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同志啊！你的小說已經十幾萬字沒有出現男女主了，如果不是雙方的爹媽頻繁出現，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又挖了一個新坑。”
林可心生怕她繼續水字數，主動打電話給安然。
電話那頭，安然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最近沒什么靈感，我就先寫配角身上的故事。一不留神，寫嗨了，有點收不住。”
林可心：......
她再三叮囑：“讀者們不是傻子，你再這么水字數，掉粉是遲早的事情。實在不行，你可以寫男女主童年時候的故事，然后莫名其妙有一段模糊的記憶。雖然這個套路很老，但好過你這么光明正大的水字數。”
安然保證道：“好噠！感謝可心大大的建議，保證不會再水文啦~”
“行，我先掛電話了。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說，我上班時間都在線。”
“嗯嗯！”
如果林可心知道，安然在接聽完電話后，馬上就水男女主童年的記憶片段，不知該有何感想。
安然坐在椅子上，指尖在鍵盤上輕快地飛舞著：“不水是不可能的，主線卡著寫不下去，副線又沒想好該怎么寫，還是灌水舒服！”
前任編輯飛鴿不是說過：只要文筆好，不管怎么水文章，書友們都會看得津津有味，絲毫不覺得作者是在偷懶。
陳歌要是知道安然的想法，一定會來個否定三連：不，我沒有，你別亂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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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董事會要找董事長討個說法，具體原因我剛剛也說了。你長期不露臉，公司也沒有人知道你去上班，他們懷疑你公然白嫖工資。鬧不好的話，你不僅CEO不保，還有可能進去蹲著。”葉馨柔一邊盯著平板一邊陳述。
陳歌絲毫不慌：“你忘了我的辦公室有監控？誰敢說我沒去上班？狗頭都給它打歪！”
一群吸血鬼，往亦云音樂的股份增值，還離不開她那幾首音樂的海外版權收益。
吃了肉不僅要喝湯，還想把煮湯的廚師給丟了，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葉馨柔開心獻策：“我有一計，看你要不要聽。”
陳歌充滿好奇，抱著枕頭湊到小秘書旁邊：“哦豁？你的肚子里有什么壞水？”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就不獻計了，你自己去應付那幫老頑童吧！”
“別啊！我開玩笑的，你趕緊說，我聽著呢！”
以下省略三萬字......
了解小秘書的計劃后，陳歌略有些懷疑：“你確定這招行得通？”
葉馨柔淡定地端起茶杯：“百分之七十的概率，要是崩了也不無傷大雅。畢竟，你爹是董事長。”
“呃呃，我感覺你的想法雖好，但還是太過溫柔了。過幾天等你傷恢復得差不多，回公司讓你看看我的極限操作。”陳歌自信滿滿。
她已經想到一個完美策略，雖有點傷筋動骨，但卻可以讓整個往亦云音樂部門脫胎換骨。
之前就是讓他們這批老員工太閑了，導致上班還有時間在背后指指點點。
一想到成功的畫面，陳歌不由感慨：嗨呀！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算了算了，先看看《我要成為雙馬尾》的第二集在說。
怎么著這部番劇也是自己的親兒子，不能生下來后就不管不顧。
葉馨柔閑來無事，索性陪她一起看。
只不過......
“我在你心中就是這么hentai的一個人？你給我去死吧！”
看完第二集，葉馨柔拎起陳歌，丟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的指骨頂著她的太陽穴：“我讓你下流！我讓你齷蹉！我讓你猥瑣！”
“疼疼疼！快松開啊！我腦子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裂開啦~~~”
不顧大小姐的哀嚎，葉馨柔加大力度，使勁地揉啊揉。
趁現在不好好教育，以后這貨還不反了？
哦不，現在就已經反了。
陳歌是真的沒有料到，朵艾爾和自家秘書的外表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她發誓以后如果看番，打死也不讓小秘書一起。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陳歌在挨揍。
這尼瑪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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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往亦云公司音樂部。
“開會的時候，你戴什么口罩？”
一名中年男子，看到副座上的少女打包得嚴嚴實實，面露不滿之色。
陳歌悠哉悠哉地刷著手機，聽到有人說自己，瞥了他一眼：“我樂意，你管得著？”
史科朗冷哼一聲：“怕是見不得人吧？公司員工上班的時候，也不知道你在哪度假。所有事情丟給你秘書，不會真把自己當富家的千金大小姐吧？”
“礙著你啦？不滿意的話可以交出股份，公司收購后你可以滾蛋。別忘了，前段時間往亦云公司股份增值，有我很大的功勞。”陳歌毫不怯場，直接懟回去。
史科朗語塞：“你......”
秦壽十指交錯，落在桌面上，撐著腦袋：“大小姐，注意你的言行。別忘了，你只是首席執行官。如果我們這些董事不滿意的話，隨時可以撤掉你的職務。”
陳歌假裝被嚇到的模樣：“哎喲！我好怕怕喲~”
秦壽冷笑：“知道害怕就好，年輕人還是低調點。”
“你當我傻啊？沒有開會就直接撤掉我職務，大人，您好大的官威。順便跟你說一句，時代變了。”陳歌再懟一位董事。
“董事長來了，準備開會！”
有人喊了一聲，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高個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得體、氣勢如虹，如同一位凱旋而歸的大將。
主座上，陳國安瞄了眼手表質問道：“我時間很忙的，這次召開董事會的目的是什么？有哪位能跟我說一下？”
他是董事長，擁有決議權，但還是需要聽這群董事提出來的建議或意見。
史科朗早就忍不住：“董事長，大小姐她經常不來公司上班，而且還搞出什么動漫部。我們至今沒有看到收益，懷疑是私吞公款。”
秦壽也開口：“附議，她在任期間，沒有任何優秀的表現。我們認為，首席執行官名不副實，大小姐無法勝任，建議撤職再選。”
“附議！”
“附議！”
......
諸多董事跳出來，他們就是落井下石。
陳國安有些疑惑地看了陳歌一眼：“噢？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