樣下去可不行。
隨后門藍從懷中掏出一枚卷軸扔在了地上,口中道:“作為補償,這是你的獎勵,臭弟弟!”
“你說什么?”我愛羅的聲音也是越發凄厲。
門藍看了看我愛羅身后表情惶恐的手鞠與勘九郎,手掌開始緩緩結印。
“冷靜一下吧,再見了!”
話音一落,門藍一口水直接噴出:“水遁,爆水沖波!”
一股巨流仿若大壩決堤一般擴散開來,直接便將我愛羅渺小的身形淹沒在了水流之中。
門藍趁機和阿飛溜了。
當水流逐漸縮小,我愛羅被砂之盾包裹的身形露出,雖然不至于淪為落湯雞的地步,但也頗為狼狽,不過被冷水一澆,他也頗為清醒了一些。
一旁剛從水里爬出來的手鞠與勘九郎見狀松了口氣。
我愛羅沉默不語,他們也不敢觸霉頭,只得開始尋找剛才門藍丟出的卷軸,心里面滿是苦澀。
自己雖說沒有到達我愛羅那個級別,但怎么說也算是這次中忍考試的種子選手,現在竟然淪落到撿垃圾的地步。
手鞠還好,勘九郎也是個暴脾氣,真是越想越氣。
然而就在此時,他看到了一旁草叢里也是狼狽的從水里爬出來的雛田小組三人。
“烏鴉!”
勘九郎見獵心喜,心想比不過你們這些怪物,虐虐這些小鬼總行了吧!
勘九郎操縱著傀儡朝著雛田三人便沖了過去。
雛田、智乃與牙三人見狀大驚失色,倉促著準備迎敵。
然而突然一道微風拂過,勘九郎只覺手指一涼,再一看烏鴉已經無力的耷拉在了地上。
“我的查克拉線怎么斷了?”勘九郎黑人問號臉的抬頭,只見面前有張笑臉。
勘九郎一聲驚叫,癱坐在地,回過神來那笑臉已經煙消云散,而那三個小鬼也是已經毫無蹤影。
“勘九郎,怎么了?”遠處傳來手鞠的聲音。
勘九郎漲紅了臉,連忙道:“沒事!”
緩緩爬起身來拍了拍衣服,勘九郎憋屈到了極點。
“這都什么事啊!”
……
另一邊,門藍與阿飛正在樹干上跳躍疾馳。
阿飛欲言又止,看上去憋得很是難受。
“想說什么就說!”門藍道。
阿飛如釋負重道:“前輩,你剛剛派個影分身出去是去救那三個小鬼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門藍一貫往日作風。
阿飛悻悻的笑著:“我就只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