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聽了紫月的話,紀蓉蓉一早就隨著父親入了皇宮,她守在皇宮門外等待著慕容景故。
下了早朝,眾位大臣紛紛的出宮,而紀蓉蓉孰不知的是,慕容景故被慕容景遂叫到了御書房。
紀委喚著紀蓉蓉,“蓉蓉,該回府了。”
紀蓉蓉對著紀委道:“父親,蓉蓉想在皇宮內多停留一會。”
紀委板起臉來,“蓉蓉,皇宮重地,此能容你胡鬧。”
紀蓉蓉馬上討好著紀委,“爹爹,蓉蓉不跟您回府是在等一個人。”
紀委道:“等誰?”
紀蓉蓉低下頭,“女兒在等故王爺。”
紀委的臉馬上由陰轉晴,在心里想到,故王爺是當今皇上的皇弟,朝廷上有大半的勢力都握在他的手中。
就連木宰相都因為他的女兒,對他也很是禮讓,倘若蓉蓉成為了他的妾侍,在朝堂之上他也有了地位。
一想到這處,紀委也不管紀蓉蓉了,直接就把紀蓉蓉撇在了皇宮。
御書房內,慕容景故一直皺著眉頭,慕容景遂說的什么他都沒有聽進心里去。
慕容景遂見慕容景故這般,問道:“景故今日這般愁眉不展的,可是有心事?”
慕容景故否認了,“未有心事,皇兄許些說到何處了,繼續說。”
慕容景遂怎會不了解他的弟弟,他知道慕容景故有心事,只是不愿意說罷了。
慕容景遂轉移話題,“我看今日也耗費你太多時間了,不如景故你今日你就先回去吧!有事等到來日再議。”
“多謝皇兄,”慕容景故退下。
在皇宮門外,清風早已備好馬車,在門外等候著他,忽然一位幽紫色身影的女子擋在了慕容景故的面前。
這位女子就是紀蓉蓉,她嗲聲嗲氣對著慕容景故行禮,“臣女紀蓉蓉參見故王爺。”
慕容景故渾身開始散發出清冷的氣息,徑直的向前走。
紀蓉蓉有些畏懼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但為了自己,她繼續阻攔,不讓慕容景故從她的身邊越過。
慕容景故的心中正藏著怒火,紀蓉蓉這時又撞到了槍口上,“滾開。”
紀蓉蓉仍不罷休,阻攔著慕容景故。
慕容景故直接用著內力,一甩長袖,紀蓉蓉倒在了地面上。
紀蓉蓉沒有想到慕容景故會下手這么狠,直接就裝起了可憐,“故王爺不記得臣女了嗎?臣女是蓉蓉啊!”
慕容景故的眼神中劃過幽冥一般的冷冽,“都說了滾,本王不想再重復第三遍了。”
紀蓉蓉被震住了,不敢妄自再動了。
慕容景故上了馬車,清風駕駛著馬車,馬車緩緩的動了起來。
待慕容景故走后,紀蓉蓉站了起來,拍打了拍打身上的灰,抬起頭,沒有了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取而代之的則是憤怒。
紫月出現在了她的旁邊,“只要木子兮和故王爺二人之間還沒有復合,你就還有機會。”
紀蓉蓉將指甲掐進肉里,“可惡啊!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成為故王妃。”
紫月淡淡開口,“你想進故王府,或許還可以借你爹之手。”
紀蓉蓉問:“我爹,就那個糟老頭,他能有什么用,如若是他位高權重,我根本就不用這般去高攀別人。”
紫月開口,“話不能說的這么絕,你爹他雖權利不大,但只要是他敢開口,說不定會對你我有極大的好處。”
紀蓉蓉嘴角勾了勾,“你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