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確定沒聽錯?”
正懶洋洋窩在小沙發上化妝的柳真真驚訝放下“斬男色”唇膏,不敢置信問:“不是要離婚了嗎?是太太?應該是老太太吧!”
回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慕容源的母親早就隱居了,連名流社交場合都極少出現。
陳芬皺眉搖頭:“我又不是聾子!總裁還特意交代,說她不喜歡張揚,暫時不要把她的身份說出去。他還讓我下午訂一束玫瑰花,強調不要大紅色,要粉色。”
柳真真扔了化妝盒,跳了起來。
“表姐,你沒騙我吧?吃太飽撐著了?”
陳芬睨她一眼,反問:“今天是愚人節嗎?你還發什么愣,人家都要從‘名義太太’過渡成名副其實的慕容總裁夫人了。”
“不是!”柳真真急了,拽住她的胳臂,“怎么會突然讓那白曉來公司?他不是一向沒怎么理她的嗎?”
誰都知道他們是名義上聯姻,根本沒什么夫妻之實。
陳芬冷沉著臉,搖頭:“我剛才去找Jack,跟他套了不少近乎。他說他最近值班的好幾天里,總裁幾乎每天都去白家大宅找白曉。好像之前扭傷了,總裁很關心,兩天帶她去換藥一趟,不是抱就是背,親近得很。”
“Shit!”柳真真氣呼呼:“這女人竟耍苦肉計!”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她仗著“慕容源太太”這個身份,纏上阿源的機會比她多了去了!
陳芬皺眉:“不管她是什么計,咱都不能讓她死灰復燃。”
好不容易將白曉騙到總裁要跟她離婚,可不能在最后一刻功虧一簣。
柳真真煩極了,大聲:“她都已經纏到公司來了!阿源還送她花!證明她早就復燃了!”
“噓!”陳芬翻白眼冷哼:“你是要嚷嚷得整個公司都知道嗎?總裁待下屬一向不錯,前提是不能犯什么錯。”
“表姐!”柳真真嘟起大紅唇,嬌哼:“我早就跟你說用‘美人計’,你老說不行。我稍微用點兒料,就算是柳下惠也得拜倒在我裙下!”
她是前凸后翹的性感尤物,多少男人揮手即來。
阿源就算再禁欲系,加點兒料,喝多點兒酒,如狼似虎的年紀怎么可能受得住。
陳芬揉了揉太陽穴,反問:“你以為總裁見過的惡心伎倆少?輪班的六個保鏢都是木頭人?別當他是那些肥頭大耳的色老頭兒。萬一弄巧成拙,你我只有滾蛋的份兒。”
表妹如果能一人升天,她多少都能沾一些光。
但她更怕受表妹連累,在慕容集團混了十幾年了,好不容易爬到高層。這么多年的辛苦血汗可不能這樣盡付東流!
柳真真撇嘴,抱住她的胳膊撒嬌:“表姐,那現在該怎么辦?你快幫幫我嘛!”
“我不幫你幫誰?”陳芬眸光黯沉下來,“以前離得遠,夠不著,現在她就要在咱們的眼皮底下了,還怕沒下手的機會?”
柳真真笑了,急問:“表姐,那我們該怎么做?”
“不急。”陳芬冷笑:“一步步來,保證讓她夾著尾巴麻利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